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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再开腥荤惊天动地屡获雨露终得圆满(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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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个头,好似演示分娩般被慢慢拖出来,瑞香从哭叫到呻吟,如同脱力,可身子却已经开始孜孜不倦挤压起玉珠,有一点助力就想要排除。

这东西虽然不小,可比起皇帝的性器来说,倒也不算很难吞下,瑞香将三颗珠子都裹上一层淫液,湿润光亮,被那宫奴叼着表演般放慢速度拖出来。

被皇后淫液打湿的粉红唇瓣间咬着漆黑湿泞锦绳,下面一串鸭蛋大的淫器滴滴答答淌水,还带着皇后穴里的潮热气息,皇帝垂目看去,片刻后缓缓点头:“下一个。”

那宫奴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将玉珠用牙齿搬运,放进自己端进来的托盘一侧,上面的淫液立刻打湿了下头衬着的锦缎。随后他又转身回来,用牙齿咬住塞在皇后后穴里的玉势底座上那个绳结,运用自己的牙齿解开。

皇帝手艺不错,瑞香浑身虽然都是一根绳子捆好,但当初就想好了解封的顺序,因此这绳结是留了打开的余地的。这宫奴原先是先帝宠信的人,也是皇帝所埋的棋子,做惯了这种帮衬临幸嫔妃的事,很通晓里头的门道,很快解开,用嘴唇包着底座就要缓缓抽出。

瑞香正深深吸气。

虽然后穴这物比起前穴的,实在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是又细又短,但正因如此活动的余裕很大,这宫奴解开绳结时细微的动作也被他敏感的肠肉完全感知,实在是太过磨人。

皇帝见瑞香忍得辛苦,眼中闪过波澜,宫奴辛苦抽出一半,便立刻下令:“看他这么馋,你喂喂他吧。”

瑞香听了,立时后穴一紧。这宫奴反应也是不慢,见皇帝吩咐,立刻将口中玉势推了回去。

因皇帝语气微妙,瑞香头脑昏沉只余情欲还没明白,这宫奴却知道并非真要满足他,于是动作也不快,只是用尽手段技巧反复抽插。幸而这玉势也不大,更不重,这宫奴就是嘴唇含住底座辅以牙齿用力也并不累,头颅一前一后运动,更像是在口交这根玉势的同时操弄瑞香,专心致志做此淫靡之事,倒是赏心悦目。

这宫奴年纪不算太大,皇帝记得应该是二十三岁左右,早被先帝临幸过了。只是他出身低微,运气又不佳,没能怀上一儿半女,更没有机会晋封,至今还在御前伺候。

不过也幸好如此,否则也就没有后来皇帝登基后,他还能继续留在这里的事了。

对自己人,皇帝一向是很宽和的。

片刻后,似乎是瑞香的呻吟与情态勾动,这宫奴也渐渐脸色绯红,双眼含雾了。瑞香是再也忍不得这隔靴搔痒的快感,宫奴则是久经调教甚至服食伤身的淫药助兴,身不由己。

皇帝便道:“够了,去吧。”

这宫奴闻言,轻轻松了一口气,这才如法炮制,将那被暖得近乎透明沾满肠液的玉势从恋恋不舍的瑞香后穴里扯出来。因实在小巧,瑞香也挽留不住,只嘤嘤难耐的哭着发泄。

皇帝此处不再用他,这宫奴就拜了一拜,继续回到原处安然不动,只是素净衣裙下身体也渐渐悸动不止,胸前更是逐渐起伏剧烈起来。他似摆设一般低头站着,皇帝则缓步上前,将瑞香穴口松了的锦绳重新系紧,将绳结再次卡在已经空了却合不拢的两个湿红潮润洞口,碾得瑞香轻声呻吟扭动,似乎想要躲开又处处迎合。

从前瑞香的穴颇有几分圣洁的美感,不管掰开干上多少次,又给里头射满多少精液,一夜过去总是再次闭紧,两瓣蚌肉严丝合缝,须得拿手再次掰开才能看见红肿颤抖滚烫的骚穴。

可自从怀孕后,这就不管用了,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想要男人灌溉,想得骚穴肿起,阴缝绽开,两瓣肉唇充血鼓胀向两侧张开,颜色也从浅淡粉白变得深了许多,好似一朵慢慢丰润妖艳起来的花。

尤其才拿走两件器物,只有束住前头性器的金环还在,里头湿红张合却怎么也合不拢,只是缓缓收缩,实在是美不胜收。

皇帝上前轻抚柔软丰美的淫肉,瑞香下身两穴便如一管娇花般颤颤巍巍收拢颤抖,舒卷收紧反复不止。

皇帝拍一拍他的屁股:“拈酸吃醋,还乱发脾气,勾人操你,很聪明,很不得了呢。我要罚你,你是认还是不认,服还是不服?”

瑞香被拍得直抖,早已神魂颠倒,还有什么不顺服的,立刻答道:“妾身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我认了,服了,呜呜呜呜……”

他虽是哭泣,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皇帝威压笼罩,安心又敬畏,刺激又渴盼,整个人从意志到肉体皆是软成一团任凭揉捏使用,怎会不乖顺?

皇帝闻言,轻笑一声:“那好,下来我要打到我满意为止,你却不许哭叫出声,否则就从头来过,听明白了吗?”

瑞香虽知今日这自找的难不好捱,却也没想到皇帝竟然会这么狠心,要打到满意为止,还不许他哭出声,但也不敢不从,身子更是莫名发烫,似乎连痛殴都很享受似的:“是……是,我听明白了——嗯!”

虽然说了个清楚,也问了个清楚,但皇帝并不等瑞香的答案,对方话音未落,就拿起拍子高高扬起,重重一拍,落在右臀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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