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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香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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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凛,信任,喜爱,依赖,三者混合其中,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虽然能够体会到对方作为异性的魅力,也能客观欣赏他的优秀,心里却似乎总觉得对方是没有性别的。

就只是季凛而已,甚至除了小时候,只有开玩笑,或者调侃对方,才叫叔叔,往日里不是连名带姓,理直气壮地大声喊他,就是什么称呼都没有,彼此之道只能是对他说话。

瑞香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才五六岁,还是个乖巧可爱,海豹一般糯米糍似的小孩,万家父母信任季凛,时常邀请他来家,之后又时常托付接送孩子之类的事给他。很快瑞香学会自己闹着要去季叔叔家,离家出走的时候自己打点好一个小书包,打电话叫他来接自己。

“我要去你家睡!”

不仅理直气壮,且坦坦荡荡,一场离家出走完全是合家欢的剧目。

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瑞香就很能察觉旁人的心情和对自己的感情,他在家分明可以自己一个人睡,可是在季凛家里却总是得寸进尺,非要对方陪着睡,且若是被单独安置,就总是会夜哭,惊醒,害怕。

季凛不是带孩子的高手,瑞香也并不知道那些年他担心被人误会是个居心叵测的恋童癖,但不管怎么说,季凛还是赢得了万家人的信任,而万家父母也确实担心过一段时间,怕孩子是被他哄去的。

习惯了之后,季凛就成了某种万家的编外保姆,众人都公认他和瑞香之间有一种特殊的缘分。

瑞香在他床上赖着他睡觉,一手还要放在他胸口,也缠着他讲故事,硬是把野天鹅,驴皮公主等故事重复了无数遍,也听过他唱歌哄睡,甚至被噩梦或者惊雷吓醒,季凛还抱着他摇晃安慰。

在无数次无微不至的照顾,已经忘掉怎么开始的彼此深入对方的生命后,瑞香终于在十六岁的时候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将季凛当做独属于自己的抱抱熊,真长辈,男妈妈。

简单来说,他的依赖变质了,从问心无愧,变成了邪念横生。

事情的起因是他的小男友在几个月拉手,约会,奶茶电影的交流后,终于按捺不住想要更进一步的想法,要和他亲嘴,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瑞香本来不过是少年时候自觉应该探索一下恋爱这回事,又接受对方这个类型,实则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反应过度地当场挣脱了跑出来,怕的浑身发软,又委屈莫名,下意识给季凛打了电话。

对方听见他带着哭腔马上要崩溃的声音,问出他的坐标就立刻来接他。瑞香爬上季凛的车,扑进他怀里就放声大哭,像个受了伤害的小孩子,哽哽咽咽,语无伦次地乱说:“我不要,我不想,原来我根本接受不了,呜呜呜呜呜我觉得好讨厌,我不想接受,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其实他本来知道恋爱是要发生点亲密行为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往日就积攒了诸多小小不满的男朋友,本来顺理成章做这种事,竟然叫他这样抵触,炸了毛地夸张反应着。

季凛被吓了一大跳,不敢强行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又颇为焦灼,哄着他渐渐平静下来,才细细查问。瑞香第一次对他目光躲闪起来,却又觉得没理由回避。哭完了,情绪发泄后,那种强烈的不安感与抵触厌恶也烟消云散,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忽然不愿意了,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应该这样想的,都好几个月了……”

季凛严肃地打断了他:“只要你不想,就没有什么应不应该,不要勉强你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就要好好拒绝。如果他不听……你找我就是了。”

由此,季凛认真地叫他端坐在自己对面,给了他颇为细节,又很有分寸的一堂性教育课。当然,重点在于不需要认为自己有什么责任,恋爱了就必须和对方做什么,如果不愿意,或者中途觉得不舒服,就叫他滚蛋。如果他不滚,就打电话摇人收拾对方。

同时,季凛也不忘告诉他,对方可能提出,而瑞香可能不了解的操作。虽然语言简化,并不露骨,也毫无猥亵之意,可内容却很丰富。一言以蔽之,那就是无论对方骗你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还是他露出自己的隐私部位叫你接触,都不要受骗,更不要被对方哄着做出边缘性行为,这和直接做是同等的违背你的意愿,应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分明这些语言并不直接,而瑞香也早就经过了数次学校,家庭的性教育,也接触了不少下流的图文内容,可还是被说的越来越脸红,坐立不安,浑身都好似弥漫着一种细微的痒意,像是身上爬了毛毛虫。

大概是季凛平日里在他心里都是不分性别的形象,此刻却叫他真切意识到对方果然是个成年的男人,是个有性别的人,是个……是个可以与自己发生些什么对象,又叫他顿悟自己的成长。

人说好奇就是沦陷的开始,那么瑞香的沦陷则是一种迟钝的,经年积累后终于水到渠成的反应。他无法控制地在谴责自己的同时去幻想,季凛那么会照顾自己,那么能包容自己,为自己那么体贴入微温柔可亲,他……他在床上,又该是什么样的?

他不喜欢小男友被欲望冲昏头脑,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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