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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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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几个嫂子姐妹,早就分开过去了。

万家人众,他们专门占了一片地,倒也没人不长眼过来,他们都是同辈人,年龄虽有差距,但说说笑笑,也很快活。瑞香年纪小,又得父母宠爱,万家人疯了才会得罪他,自然在其中如鱼得水,甚至还有人叫他也去跑跑马,放两箭。

瑞香一味微笑。他婚前还算勤快,闺阁交集,只是谈诗论文多无趣,终究马上也不能太差。但成婚后在别院住了这么久,他也就慢慢疏懒了,如今无心捡起,早手生了。何况虽然人是来了,但想到皇帝恐怕留了人盯着自己,心中难免害羞,走不出主动的第一步,总是忐忑的。

说说笑笑,吃吃喝喝,间或有人困倦了起身往扎的营帐里休憩,瑞香倒不想小睡,但也得去更衣,略作休整。今日是射猎,且本朝根底尚武,瑞香穿的也是窄袖胡服,头发更是道髻,只插了一根簪子束发冠——不是皇帝硬换了的那根,他猜得出那发簪是做了什么的,怎好意思戴出来?是一根檀木錾银祥云簪。

洗完手,瑞香掀开帘幕出帐,发现自己留在门外的女婢换成了眼熟的,白面无须的一个内监,心中顿时一跳,甚至还有点脸热。

内监牵过一匹马来,清瘦且文气的脸上带着客气又亲切的笑:“夫人请。”

瑞香来都来了,总不至于一被邀请便逃跑,翻身上马,便被内监带走了。

皇帝出来行猎,倒也不全是为了见瑞香一面。他到行宫,为的是避喧听政,省去繁文缛节,也省下时间,可以与亲近大臣们寻欢作乐……不,联络情谊,行猎纵马再来一趟不拘泥礼节的夜宴,自然就是很好的选择。

近来宫中宴饮不少,虽然玉盘珍羞直万钱,但总是如此却也腻了。只是瑞香既然出来,他又射得不少猎物,也便将剩下的甩手让给臣子,一挥鞭就跑得人影不见。大臣们习惯了他的作风,禁卫们早得了吩咐,悄然撒网隔开以作护卫,倒也不急着去追。

这时候打猎,猎物本就是放出来的,范围控制得很好,皇帝寻到早定下的地点,见锦幄已经围起,又亲自查看过周边确实没有什么野兽,这才到里面坐下,静候美人。

瑞香半有心半无意地拖延,骑马又不敢跑太快,来得就有些晚了,皇帝面前已经升起一堆火,铁烤架上一条鹿腿,一只野兔,旁边还架着个锅,煮着奶白浓郁的山珍汤,里头还放了几条新鲜活捉的鱼,倒是没有伺候的人。

地上铺着厚厚的垫子,上面又盖着一层锦毯,皇帝席地而坐,姿态闲适,见胡服的瑞香骑着马过来,很轻松地一笑:“不必多礼,过来坐吧。”

他面前几案上有些微酒香,瑞香下了马,那内侍把马牵走,就消失了。瑞香只好行礼后坐了过去,神态略有些拘谨。

皇帝倒是轻松,示意他往几案上看:“这儿有喝着玩的玫瑰酿,想吃什么,你自己拿吧,等会肉就好了。难得出来一趟,你要是拘束了,我也难受。”

瑞香不意他还有这般闲散的时刻,看上去不像皇帝,竟然像个清贵公子多些,心中难免放松,也就第一次认真地去掉其他,去看皇帝的脸。

他生得很不错,气势是迫人的,但容貌却足够惑人,嘴上说自己不年轻了,但到底也不老,何况权力是养人的滋补圣品,神态安闲的时刻没了积威赫赫让人不敢逼视,竟有些许清艳的味道,又被岁月酿熟,一双眼看过来,似乎无波无澜,却叫人立刻心动。瑞香低了头,心想,他比自己见过最好看的男人还好看些,自己被他骗了身骗心,到底不冤。

皇帝也看他。瑞香不爱脂粉,除了必要,很少浓妆艳抹,何况生得美,今日不施粉黛,照旧容光照人,多看两眼都觉得眼晕。眉若春山,又长又浓,唇若涂朱,鲜灵灵像颗刚洗过的果子,因为骑马脸色还有些发红,看上去不像已经婚嫁的人,只是刚破身又动情,比之初见洁净高华,多了点妩媚勾人的意味。

看着看着,皇帝就伸手来捏瑞香的手。

两人都坐在一起了,瑞香颤了颤,也便随他拉着自己的手揉捏把玩,只胡乱找个话题,免得做出什么幕天席地的事来:“今天天气很好呢,正是行猎的好时候,陛下怎么这会儿就不玩了?”

皇帝知道他紧张,且是高门大户出身,与人通奸已是极限,此时接受不了更多,便不做更多,拉着他的手后姿态一样懒散,道:“年年一样,未免无趣,何况我射杀殆尽,旁人又玩什么?好在今日的鹿和兔子倒是新鲜肥嫩,给你尝尝鲜倒不错。”

这种射猎,必然是有鹿的,开场便要射死,且必定得是皇帝下手,取个吉兆,其实鹿不止一头,走个过场,散开之后就随意了。瑞香见眼前有野味,也知道定然是今天的,但皇帝这番话说得他却不好答。专门叫自己过来吃肉喝酒,闲话聊天……那,那还能和单纯的偷情通奸一样吗?

眼看着断绝这段情,找个安全点的面首男宠于自己而言越来越远,瑞香也不知道自己自投罗网,心里该是什么滋味,悄悄腹诽一句皇帝着实会撩人,干脆不接话了,抽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玫瑰酿。

这虽然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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