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为生子辛勤耕耘因情热尽情淫戏(2 / 4)
香看一眼半开的窗外面淅淅沥沥的秋雨,慢腾腾道:“……你这幅样子,我怎么叫人进来?”
皇帝抱着他的手并不放松,反而来笑他脸皮太薄:“他们什么没有见过?只有你不好意思。”
瑞香在家时虽然也没少了人伺候,可夫妻之间的事往往亲密到不好被人看见,有时候没有肉体交缠亲昵,室内也插不进多余的任何一个人,他就格外不喜欢皇帝来时有人在里面伺候。
两人卿卿我我,缠缠绵绵,搂搂抱抱,他格外不愿意被人看去。
其实床笫间那点事,瑞香也已经被皇帝带坏,不怎么介意被人看到,只是还是会很羞耻罢了,但这种柔情时刻,他就总不愿意有人打扰了。
皇帝看出他这点心思,也不说破,只是把他往榻上一压,捉住手咬了一口指尖:“心眼真小,他们看一眼还能少一眼不成。”
瑞香不说话,被他咬得指尖酥麻,心也是酥麻的,眼神柔软缠绵如春水,皇帝看了没一会就低头来亲他。两人唇舌相触,好一阵才渐渐放开。瑞香觉得不好意思,喘息着侧过头推他:“放我起来,这样……晚膳也不用吃了,你还能餐风饮露不成?”
皇帝放开他起身,又拉他起来。瑞香这回死活也不肯坐在他腿上了,一味摇头远远躲开:“就要到时候传膳了,老这样纠缠像什么话?”
说着在榻上坐好,理了理衣褶,又软绵绵瞪了一眼皇帝,这才叫人进来,一面传膳,一面吩咐把收好的狼皮找出来,天凉了,正好用上——他终究还是心动了的。
见皇帝眼神意味深长,瑞香脖子都一热,背过身不理他,专心吩咐菜单,想了想,道:“这雨我看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吃个锅子驱寒吧。叫他们选好肉,片好送来,菌菇时蔬都来点,再上一壶酒,不要宫酿,我记得果子酿还是有的……算了,上桂花酿吧,这个节气还是桂花酿的好。”
说着说着就忘了还在和皇帝矫情,回过身来看了看他:“肉就以鹿獐为主吧,给大公主那边也送过去。她是小孩子,不要受凉了,只是也不必给酒喝……”
皇帝看着他吩咐这些琐碎的事,一想起变天了瑞香就又要处理不少事,除了叫人去检查行宫是否有漏雨的地方,看看要不要酌情修葺,还要去叫人问问其他宫里缺不缺什么东西,连花木都要管一管——有些琐事倒不一定要他来负责,但这时候问一句,总比事后说已经坏了,问怎么处理更强。
瑞香一忙起来就自在舒展,神情姿态都高华凛凛,端肃严明,是个很好的上位者,且心存仁慈,处事公允,考虑周全,转过身来就问清凉殿留守宿直的那些人,皇帝要不要也赏赐一二,或者赐宴。
放在往常他不会问这种事也不会管,但他管了皇帝反而更愉快,点头嗯了一声,叫自己的内侍去传旨了——这种事皇后可以提,但真正要做,还是要皇帝这边来做。
皇帝来的时候其实这雨已经下了起来,不过只是细密雨丝,现在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瑞香也有些担心,坐下就道:“以后这种天气,还是不要走来走去了。你要是病了,事情要更多了。”
皇帝年近而立,又被人管头管脚,实在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体验,不过上一个这样从衣食住行管他的人并不是王妃,而是他的母亲。
王妃倒也不是不想,但他如果不愿,妻子是根本限制不住他的。
多年来他独断专行,也可以说是一意孤行,从没想过最终会遇到这样一个人,瑞香说来说去也不见他搭话,忍不住怒目而视,没想到反而被他充满柔情的眼神看得连一点火气也没有了。
“行,都听你的。”
瑞香立刻缩了回去,什么都不说了,只看着他。虽然皇帝并未开口说些什么,瑞香却莫名心有所感,一时间不仅动容,更是有些害怕——即使到了他这个地步,已经可以说是在皇帝心中独一无二,一想到要真正占据真情厚爱,居然也会害怕。
半晌后,瑞香轻叹一声,道:“你就算不听,让我说了就好。”
不多时膳桌摆好,二人临窗用膳赏雨,随后洗漱,遣退随侍,携手往铺了狼皮褥子的窗下长榻去。
室内还有些闷,虽然香已经熄了,但还要透透气,窗子就没关。瑞香被剥光了瑟缩着蜷在银白长毛间,抱胸望着皇帝,神情带着几分天真,又艳丽无双。他一紧张就下意识咬嘴唇,被皇帝用指腹捏开,揉了揉嘴唇,随后又亲了亲他,柔声道:“冷?”
瑞香摇头。
不算冷,他身体陷在柔韧长毛里,只觉得体会到某种原始而赤裸的东西,身体由内而外发热,只是盼着皇帝快来。
两人很快纠缠在一处,瑞香腿根夹着皇帝的性器,背对着他被搂在怀里,有力的大手从胸前一直揉到小腹,瑞香带着泣音闷叫,只觉要被揉碎揉出汁水,腿根更是要被烫坏。皇帝握着他的胯骨一下一下磨蹭顶弄,勾起他的情欲,在他耳边威胁般低语:“你知不知道,据说草原上的蛮族,最喜欢在旁人新婚的时候去抢亲,当场要了新娘,从此就变成自己的妻子……你这么美,又这么勾人,若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