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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幸幽兰葳蕤春芳诉长情婉转动人(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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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本也不差,除了孕妊困难许多,承欢是差不了多少的。香膏一涂上去,再用两根手指细细抹开,没多久他就轻轻喘息起来,睁开眼望着身上的男人。

皇帝这时候才低头与他接吻,萧怀素愣愣地停在原地并不躲闪,只是对这样的亲密格外不适应,一动不动。他心里一片混乱,并不十分清醒,任凭男人掠夺一阵就慢慢习惯,舌尖绵软无力,又不完全老实,但稍一动作就被挤迫,连呼吸都被全部夺走,亲得神魂颠倒,再也顾不上心头萦绕不去的伤感。

开拓一阵后,他那后穴已经自己松软起来,又自发流出淫液,咬住皇帝两根手指不放。萧怀素被吻得呜咽不止,松开后整个人就瘫软在床,呆呆抬手去抚摸自己发麻的嘴唇,神情带着怯意与不可置信,手臂上守宫砂艳丽刺目。

受君不比双性与女子,有元红证明贞洁,因此都会幼年就点上守宫砂,待到被人破身才会消失不见。

皇帝从前也有过几个受君姬妾,不过来历不怎么清楚,所以很少宠爱,此时见了他这守宫砂,也难免心神一荡,觉出些特殊的趣味。

萧怀素被他握着手臂摩挲,脸上更红却无力躲避,只能任由他看,颤颤巍巍,情态动人。皇帝从那颗守宫砂开始亲昵地咬了咬他霜雪一般的肌肤,又辗转到手腕指尖,直弄得毫无经验的萧怀素差点把持不住,这才搂起他的腰,准备入港。

毕竟从无经验,不知道此事之间究竟如何起承转合,萧怀素脸上露出一丝懵懂,尚未想明白就被顶住,脸色一变,怯怯脱口道:“我怕……”

他当真是怕,可又知道毕竟要经过这一遭,床帐中赤身裸体无以依赖,只好紧紧抱住男人与他纠缠,皇帝被抱得极紧,也就柔声安抚他:“不会很痛的,你别太用力就好。”

毕竟是初次,他倒也愿意多体谅,于是摩挲贵妃后腰,那处正是受君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一碰萧怀素就立即软了下来,不受控地又湿了一些。他为这点变化羞耻,皇帝却清楚其实他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不是刻意粗暴,绝不会过于难受,也就不再拖延,找到地方顶入。

紧窄入口被撑开,萧怀素屏住呼吸承受,两腿绷紧,浑身僵硬如临大敌。他刚开始不能习惯,自然极其紧绷,皇帝一面继续爱抚他哄他放松,一面也不急着进去,好一阵萧怀素终于习惯了被入侵的感觉,到了极限又忽然放松,这才算是真正开始。

受君身形与一般男子也差不多,可与皇帝相比,谁都轻易显得娇小或纤细,萧怀素也一样。他被罩了个严实,又被上下挑弄,就算极力克制,也不免低低呻吟起来,抽插尚未顺畅,他就不能保持沉默,无地自容地试图藏起脸来,身子却很诚实,已经在痛楚余韵中颤抖起来,对男人那根东西吸吮缠裹不已。

皇帝对他初次的表现并无什么要求,温温柔柔地弄了一阵,见他渐渐适应,感受到其中趣味,这才自己享受起来,抓起胸前软肉,对那娇小嫣红乳粒下起功夫,又掐又拧。萧怀素知道自己的胸口敏感,又被着意调教过,更是忍耐不得,颤抖着闷声哭泣,越发动情,只一会就连胸口也红了,人似虾子一般蜷曲着,上下两处却又都被钉牢,无法逃脱。

两粒乳头被拧得肿起,又被吃得濡湿,下面也渐渐有了水声,进出越发顺畅,萧怀素胡乱喘息,闭着眼只觉得再也憋不住,胡乱求饶:“不要,不要了……”

他对自身仪态要求甚高,哪怕是最狼狈的时候也不容许自己在人前示弱,可今夜却实在不能维持优雅冷静,只觉自己的外壳都偏偏崩裂,偏偏越是求饶,皇帝越是每次进去都要刻意捣弄他极深处那个小小的入口,虽然不曾进去,可却让他由内而外地震颤起来,又是害怕,又是舒爽。

被人捅进身体最深处的恐惧和由每次叩击那入口带来的欢愉交织,快要把他整个人都撕裂了。

皇帝却爱看贵妃求饶,并不肯轻易放过。受君身子不易怀孕,但体力却天然比女子与双性好上许多,更容易承欢。何况贵妃腰肢纤细,其他地方却别有一种矫健之态,轻易不能弄透了,自然不肯停手,一次之后又让贵妃转过身去趴在床上,从背后再来。

萧怀素到了这一步早就酒醒了,不提解酒汤总算起了作用,只说出了那么多汗,又流泪流水胡乱射精,酒意早就散出去了。可他却无法恢复理智,跪伏在床再次接纳男人进来,又是一阵哀哀哭泣。

皇帝插进来的同时摩挲着他后背腰窝,压在他身上一面动一面问:“这是你的胎记?”

萧怀素脑子里一团乱,几乎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好一阵才支离破碎作答:“是……我生来腰上就有了……所以,我小字兰因……”

他这小名只有家里人知道,小时候用过,除此之外,只能被夫君知道了。因来自于兰花状的青色胎记,关乎躯体,十分香艳,除此之外要是被人知道,他也就无地自容了。兰因二字本来指梦兰生子,佛家又说是参透因果得到圆满极乐的意思,如今和胎记连在一起,也不是说不过去。

皇帝见了,又摸一摸那胎记,在他耳后笑一笑:“兰因……确实是好名字,你一身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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