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承宠艳奴勉力支应忽受辱皇后上下齐喷(1 / 4)
皇后的请求送来的时候,皇帝正在和妙音胡天胡地,御榻上被子了无踪迹,锦单至少有一半垂下去,薄薄的鹅黄床帐遮不住里头的人影,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瞧得见妙音正骑在皇帝身上上下起伏。
不抬头也听得见长长的呻吟浪叫。
内侍进来的时候妙音就知道大概有要紧事,于是意图忍住猫叫似的发浪,可惜他侍寝以来遭遇的这种情形实在太多,于是不得不被迫的上下颠动,像是快要死了那样叫个不停。
他比皇后丰腴一些,奶子也更大,皇帝的单手甚至握不住。入宫的时候因身子已被调教熟了,操狠了甚至会溢出奶来。至于相貌,更是一种明显的风流妩媚,穿着衣裳也令人情不自禁想到肉欲和欢爱。
头一次侍寝是在浴池里,他穿一件红色鲛绡做的齐胸裙,一层鲛绡十分透薄,隔着裙子能瞧见被勒得翘起肿大的奶头和蛇一样的细腰,他站在水里双手护不住胸,羞怯抬眼别有一种天然风流,于是当夜就被吃干抹净,自那之后过上有实无名的宠妃生活。
他身娇体软,却技艺精湛,性情驯顺,十分能够曲意承欢,身子敏感,无一处不美,很容易得了宠爱。
因是长公主送进来的人,大体上皇帝对他也很放心,有些事并不避讳他,因此一面在美人体内冲撞不休,一面不耐烦的问道:“何事?快说。”
内侍暗恨皇后的消息来得不是时候,但因万皇后一向是安静的,突然传信十分诡异也不敢欺瞒拖延,跪在榻下迅速禀告:“回禀陛下,是皇后宫中传来消息,请陛下过去。”
榻上的动静仍旧没停,过了片刻,皇帝在妙音娇喘哀哭的间隙粗喘着道:“没了?”
头也不敢抬,内侍恭恭敬敬回答:“没有了。”
一声巨响,妙音哑着嗓子惊叫一声,似乎是两人换了个位置,一头漆黑长发从榻沿上垂下来,上头一根玉搔头缓缓滑落,跌在地毯上,幸而没有摔碎。锦单与衣裳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妙音哭着高声叫起来:“陛下、陛下、陛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叫得淫媚万分,内侍却不敢再听,见皇帝始终不发话,再磕了一个头就站起来躬身退下,余光不慎扫到榻上,只见一双玉一般的手紧紧抓着揉皱的床帐,一双雪白的乳儿摇来晃去,颤巍巍颠动,妙音正躺在榻上蹙眉泪眼无声尖叫,两腿被举在空中不断抽搐。
皇帝的冲刺还没完,但妙音已经数次高潮,一滴精水也射不出,肉茎耷拉在小腹上,可怜兮兮吐出透明淫液,肥肿肉唇簇拥皇帝狰狞恐怖的肉具,上头涂满湿亮淫液。
妙音被插得死去活来,痉挛不止,大腿根酸软无力,全凭皇帝力气过人才能保持这个承欢的姿势,他额上香汗涔涔,腿才刚被放下来就又不停歇的叫起来,因皇帝已经抓住他两只饱受蹂躏的奶子,又吸又咬起来。
做到这个时候,妙音已经逐渐出了乳,白色汁液甜香不足,但十分合乎皇帝口味,因此十足催情。
被吸着奶的妙音比平常更骚浪,虽然无力继续缠住皇帝的腰,但仍然自己分开两瓣湿滑肉唇,细腰摇摆,主动迎凑,勉力摆出求欢姿势以使皇帝尽兴。
不知多久之后,皇帝终于低吼一声,把他被操成圆洞的肉穴射了个遍,又抽出阳具塞进妙音嘴里,让他将剩下的浓精都吞进去。
妙音知道皇帝爱看自己吞精的狼狈样子,意乱情迷的含着龟头不放,又舔又吸,将口中精液全咽下去,只有一点黏在脸上睫毛上,在皇帝心满意足放开他之后瘫软在榻上,娇声哼吟,随手扯过锦单遮盖。
一身娇态是遮掩不尽的,这模样只会叫把他弄得乱七八糟的男人更得意而已,皇帝也一样。
片刻后皇帝也躺下来,将他柔软的身躯搂进怀里。妙音依偎过去,在皇帝结实的胸口用指尖划来划去,片刻后想起方才内侍禀告的事情,微微蹙起眉:“方才皇后叫人来请……陛下……”
他还不至于有胆子置喙帝后之间的事,现在只是提醒。虽然平常二人不会就这么结束,但今天毕竟不同。入宫也有一段时间,却没有名分,再耳闻帝后似乎不和的消息,他也就知道自己虽然得宠但仍然岌岌可危,皇后就是其中关键,是不敢兴风作浪的。
是公主送的人又不是公主本人,何来本钱。
皇帝正揉捻他还在溢奶的乳头,弄得他战栗不止,下身又翕张不满起来,这才叹了一口气,放开他坐起身:“总是要去一趟的,你先回去吧。”
那就是说今夜也不用他侍寝了,大概要留宿皇后那里。妙音浑身发软,勉强支撑自己爬起来,下榻赤脚穿上鞋,恭敬的叩个头退下了。
他在侧殿用浴桶沐浴,随后换上带来的衣服就可以回去自己的地方,过了一会皇帝才起驾去往皇后宫中。
妙音想到今夜帝后或许能打开僵局,心中倒是很有祝福皇后顺遂的诚意。他要想动摇皇后,那不亚于蚍蜉撼树,至少目前如此。长公主也没有打算将他捧成什么角色,不过是真要他伺候皇帝罢了。早一日帝后和睦,他就早一日安定下来被皇后承认,安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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