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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勾前夫折腰为艳奴遭采撷殷殷承君露(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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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寂静无人,外来的访客自然能够轻巧地一路进入僻静宫室,进了奢华寝居,见到床榻上那个一身爱痕,慵懒沉眠的美人。

瑞香睡得沉,被人摸着脸也只是微微蹙眉,侧头试图躲避。然而那只手不依不饶,贴在他脸上不停地扰人清梦,终究叫他不得不缓缓睁眼,娇声埋怨:“做什么?昨夜那样欺负我,今日连睡都不要我睡了么?”

坐在床畔的男人手一顿,静静道:“好好看看我是谁。”

这话听来奇怪,瑞香蹙眉,抓住对方不依不饶的手,努力了几番才强行清醒几分,随后一愣。皇帝换了一身衣裳,这倒没有什么要紧,可怪异的是他换了一身紫色公服,做的是四品以上大臣打扮。

这可就……

瑞香在被子里蜷起脚趾来,心和手一起战栗,嗫嚅道:“怎么是、是你?”

他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害怕,倒像是迟钝,因为此刻他心里想的是皇帝竟然编了这么一个故事,看起来自己还挺厉害的。在宫中能搅和帝后,从皇后那里争得宠爱,到了外头居然嫁给四十岁就能穿紫服的男人,啧啧。

这种事真是让他想想怎么做到,都完全没有头绪,皇帝竟能按在他头上。瑞香心中啧啧称奇,还没进入眼前情境,就被一把捏住了脸。看似沉静的男人实则被妒火和怨恨烧红了眼,一看到他就忍不住似的,掐着他的脸骂他:“贱人!”

瑞香自知无可辩驳,发着抖捂脸,试图挣脱他的手把自己藏起来,稀里糊涂说一些攀附权势,爱慕虚荣的话:“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这种人,又何必来见我这一面?你无论如何也是无法与陛下相比的,又何必惹祸上身?就当我死了好了,你忘了我吧!反正已经回不去了……”

这种和前夫拉拉扯扯的事,瑞香想也知道并不擅长,怎么挣扎都没逃出男人的手掌心,反而折腾得薄被掉了。他不能穿衣服,手腕上的锁链倒是靠着撒娇弄下去了,脚踝上的还在,一动就被男人注意到,气氛立刻就变了。

男人不可置信,十分沉痛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会……”

虽说是金色的细细锁链,可又怎么能不算是羞辱呢?出身世家,养尊处优的男人自然承受不住自己捧在掌心的娇妻,消失了这么久居然是在承受这种事。且不论他和皇帝之间是什么样的纠葛,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曾经同床共枕的男人自然是心疼他的。

但瑞香还没忘了皇帝早晨临走时说了什么,根本不敢走向温情。但他也着实被惯坏了,最近更被换着花样地满足,只想直奔主题,便放弃了拉拉扯扯问对方到底怎么进来的,又让他赶紧走,免得被皇帝发现,两人都要死的种种转折,也打断了对方层层递进,有理有据的表演,直白道:“我是自愿的。”

男人神情一变,静静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一张脸,只是换了身衣冠,可落在瑞香眼中,感觉就是截然不同,真好似自己辗转在两个男人之间,做了个悲情又放浪的红颜祸水。他一时间竟有些自怜,红了眼圈却仍旧不肯改口:“是我自愿的。我……我本就是陛下的人,不配他的宠爱与真心,只配在他身下承受雨露,却生出妄念,与皇后争宠,一朝跌落,才到你身边。你虽然温柔体贴,可我心中,却无时无刻不想着陛下……我就是犯贱,我就是淫荡,你在床榻上那么温吞,我受不了,我日日夜夜都想回到陛下身边,在他身下做一条狗,也好过在你身边做你的夫人……我生性如此,自甘下贱,配不上相公你深情厚爱,你明知如此,还要见我,难不成是想亲眼看看我在他的床上,有什么不同吗?”

他肆意地说出伤人的话,果不其然就让男人恼怒起来。可对方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忍着怒气质问:“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你说这番话,到底是为了救我一命,为了保全我和孩子,还是发自真心,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瑞香轻笑一声,抬手按在他胸前,忽然变得妩媚妖娆,柔若无骨,依依靠进了他怀里:“难道是我会错了郎君的意思?你此来并非兴师问罪,而是要同我重温鸳梦?这又有何不可呢?反正我闲来无事,才做了个春梦,正想男人。你虽然不是陛下,但器物雄伟,也算不错了,来呀,何必装正人君子?”

上手勾引后,瑞香越发清楚两个男人的不同。这位郎君年岁不轻,但却似乎在色上生疏得很,经不起诱惑,却是一本正经,分明已经动摇,只差一线就会彻底燃烧,却还是勉力坚持,试图把他从怀里推出来,甚至还闭着眼睛:“别这样,你又何必自污?难道我会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这话听起来又悲戚,又绝望,又像是大蛇快要按捺不住饥饿,倏然出洞。

瑞香被激起做妖精的快乐,在他身上厮磨,缠绵,红唇落在男人耳畔,轻语细吻,勾着对方与自己一同下陷:“来嘛,给我啊,你硬得都把人家的手戳红了,怎么却不肯进来呢?怕我脏,穴里还有别人射进来的东西吗?那你可以把我洗干净啊,用你的精水,或者是……尿……”

肆意妄为的妖精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瑞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忍无可忍的男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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