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1 / 2)
尽管曲樾的医生朋友对于舒怡的渐冻症同样束手无策,但盛思奕并没有急着带舒怡回国;相反他提议道:既然来都来了,不如顺便做个体检再回去。
他所谓的体检不只是健康检查,还包括健康管理,说白了就是找家疗养院做一个全面的身体的心理的检查,并根据身体状况接受预防治疗或养生治疗。
这是近些年有钱人们热衷一种消费消遣项目——海外体检。
只所以选国外,因为国外很多私人医院在体检和健康管理方面有着过人之处,同时疗养院大都环境优美,配置有度假酒店般顶级套房供客人修养。
哪怕没什么大毛病,他们也可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度个假,将身心调整到一个更加均衡的状态,以便更好地远离疾病。
舒怡以前对这类体检没什么兴趣,毕竟青春,再加上她自认自己没有富人那样的压力,所以觉得自己用不着这么烧钱——
不过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渐冻症,她改观了:如果身体真的处于亚健康状态,做个调整也是好的;况且她都已经二十八了,皮肤也已经开始在衰老;或许她也可以选一个什么羊胎素疗程之类的。
舒怡同意了盛思奕的提议。
很快,盛思奕便选定了当地某家水疗中心带着舒怡办理了入住。
木制的人行道一路通入像是日本古老旅馆般的宁静花园庭院;酒店40间客房一律直面精巧的庭院和周围的秀美风光,既保留了乡间宅邸应有的静谧与悠然,也剔除了老建筑惯有的沉重和压抑,并精巧地穿插了水疗和运动休憩区域……
舒怡逛了一圈,对水疗中心环境很是满意,唯一不满的是——景淮和曲樾也一同来了。
“朋友推荐我来的,说这里近期有一期不错的课程,让我一定要来听听。”曲樾主动解释道。
舒怡入住之前也简单搜索过,这水疗中心,除了是这里着名的疗愈圣地和度假酒店外,也是一直是另类实验性教育的翘楚。许多着名的作家、心理学家等都曾在这里授课,它每年举行四百多场涉及心灵治愈、自我变革和社会转型的研讨会,更有主题多样的各种课程,涵盖瑜伽、冥想、最子力学、创意写作、歌曲创作、夫妻沟通、甚至萨满教的宇宙观等等。
曲樾既然这样说,舒怡也不好多说什么。
至于景淮,他倒是不解释,只直直看着舒怡,那目光——看得她只败下阵来。
算了算了,他们爱咋咋地吧,反正这儿这么大,他们也碍不着她什么事:舒怡妥协地安慰自己道。
水疗中心有顶尖诊所驻扎,盛思奕同舒怡入住的当天,相关人员先是为两人体贴的安排了检查,并采集了两人一系列的生理数据,为两人制定了疗愈计划。
计划主要分三部分——第一部分是通过药物介入,比如干细胞注入血液等,旨在提高免疫能力;第二部分是辅以运动,借助健步走、慢跑、骑行、徒步等来感受然之美,养成正确的运动习惯;第三部分则是是借助SPA和饮食,解压排毒。
制定了疗愈计划,两人第二日的日程安排一早便被送到了各自的房间。
舒怡和盛思奕的身体状况不同,收到的训练计划自然也不同:盛思奕收到的是代号“红尾鹰”的跑步形成,要求在草地上沿圈满跑三公里;而舒怡收到的是代号“蓝松鸦”的徒步,要求徒步来回水疗中心后面的小山丘。
黎明的曙光总是令人精神振奋;加州六月天气正好,加上刚入住新的环境带来的兴奋,舒怡这一路步履生风,好不惬意——
直到身后某个男人赶超她了,而偏偏这个男人,还是她根本就没想过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商泽?他怎么会在这儿。
舒怡忍不住眨了眨眼,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清醒出现幻觉,直到商泽不满地蹙了蹙眉:“别用那种见鬼的眼神看着我。”
“你……你怎么在这里?!”舒怡问他。
如果他说他正巧来加州谈生意,正巧下榻这家水疗中心,又正巧碰上她……她一定会嘲笑他,并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然而他并没有。
“前两天你在医院做检查的时候我就飞过来了。”商泽看着舒怡,“你说呢?”
舒怡忽然不想问了。
她扭头就走,加快脚步,想把商泽远远地甩在身后,可是很快商泽就赶上她。
她于是又放慢脚步,干脆让商泽走她前面,结果对方也慢下脚步来,保持着与她同样的步调,不急不慢地与她比肩而行。
舒怡干脆停下不走了。
“怎么了?”以为舒怡不舒服,商泽连忙将手中干净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怡一口气憋在喉咙,忽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晨跑归来,有水上排球、普拉提、射箭、击剑等各种小组活动任选。
舒怡一开始想选瑜伽,怕不保险,最后选了个舞蹈,终于摆脱了商泽和其他一干男人;结果中午的时候还是碰上了。
水疗中心有自己的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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