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溃(扮装电击窗边操干内射精液尿液(1 / 4)
范平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少天。
眼罩在他清醒的时候从来没有被摘下来过。所以无论是醒来还是昏迷,他都仿佛一直身处在无边的黑暗里。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范平每一次睁开眼,都是在激烈的性事里,男人似乎永远不会疲惫一样,孜孜不倦的开发着他的身体。
他的精神在无尽的欲望里逐渐沉沦,肉体也被调教的越来越美好。范平的身材本来就是极美的,在男人的调养下,更是诱人,无数次的性事让他的身体自然的散发出成熟的韵味,而精神上的抵抗又将这份魅惑凭添了一份欲拒还迎的美感。
精液的味道似乎已经将他的每一毛孔都填满了,每一次范平都会被男人射满子宫和菊穴。而结束之后,男人还会拿跳蛋或者按摩棒把那些几乎将他身体撑爆的精液堵在他的身体里,直到下一次的做爱。
他的一些地方也在发生着改变,本来胸前隆起的小包似乎在极快的时间了涨大了很多,沉沉的坠在胸前,两个乳头更是变成了樱桃大小,色泽诱人。男人似乎对他的两个乳房很有执念,几乎每一次都会抱着吸咬很长时间,像是想要从里面吸出奶水一样。
就算没有男人亲自吸咬,他也会找一些东西来代替,比如说现在——
那两个乳夹夹在范平的胸前时,本来已经被男人揉搓的通红的乳头即刻酸痒难耐,连续的开发令他那两个已经无法用手完全握住的乳房分外敏感,夹子的力道说不上很大,但还是给范平带来了无法抑制的痛苦和激爽。
今天的男人似乎格外的有耐心,范平感觉到他在一旁挑选着什么东西,范平沉浸在胸前的酥爽里有些忐忑不安,男人的花样有很多,每一次都会令他生死不能,但是像是今天这样精挑细选却并不常见。
好半天,就在范平还惴惴不安的猜测着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一个东西戴在了他的头上。
范平在被拿东西戴上的一瞬间,整个神经都绷紧了,然而预想中的刺激并没有来,他感受了一下,那似乎是一个发箍。
男人看着他迷茫的样子,心中兴奋至极。
——范平脑袋上的,现在竖立着一对猫耳。
纯黑色的猫耳和范平的发色如出一辙,不细看的话,真的好像就是范平长出来的一样。男人又在自己面前一堆的玩具里挑挑拣拣,终于心满意足的从里面找出了一个尺长的黑色猫尾菊塞。
他把范平调整成跪趴的姿势,青年柔软的腰肢自然的塌下去,肩胛骨和腰臀翘起,看起来真的像极了一只成了精的猫妖。
范平身下的两个穴口都被黑色粗长的两根按摩棒填充着,一些白色的浊液从穴口的边缘溢出一些,挂在红肿外翻的嫩肉上。
男人轻笑着把范平菊穴口里的按摩棒拔出,被按摩棒堵在里面的精液一瞬间喷溅出来,顺着范平的大腿根簌簌的流淌。
被释放的舒爽和淫荡后穴的空虚令范平呻吟出声。
“啊....流出来了......好空...难受...”
男人用手指在穴口浅浅勾弄了一圈,那被操干了数日的肉穴任然异常紧致,丝毫没有一丝松懈的感觉,令男人很是欢喜。
“果然,你的每一处都是最好的......”
他近乎痴迷的抚摸着那个红艳的穴口,凑过在,在范平的大腿根上轻轻的咬出一个爱痕。
范平被他咬的瑟缩了一下,后穴被男人刚刚的勾弄搞的更加空虚,菊穴里的嫩肉黏腻的翕和着,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腰肢,不去主动触碰男人的脸。上次被男人逼急了的言语上的讨饶已经令他大受打击,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范平咬着牙,把脸深深的埋进被单里,屈辱的抵抗着身体叫嚣的欲望。
男人留下一个吻痕后,轻轻的舔了舔,满意的感受到范平的身子抖了一下,而目所能及的菊穴在吐完男人的精液后,似乎是跟范平唱反调一样,开始流出欲求的淫液来。
男人把手里的猫尾拿起来,指尖捏着尾巴顶端的长条水滴形塞子在范平的穴口刮弄,那冰凉的金属贴在因为寂寞而炙热的穴口上,冰的范平发出一声闷哼。
金属很快就被范平浸湿了,男人在菊穴自发的吞咽里,轻轻的把那顶端戳进了范平的后穴。
一深入,范平才发现那个金属要比他想象地粗长的多,也并不是一般金属那么光滑,冰凉的柱体上,是一个个密集凸起的圆刺。
那圆刺随着深入,刮挠着范平湿紧的内壁,层层叠叠的息肉被划平,挂在那细密的圆刺上,身体的轻微动作,都很让两者之间发生不能忽视的紧致摩擦。
范平的脸在床单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的身子因为忍耐,又一次沁出莹莹的汗水,上次滴蜡和皮鞭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完全的消散,隐隐约约的红色覆盖在他白皙的身体上,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芍药。
妖娆又艳丽。
顶端总算全部都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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