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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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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佛像,以爱欲供奉男人,脆弱、精致又淫靡。

荣焕居高临下,仔仔细细地看着许越。他走得太久了,许越不再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自己没事逗逗的弟弟,而是一个快要成熟的双性,现在嫁给了自己。

他是荣焕的所有物,合理合法,光明正大,也是承受主人一切欲望的奴隶。

后面有个胆大的纨绔嘿嘿笑道:“荣哥看傻眼了,交杯酒还没喝呢!”

荣焕被人戳穿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笑斥回去:“这不是就要喝了?你们这么多人,越儿胆子小,吓到他了怎么办?”

许越听到这话,明知他是借着自己打趣,还是止不住那一丝被维护的窃喜,右脸颊上笑出了一个小涡。

他低下头,四肢着地,柔顺地趴跪好。荣焕温和地看着他,掸了下衣袍,抬脚向右边跨开,两腿中间刚好留下一个窄小的缝隙。

许越的发尾滑落到地上,红色的喜服衣摆宽大,也遮不住他浑身散发出的淫魅气息,尤其是那边爬边晃的大屁股,带着不盈一握的腰身扭来扭去。

他兴许爬得累了,嘴巴也一翕一张,发出诱人的喘息声,人群中已经有人听得咽了口唾沫。

荣焕耳力极佳,没有错过那几个男人陡然粗重的呼吸,眸色沉了沉。

事实上,连他自己都看得硬了——这小母狗骚起来浑然天成,仿佛时刻吸引着男人来肏,倒也怪不得别人。

许越已经爬到了荣焕胯下,他顿了顿,舔舔干渴的唇,将头钻到那个缝隙中。

荣焕垂下眼神,合脚夹住了他的头。

周围响起一阵喝彩的声音。许越跟一只母狗没什么两样,饥渴地钻进男人胯下,只有淫荡的身体露在外面,被所有人的目光舔过。

荣焕衣服上的丝绦垂在他脸上,冰凉凉的。他睫毛颤动,轻轻启唇:“……夫、夫主?”

荣焕冷漠地问他:“我凭什么让你过去?”

许越乖顺地回答:“妾身要去为夫主奉交杯酒。”

“那关我什么事?”

“夫主,求您……”

“你就会这一招?”荣焕打断他,不留情面地质问道,“这么容易就想嫁给我?”

许越卡壳了。

他虽然被荣焕调教过几天,充其量也只学会了些床上的荤话,对这种场合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要不是头被夹着,他怕是得摇尾巴围着荣焕打转了。

那纨绔胆大是出了名的,他看两个人就这么僵持起来,在一边暗戳戳浇火:“嫂子,你怎么不会讨好荣哥呢?我娘子每次一发骚,我就忍不住疼他——这成亲了还跟木头一样,我娶他干啥啊!”

荣焕用喜称抽了一下许越的屁股:“你听见了?不骚给我看,我娶你干嘛?”

许越会意地把屁股抬高,对着他摇了摇,小猫一样地呻吟了一声。

荣焕抬起手,再重重落下去,象征着美满和谐的喜称抽在许越屁股上,俨然是最严厉的刑鞭,打得他屁股上的肉一波赶着一波,涕泗横流,浪叫不已:“啊!夫主……好疼!饶了妾身吧……唔、痛啊……妾的屁股……啊……要打烂啦……”

“烂了不是更好?”荣焕终于停下手,用喜称戳了戳许越的屁股,“贱人!你下面早都出水了吧?”

许越将屁股撅得更高:“疼……妾身就是骚嘛,夫主~”

荣焕扫了一眼周围男人撑得高耸的衣摆,心里冷笑一声,这才放他过去取酒了。

许越使着浑身的力气,爬到桌边斟了两杯酒,又爬回来,含羞带怯地和荣焕缠绕着手臂。喝完一杯酒,他的脸上已经红的快要滴血,迟迟不敢抬头,木呆呆盯着荣焕的衣领。

侍女适时从旁边送上一盆水,许越这才如梦初醒。

荣焕自觉坐到床上,等着他来服侍。

许越脸红红地端着水跪下,一脸的贤良淑德,实际上眼睛都在放光了:“夫主,妾身伺候您洗脚。”

荣焕“呵”地冷笑一声:这骚货,想舔想得快疯了吧!

他抬起脚怼到许越脸上,许越的呼吸登时就急促了起来,他伸手脱下荣焕的靴子,竭力忍住了那股想要伸进去嗅闻的欲望,用嘴咬着袜子,一点点拽下来,温柔地送到一边摆好。

细白的手指轻轻握住荣焕的脚踝,将它们伸进盆里,又从脚趾开始,细致地搓揉。

荣焕这么喜怒无常的人竟然也不说话,静静看着许越做完这些事情,又拿布巾替自己吸干脚掌上的水珠。

然而闹洞房的就没有几个省心的,看许越端起洗脚水,一个个顶着硬硬的下半身,不怀好意地说道:“嫂子真是贤惠!这新婚夜的洗脚水您得喝了吧?倒了多可惜!”

……许越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刚刚他貌似心无旁骛地洗脚,其实口水差点都滴到了盆里。现在舔不着荣焕的脚,喝两口解解馋也好啊!

不过就算再傻,他也知道不能跟别的男人说话,闻言只温驯地站在一边,用渴求的目光妄图暗示夫主。

荣焕瞥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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