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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市川杏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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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下在鹤田的嘴里发泄过后暂时放过了他,起身从乱丢的上衣里找打火机。鹤田也因此得到了喘息的空档。而岩弘章洋在另一人的不做声中抽出性器——并没有结束,他只是把跪趴着的鹤田半搂半抱上了长凳,让那双无力地长腿夹着自己,缓缓进入。

虽然是面对面了,红发青年却并不愿正视被操弄的对象,只是把目光落在对方的胸膛上,默默苦干。

“喂——”

鹤田随着冲击晃动,脑袋侧着,声音有气无力。“我说啊,小狗…”话还没说完就被毫无章法的突然顶撞泯了音,半晌,才喘息着再次低声道。“…把脸擦一擦。”

岩弘正漫天乱飞的神智被这莫名的话拉扯回现实中,握着鹤田的腰,攻势慢了下来。[…什么啊?]

“眼泪…”鹤田觉得黏在脸上的、湿漉漉的头发碍事极了,一点都不舒服,却因为该死的领带无法动作。但与砸落在赤裸胸膛上的水滴两相比较,被束缚所带来的烦躁都只能算毛毛雨了。

那张潮湿的脸上,已经分不清布着的究竟是汗水还是眼泪,狼狈地让人无法不为之发笑,可嘲意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凝实不起来。

…为什么这种人流下的眼泪,总是这样滚烫啊。

岩弘懵懵的停下动作,胡乱抹了把脸,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

[他看到的,就是我这幅可笑的样子吗。]连被看到这不堪而该有的恼羞成怒的的心情都无力涌现,明明是体验着无与伦比的欢愉,被鹤田赋予了性爱意义上‘成人’的青年,却在身体的快感中品尝到了苦涩。

“…啊。你夹太紧,把我搞痛了。”索性把腰侧的长腿架在肩上,红发青年俯身再次挺动,闷闷地说。

还能感受到眼角残存着的令人羞耻的潮意,但——他不会再掉眼泪了。岩弘章洋强迫自己忘却萦绕心头的空落,恶狠狠的想着。这次,他把鹤田侧着的脸扭了过来,直视着那双在眼尾春潮的比衬下尤为黑冷的眼睛,卖力挺动。

“我到学校了。”市川杏子对电话那边的人漠然道。

“我看到你了——”不等对方话音落下便结束了通讯。温婉的面孔上挂着的,是与刚才面对黑川时截然不同的冰冷。

高跟鞋踩击大理石的硬脆声逐渐清晰,节奏急促。女人手里拿着手机,朝市川杏子直直走来。

两张乍看起来毫无相同之处、仔细琢磨却又好像眉眼重叠的面容彼此相对,更成熟的那张脸上带着的是愧疚与忧心,线条稚嫩一些的脸上表情却极为冷硬。

“杏子…”女人好似无法承受些什么似的,艰难张口。“我…我很抱歉。”

市川杏子的眼梢挂着讥嘲,并没有对这话做出回应,反而瞟了眼她手腕上的宝石手链。那里原本该是一条珍珠手链,作为见证了一切糟糕、但仍旧不屈的‘爱情’的象征。此刻已经没有了。“所以…你以为的爱情也没那么坚不可摧,是吧——姐姐?”

女人…市川真弓用力闭了闭眼睛,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妹妹的敌意——在她自私的、以追逐爱情的高尚名义,把幼妹独自抛下,留在那个苛刻冰冷、充满利益的地方之后。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杏子眼神停留过的那串手链,仿佛想从友人赠予的礼物那里汲取出一些热意和勇气来。

“如果你真的…”她想说,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我帮你,帮你逃离那双凝视着她们,如同看待货物的、审视的眼睛。但这样的话,却无法说出口。市川真弓明白自己在妹妹那里已经毫无信誉,她在杏子那里,只是一个虚伪懦弱的小人,是一个背叛者。

市川杏子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这是当然,她们曾经亲密无间。于是用嗤笑鄙弃了她的犹豫和虚伪。

“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吧,看着真是倒足了胃口。”市川杏子不耐到。

不过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还是问道。“你在这里…有遇到过一个叫做鹤田佑的学生吗。”

“…谁?”市川真弓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但又摸不到源处。

看她迷茫的样子,市川杏子已经觉得自己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了。但明明黑川慎司就在这所学校,那鹤田他…

想了想,她还是忍住对这个女人的厌恶,生硬的重复。“鹤田佑。”

“很特别…白金发色。”想到那个无声无息消失了的人,市川杏子的心中仍然充满着不甘和羞怒,但在漫长的分别里,那羞怒似乎都成了养料,饲养茁长了她一定要得到那个人的欲望。

[…好像…]提到发色,市川真弓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天的混乱,和即使在极度的混乱中,她回过头,映入眼中的,白金头发、脸上挂着奇异笑意的俊美青年。

“…没有,没遇到过。”最终,市川真弓这样回答了妹妹。

她清楚地知道市川杏子的本性。与用强硬干练的外壳作伪装的自己不同,在柔顺的表象下,杏子有着的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内里,执拗、冷酷——甚至于癫狂,时刻准备破土而出。这种阴影之下的危险或许也是催促她逃离的原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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