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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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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纪泽宇刻意避免,又或者因着纪家家大业大,只是给纪泽宇在兵部捐了个闲职,成亲两年,纪泽宇从未因公离京过。

然而这日纪泽宇回家后,看见夏礼跪在小院门口等候自己,却并未亲呢地上前与他厮磨,只是叫夏礼爬进屋,直至两人一个在桌前坐定,一个在桌边坐好后才黯然叹道:“夫人,为夫一旬后要因公出京三天。”

夏礼听了之后微微一惊。他的身子从两人新婚便开始接受训练,直至两年后的今天,早已是只能在纪泽宇的指令或触碰下排泄。更何况他的两个花穴也已经被男精浇灌成熟,着实是离开男人的雨露一日便瘙痒难耐。然而夏礼对夫主的公职也了解一二,心知夫主若是出京的话大抵是要去军营等处,自己是男妻的身份,必定是不能出现在那等场所的。自己的身体又离不开男人,夏礼有些无法,只能求助似的看着男人,期盼他能给自己一个解决的方子。

纪泽宇微微皱眉,做出很难办的样子:“夫人若想跟在我旁边,倒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夫人恐怕难以用男妻的身份出现在军营。但若我只把夫人装箱带过去,当夫人是件物品,我定期为夫人疏解欲望,提供饮食,而夫人明了自己物品的身份,不叫不嚷,不引人注意,倒也可以。夫人以为呢?”夏礼哪还能想出什么别的办法,此时得知自己能伴于夫主身侧已是狂喜,自然是应允。

于是从第二天起,纪泽宇就为装箱束缚做准备,开始了对夏礼的进一步调教。由于是刚开始,纪泽宇只是禁止了夏礼见旁人,把他安置在床上,给他上了眼罩、耳塞,在早上给他灌了汤药后不允他排泄,在他的前后穴中塞上了涂有较温和春药的玉势后便给他带好了贞操带,在他的乳头上也涂了春药。完成这一切后,纪泽宇便把他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好来防止他自我抚慰,并告知他从今以后,他的一切排泄和进食饮水规律都将被打破,此后这些事项的进行时间都将由夫主决定,也就意味着假如纪泽宇一日不允他排泄,他便只能靠自我忍耐度过一天。

布置完这一切,纪泽宇便离去去兵部了。只留夏礼在情欲与黑暗和寂静中挣扎。起初夏礼忽然陷入只有自己的世界,自然是不安过,只觉得忽然离了夫主十分惶恐。然而在挣扎无用后,夏礼意识到了夫主本人是不会出现的,春药也渐渐发挥了作用,只好开始回忆起和夫主生活的点滴来捱过这无边无际的寂寞与空虚。渐渐地,夏礼真的慢慢平静了下来,只觉得此刻虽然夫主不在身边,但自己终于能有时间满心满意地想着夫主,内心的愉悦竟大于恐惧。等到夫主回来之后,夏礼才发现,竟已然是下午了。

纪泽宇把夏礼从束缚中解了出来,先帮助他泄出了膀胱中积存的尿液,接着又导出了给他灌在后穴的药汤,只是故意没碰他被春药侵蚀的部位,亲亲了夏礼的脸:“夫人做的很好。我已经让下人布好了菜,今天我不留下人伺候,让为夫伺候夫人可好?”夏礼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不被允许被别人见着的,便乖乖点头。

夏礼跟随夫主爬到餐桌旁,因着自己此时物品的身份,未敢与夫主同桌而食,只是乖巧地跪坐在夫主脚边,只能吃夫主投喂给自己的食物,而没有自己进食的权力。吃饭时,自己身上春药带来的瘙痒未退,只是自己此刻只是件物品,完全从属于夫主,自然也没资格碰属于夫主的东西。于是在春药的灼烧中,夏礼一遍一遍地确认着自己对夫主的从属。等到晚间承欢时,他饥渴了一天的身子也越发婉转顺从,几乎是摆出了各种从前害羞不敢尝试的姿势来讨好夫主,甚是让纪泽宇得趣。

因着头日夏礼的各项状态尚可,第二日,纪泽宇便决定把夏礼制成物品,带着随自己去兵部。因着这回不像是在家里无拘无束,在大小官员无数的兵部,稍有错处便有可能导致杀身之祸,故纪泽宇在将夏礼束缚之前对他做了一番提点,告诉他无论怎么难受都不许出声和有大动作,如果有了错处,就决不会将他带去军营云云,这才将他装入一个与人体曲线相似的书桌形状的束缚箱。因着这回不能出一点声响,纪泽宇给夏礼上了相当严苛的束具,用鼻塞限制了他的呼吸频率,用耳塞和眼罩封闭了他的感官,用口枷堵住了他的呻吟,贞操带与束乳器照旧带,还给他全身涂了烈性春药。这便是纪泽宇的恶趣味了,其实今日纪泽宇暗暗担心夏礼会忍不住出声引人注目,虽让人把书桌夏礼运至自己在兵部办公的房间,却早已屏退了旁人,只教自己与夏礼独处,来观察他有无大的挣扎。但让纪泽宇意外的是,一整天夏礼都没什么挣扎,等到他又被运回家,被纪泽宇放出来后,甚至状态看着比平时纪泽宇回家见着的好了。原来夏礼平日里本就依赖夫主,恨不得每分每秒都与夫主粘在一起,此刻有了机会与夫主待一整天,再加之夫主昨天已经给自己训练过,夏礼这一整天都想着夫主,自然不觉得时间难熬。

此后的日子里,夏礼把一些常用的器具都扮过,对夫主的爱恋和对自己认知都更加深刻了。终于到了夫主出京的日子。这一天,为了方便夫主随时的使用,夏礼并未穿戴贞操带,只在阴茎上上了可拆卸的阴茎环,马眼处用簪子堵住尿液,两个花穴只是用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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