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魂香岂人间有9(2 / 3)
骇人听闻,大臣也需要时间来接受,或者假装接受。
当皇后必然不可能不见朝臣命妇,瑞香也并不怕被发现,何必回避?
现在见皇帝居然真的很生气,瑞香不由默然,心想他还真是变了很多……真可怜,又真的很可爱。他自己倒是不生气,开口劝道:“这种事他们也没有见过,乍然听说怎么可能不觉得荒唐?好好和他们说就是了,韦公他们都是多年旧识,难道还能认不出我来?又生什么气?”
皇帝只觉得很烦,仰面躺在榻上,抓着瑞香的手,并不打算起身:“烦人。”
说着,甚至翻了个身,向里侧躺。
瑞香忍不住笑了,坐过去摇着他的肩膀哄他:“哎哟,好大人了,还闹脾气不成?人家难道不是为了你好,怕你被人给骗了?你就起来吧,迟早要见的,拖下去像什么样子?反而叫他们瞎想。快起来……”
皇帝挨不住他撒娇哄人,终于还是起了身,叫人给自己换衣服。瑞香有心跟着一起去,皇帝却似乎不大满意被臣子反驳,他是全然不管人家也有充足的理由,总之不怎么痛快,又把瑞香给按了回去:“你不要去。”
瑞香很无奈地又坐下,等他走了才叫人给自己整妆换衣——不去显然是不可能的,皇帝只是不高兴他跟着去,好似被大臣拿住了似的,但显然该见的面还是要见的。瑞香已经发现了熙华那天试图偷偷和自己说的话是什么。皇帝的脾气和性格真的是变了,瑞香发现他的不同总是觉得心中一阵血肉模糊的惊痛,因此总是什么都能接受。
脾气变坏也无妨,叫人害怕也无妨,瑞香是没办法不偏心他的,也没法不替他找理由,甚至连反驳他的话都不愿意说。他已经伤心难过那么久,只有瑞香可以叫他重新开心起来,瑞香就做不出勉强他的事。
瑞香更衣而出,李元振在皇帝身旁看见,亲自过来匆匆搀扶,脸上的表情和平时略有点不一样。瑞香稍微想想就知道,大臣们不敢当面骂皇帝,肯定是骂他了,做这个第一宦官也是不容易。
他露出几分安慰之色,李元振就低头回应以细微表情。瑞香深吸一口气,伸手自己撩开帘幕,缓步而出,看向下首跪坐的众人。他们也老了,还有几张新面孔,瑞香先认出来韦君宜,于是便站在阶上含笑对他道:“韦公,果然是好久不见了,多劳你们……辅佐陛下,安邦定国。”
韦君宜愕然抬头,表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殿上顿时如同起了惊雷,清清楚楚映照出众人的震悚,惊恐,不可置信。
皇帝面露无奈,起身来接瑞香和自己坐在一起。瑞香看得出自己的出现为难的是韦君宜等人,落座后便肃穆道:“今日在场的诸位有不少大家十年前便是旧人,你们如有疑问只管问吧,我尽可以一一作答,使诸位自己判断我究竟是何人。”
韦君宜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年事已高,大概是不能胜任尚书令,他觉得自己都快被蒙蔽了。可瑞香开口说话时的神态语气着实熟悉,连他也顿时生疑,与同僚们对视几眼,便在皇帝的虎视眈眈下开始查验昔年之事。
在座之人确实有好几个都是皇帝当年潜邸心腹臣子,对于这位抚恤内眷多番施恩笼络人心的皇后自然熟悉,甚至本身就有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有的是旁人很难知道的细节可以查问。
皇帝显然不太高兴,但这些人里头有几个甚至是几经起落,十年内差点被杀头,又曾经贬谪,再被太子或者同僚求情再回来的,涉及皇后居然死而复生这种事,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也就忽略了明显被瑞香压制,虽然不悦却并没有发怒的皇帝。
次日,尚书省接了封后诏书,满朝皆惊,最为为难的还是礼部。皇帝的要求复杂又简单:既然是皇后复位,那么礼仪上自然不能如同册封继后,亦不能如同册封元后,总之就是,说是婚礼不如说是正名兼昭告天下。
李元振有些幸灾乐祸:终于也轮到你们了。
皇帝十年来已经养成了没日没夜无处消遣离愁别恨,也不好好生活更不好好视朝的习惯,最近又舍不得离开瑞香半步,李元振也跟着清闲起来,前所未有一身轻,甚至都有点不习惯了。
帝后之间连下人都插不进去,谁也不好意思打扰这对有情人重聚。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生死离别重聚,又该以什么做比呢?总之肯定要比新婚更热烈更缠绵,更无法放手。
皇帝对妻子的渴望是不分昼夜的,瑞香又纵容他来确认自己的安全,私下相处便颇有方生方死,昼夜不分的激情狂涌之感,尚且稚嫩的腿间软肉一经开苞,便没日没夜地受罪,被吃被咬被草,腿根都叠着几个齿痕,身上其他地方自然也不必说了。
夜里皇帝也不舍得无休无止地索取,内心的欲望煎熬下,便只好以舌头奸弄取代真正的交合。瑞香刚开始还是粉白紧闭的嫩逼给他又舔又咬,变得湿红烂熟,日夜绽开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肥嫩流水地夹在腿心,一个红艳肿起的肉珠更是被捻磨挑弄,始终伸出在包皮之外,连走路蹭到都令小穴抽搐高潮,更不要说男人时常把他抱在腿上就把手伸进裙底,熟门熟路摸上这里,把瑞香抠得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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