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父亲被庶子囚为禁脔/重口(瘫痪/鞭打阴茎/藤条抽插鸡巴/膀胱被尖刺藤充满/火烧鸡巴毛(1 / 3)
华都,天子脚下,遍布着高官富绅,皇亲国戚,端的是繁华富庶之地。即便如此,大将军宁湛的名号在华都也是头一个。
谁人不知,两年前夏国来犯,车骑将军宁如海刚愎自用,致使军队连连败退,被拿下燕都,百姓死伤无数,后被夏国趁胜追击,连拿下三个城池,宁如海和他的嫡子宁慎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华都一时人心惶惶,辞官躲难官员不知凡几。幸而宁如海的庶子宁湛主动请缨,率军夺回燕都,圣上大喜,封其为骠骑大将军,后宁湛不负众望之托,将夏国铁骑赶了回去,大获全胜。回朝后又主动交上兵权,被圣上加封 大将军 ,授宁国公。此时,宁湛不过二十,当的是华都新贵,众人巴结的对象,这时谁还记得他曾只是宁家庶子,更何况那宁如海和他最看重的嫡子宁慎这时还昏睡不醒,宁府大权落入宁湛之手。
华都一家茶楼里,人头攒动,几个茶客正对着台上的老人抱怨,“赵老头,你说些新鲜的啊,这些我们早都知道了。”“是呀,你说的这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怕是三岁小儿都能说上一二吧。”“就是,赵老头,你要不说些大家不知道的,那就下去吧,给知道的人来说好了。”茶楼里不少人觉得他们说的有理,还点头附和,把台上的老头气红了脸,不由道:“本来有些事我不好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说给大家听好了。”台下一时热闹起来,都催着赵老头快说。
“大家都知道,两年前,车骑将军宁如海和他的嫡子宁烈因为接连打了败仗被皇上夺了兵权,圣上本想重判,可那宁如海重伤昏迷,只好先送回宁府修养救治,后来只说是保住了一条命却再没传出什么风声,甚至再也没出现在众人眼前。其实啊,是中风了瘫了,连话都说不利索,而他那最看重的嫡子宁慎也魔障了,傻了。”
“赵老头,这可属实啊,车骑将军虽说两年前那场打了败仗,但以前也打了不少胜仗,有着赫赫战功,怎么说瘫了就瘫了啊?”
见被人怀疑,赵老头有些不开心道:“那还有假,这些可都是我侄女儿告诉我的,我侄女儿在将军府当差,这些可是她亲眼所见,还说经常听到宁大公子疯言疯语,每天晚上都要在院子里乱叫一通,想想也是惋惜啊。”
“怪不得,宁府这两年都闭门不让人探望,想那车骑将军年轻时是什么人物,年近不惑居然遇到此等天灾,当真可惜。”
“是啊,还有宁公子,年纪轻轻便是文武举人,十八岁的文武双举人,古往今来能有几个啊。想当初,我有幸见过他一面,惊为天人,那么丰神俊秀的人,却落得这般下场,可悲可叹啊!”
看着台下读书人唏嘘不已的模样,赵老头也是一脸惋惜,。
“啊啊——!!”
深夜,将军府的主院里传来阵阵男人低沉的呻吟和哀嚎,诺大的院子里行走着的的仆役却连头都没抬,漠不关心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房间里,一名健壮的男人浑身赤裸被放置在桌案上,男人已近不惑,却因常年习武,肌肉依旧紧实有力,岁月反而使他多了分成熟男人的性感,然而肌肉匀称的身体上遍布各种淫秽的伤痕,特别是私密处密布的啃咬虐待的痕迹让这个强悍健壮的身躯却透着色情诱惑,两条结实性感的大腿被左右分开用红绳固定压到头两侧,整个屁股面朝屋顶,经常被操干显得肥大的臀肉间褐色肿大的屁眼敞开着,显是刚刚才被青年享用了一番,褐色的屁眼微微张开凸起,像是一张撅起的嘴,外面一圈是深褐色,里面一圈却是色气的深红色,显然没少被干,括约肌外翻,露出里面湿润红腻的肠肉,可怜的烂屁眼颤抖着往外吐着肮脏的液体,混杂着精液尿液和肠液。
“啊……呃啊啊啊!呜呜!啊啊——!!”
男人一直不断的惨叫着,而正给他带来极大痛苦的人却笑着,此刻站在他大分的双腿间大力揉捏着男人饱满的阴囊和硕大笔直的阴茎,青年长相委实普通,还透露股阴狠之气,身子骨也不是很健壮,是以宁如海从来没在意过这样一个庶子,反而对和他相像的嫡子栽培有加,谁知这庶子竟会如此心狠手辣,将自己和心爱的嫡子囚禁起来为所欲为。
似乎看见男人眼神中的屈辱和怒火,宁湛心里想狠狠虐待他的意愿更加强烈了。
“你这老婊子就是欠收拾,两年来的教训看来你是一点没放在心上。”宁湛抓着阴茎的手更加大力的揉捏着,就好像不是捏一个刚硬男人脆弱敏感的性器官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摆设,深色的阴茎甚至被捏出五个明显的指坑,整个阴茎泛着青紫和密密麻麻的指痕,触目惊心!!
“啊啊啊——!!齁齁……”
“叫的可真好听,怎么样,鸡巴被当废物捏的感觉爽嘛?老骚货,鸡巴颜色还挺深,后院的姨娘操了不少次了吧,你不是说我资质普通心术不正不堪大用吗!你现在还不是连骚鸡巴被我随意玩虐,哈哈,连话都说不了,只能像头种猪一样叫的滋味怎么样?!”
男人的嘴巴已经合不上了,一直死死逼在喉咙里的惨叫也被捅开来,阴茎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神经都在跳动着,眼前白光不停在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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