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掴臀肉骚穴灌满水后肏入吃醋(1 / 3)
施谦倒是没打算真的放隋源走,他让隋源离开一来是因为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二来是因为——隋源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吸引人。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意思的玩具,就这么玩废了实在可惜。
所以他让隋源先行离开。
得了空,便亲自登门,会会他的小玩具。
听着卧室传来的声音,施谦眉头一皱,手搭在门把手上,打开了门,屋内的光景映入他眼中。
瞳孔猛然收紧。
杨波没想到会有人来,愣愣地看着门口的施谦,逐渐回过神,抓起浴巾围住下身,皱眉斥道:“你怎么进来的?”
施谦的目光落在隋源的身上,眸光一沉。
隋源双手双脚被缚,一脸无声的看着天花板,双腿大开,股间一片泥泞,小穴已然被操开,仿佛一张小穴,饥渴的翕动着,将穴内的大股精液排出。
旁边,是一直威风凛凛的狼狗,他的胯下一根红通通的狗阴茎正垂着头,慢慢往里缩去。
刚才发生过什么事,不言而喻。
施谦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暴戾。
一股难以言语的情绪在他心头蔓延,但很快又被翻涌的怒火盖过。
他一步一步朝着隋源走去。
杨波上前来拦,“滚出——啊啊啊啊!!!!”
他的手刚伸到一半,便被施谦抓着手腕狠狠一折,骨头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的声音。
施谦抬起脚,一脚把人踹飞在地。
屋外的人听见动静,敲了敲门,“先生?”
施谦那张漂亮得不可方物的脸上布满戾气,就连声音也显得极为压抑,“进来。”
青年走了进去,见到这一幕仍是面不改色,垂下头,恭敬问道:“先生有什么吩咐?”
施谦的视线落在杨波那因疼痛而被吓软的阴茎上,冷声问道:“你操过他?”
杨波痛得大汗淋漓,话也说不出来,冷不丁听到施谦那嘶哑阴森的犹如从幽林深处发出的声音,顿时打了个寒颤,连痛意似乎也被这冷意驱逐,只剩恐惧。
他握着手臂,颤巍巍抬起头,望向施谦,面色惨白一片,他咽了咽口水,磕磕碰碰地说道:“你...你到底是谁?”
施谦冷冷看着他,嘴角一勾,极为动人却无笑意,反而显得尤其残忍。
他一脚踩在杨波的阴茎上,冷笑道:“我的人你也敢动?”
话音落下,他脚下用力,杨波甚至来不及求饶,发出一声惨叫,直接昏了过去,底下一滩尿渍。
床上的隋源稍稍有了些反应,迟缓的眨了眨眼,偏过头,看向躺在地上的杨波,眼中布满了恨意。
施谦抬起脚,下令道:“把人带走,送到张医生那里。”
青年点头,抓起杨波的一只脚,仿佛拖着一具尸体一样拖着他往外走去。
施谦转过身,朝着隋源走去,阿猛戒备的冲着他低吼了一声。
施谦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腿一抬,只留一道残影,阿猛发出一声惨叫,飞出几米,躺在地上哀叫。
隋源深觉狼狈,闭上眼,不愿去看施谦。
施谦冷冷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观赏着隋源这幅模样,带着冷意的声音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火,“真脏。”
隋源怒火涌上心头,憋着一口气,哑声道:“滚!”
施谦面色渐沉,半响,他解开隋源手脚上的束缚,却没解开他手上的绳索,把他拖到地上,朝着浴室拖去。
尾椎重重砸在地上,隋源闷哼一声,身体不由绷紧,埋在穴内的精液也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拖了一地。
施谦把人丢进浴缸,打开花洒,冰凉的水立刻涌了出来,隋源被浇得满头,浑身的汗毛也都竖了起来,他打了个颤,就连声音也打着颤:“你他妈想冻死我?”
施谦没理会他的怒吼,只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拿水浇着隋源。
隋源的模样极为狼狈,一丝不挂的坐在浴缸里,身上满是情爱的痕迹,红肿的小穴被过度操干,甚至无法正常张合,不断有精液从穴内流出,鼓胀的小腹也渐渐归于平坦,几块腹肌的形状隐约显露了出来。
他浑身发着颤,脸冻得惨白,头发也被淋得湿漉漉的,耷拉的贴额头上,显得尤为凄惨,嘴上仍在怒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脏不脏关你屁事,我求你操我了?嫌脏你别操!趁早滚蛋,再他妈说了,又不是我乐意被操的,你把气撒我身上干屁!?”
施谦听了这话只眉头一皱并未恼怒,他扯着隋源手上的绳索,仿佛牵着一条狗,“屁股抬起来。”
隋源白眼一翻,“抬你妈逼!”
他原本没什么精神,被这冷水一浇,倒是清醒了许多。
施谦和杨波都能操他,被狗操又怎么了?
都他妈一群发情的公狗,他迟早要把他们的阴茎都割下来喂狗!
施谦嘴角一勾,冷笑一声,声音稍缓和了些,语气仍是危险的,“抬你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