10口含冰块舔b|冰火两重强制gc崩溃(1 / 2)
这是第几次从昏迷中清醒,江川已经记不清了,他感觉自己自从被绑到这里来之后好似就没正常地睡过觉,每一天都是无法自控地在筋疲力尽中失去意识。
他醒了,却不想起床,甚至也不想睁开眼睛,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有睫毛颤动的频率提高了一些。
目前手和脚上都没有任何束缚,这很好,也很不好。好在他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一下,让长时间维持同一姿势的僵硬肢体舒缓过来,不好的是,贺风澜既然敢把他身上所有束缚全部除去,就代表还有更周密残忍的手段预防自己逃跑。现在走出房门,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糖还是炮弹。
身体每一寸肌肉连同骨骼都又酸又痛,这种状态别说对打,就算打开房门让他走,江川都不确定自己能走出几米。
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渐渐又生出几分困意,刚要睡着的时候卧室门被打开了,有人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身边。
江川动也不动,假装自己还睡着,过了半晌突然感觉上方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靠近自己的脸,随后带着淡淡酒气的吐息喷在他的眼睑上:“别装了,老子知道你醒了。”
“……”
江川万分无奈地把眼睛睁开,看见对面的贺云沦正一颗颗解着西装外套的纽扣,被洁白衬衣包裹着的精悍肉体逐渐显露出来,动作像放了慢镜头一样优雅又性感,要是有女人看到恐怕会立刻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衣服脱下来就马上被扔到了一边,江川闻到西装上过分刺鼻的香水味,心中颇有几分诧异。
“约会不高兴吗?”他试探着问。
“谁跟你说老子是去约会的?”贺云沦嫌恶地皱起眉,“妈的,那老女人一个劲儿往老子身上靠,要不是为了钞票老子真想一枪崩了她。”
江川骤然变了脸色,贺云沦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又满不在乎道:“别当真,开玩笑的。”
江川可没办法真的当做玩笑听,然而这俩兄弟的嘴一个比一个严实,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什么,只得暂时压下满腹疑窦。贺云沦边脱裤子还在边骂骂咧咧:“下次就应该让那老混蛋去谈生意,尝尝被嘴巴涂得像女鬼脸白得像刷墙的老女人性骚扰是什么滋味。”
江川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确实有几分好笑。
“我不知道被被嘴巴涂得像女鬼脸白得像刷墙的老女人性骚扰是什么滋味,”他说,“但我知道被两个变态男人性骚扰是什么滋味——哦,不对,是性侵犯。”
贺云沦俯身拍拍他的脸,笑容暧昧:“宝贝儿,如果是你来对我用美人计的话,我会心甘情愿中计的。”
他说着一把掀开江川的被子,被子之下的身体自然一丝不挂的。狼藉的体液早就被清理干净,手上也被缠好了纱布,只是乳头又大又硬红肿不堪,腰侧有几处青紫的淤痕,膝盖到脚腕肿得像个五颜六色的棒槌,花穴也可怜巴巴地露着艳红的嫩肉。
贺云沦一看就惊呼出声:“我操,贺风澜真他妈不讲究。”
江川以为这人还残存着最后一点良知,心中陡生几分欣慰,正想和他一起控诉贺风澜有多么心狠手辣禽兽不如,就听贺云沦接着怒骂道:“这么刺激居然不等老子回来一起玩儿?!”
“……”
良心是什么,贺云沦没有的。
江川第N次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再被这俩人的外表所迷惑,不能再对这俩人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贺云沦转身去洗澡了,卧室配套的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没过多久他出来,身体没有任何遮蔽物且还在滴着水,拿毛巾随意揉了几把头发就随手扔在了地上,整个人湿漉漉地上了床。
江川想躲又无处可躲,被他沾了一身凉水直打寒颤,贺云沦才不管他是冷是热,径自低头轻轻碰了碰那肿得不成样子的小肉粒:“疼么?”
乳头火辣辣地像被剥了层皮,被男人指尖一触更是胀痛难当,江川忍着皱眉道:“你说呢。”
“碰都不能碰?”贺云沦的手指又下滑到花穴入口去试探,“这里也这么疼?”
江川板着脸不答话,贺云沦把他浑身伤处摸了个遍,最后下结论道:“老混蛋这次下手是挺狠的,你真把他惹生气了。”
这话说得过于不要脸,江川第一反应就是翻身而起直接和他打一架,然而胳膊才动一下就牵动了全身,登时痛得直吸冷气,只好作罢。
贺云沦那厮还在他身上拍拍打打,就像在试图修复一个破损的零件,江川实在不耐烦了,直接问道:“你在干什么?”
“老子喝了点儿酒,”男人头也没抬地说,“现在很想操你。”
江川被他摸得又烦又躁,索性拼尽全身力气把双腿分开了一点儿,麻木地道:“请便。”
这下换贺云沦不乐意了:“老子又不想操充气娃娃。”
“那阁下想必一定有奸尸的癖好了,”江川心想你之最开始侮辱我的时候不是也很来劲儿吗,现在装什么装,“你可以先拿绳子把我捆紧了,再拿把刀,或者你更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