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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媚药毒气室、偷窥、黄瓜、机器毛刷隐忍神父的第一次崩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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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室内一片漆黑,穆品初觉得头脑又沉又懵,仿佛被人灌入了半升水银。挣扎着支起身体,丝被滑落,微凉的空气亲吻皮肤,惊觉自己竟然未着片缕。

摸索到床头的开关,几盏昏暗的壁灯点亮,穆品初呻吟着捂住脑袋,一时竟不知身在何方。这个房间异常简素,身下的的大床就是仅有的一件家具,此外室内仅有一篮仿真蔬果,和墙上的一排天使挂饰。天使挂饰一共有12个,每一尊黄金天使雕像下都拖着长而锋利的银针。仿真蔬果做得栩栩如生,有黄瓜、苦瓜、香蕉、葡萄、桃子等等。

穆品初觉得这些装饰有点古怪,但又说不上来原因,被子里有些燥热,他昏昏沉沉地翻身下床,脚下仿佛在踩棉花,不由怀疑自己怕是尚在梦境。

除了床品,室内再无一片织物,穆品初只得裹了被单去开门。不成想门竟然反锁了,屋子里连个把手都没有。室温似乎更高了,穆品初升起一股燥意。用力转动把手,门外突然响起一串呻吟。

那呻吟带着哭腔,似乎非常痛苦。穆品初心头一紧:“谁在外面?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呻吟没有回答,反而发出啊啊的喘息。穆品初焦急起来,沿着门框摸索,希望找到一个开锁的按钮。突然手指摸到一块触感不同的区域,冰凉光滑,顺着摸下去,原来是门上嵌了一长条玻璃。穆品初忙凑上去看,但对面一片漆黑,显然没有开灯。

“啊……不行,呜呜,我不行了……”呻吟者难过地哭喊,语调又湿又粘,仿佛指尖拉长的蜂蜜。神父下腹突地一跳,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这屋子见鬼的热。

神父放松床单,让更多的空气涌进来,坚持拍门道:“哪里不舒服?你把门打开,我会医术,我可以给你帮助。”

可门外人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他哭着哀求:“求您,求您,它要坏了……后面没有,我做不到……”

“喂,听我说话,把门打开,我来帮你!”穆品初热得一阵头晕,如泣如诉的呻吟不断灌入耳中,这违背常识的怪异场景不断侵蚀他的理智。他用额头抵住门板,在冷硬中寻找真实。

黑暗里突然响起一声低沉的冷笑,对面房间光明大放。穆品初忙抬头去看,却觉眼前场景比刚才的黑暗还要荒诞万分。

只见对面房间里跪着一名男子,全身缚满红色的麻绳,脖子上戴着项圈,手腕锁着铁链。他正扶着自己的分身套弄,一手搓揉袋囊,那分身又红又硬,已经涨得发紫,却偏偏不能释放。男子低垂着头看不清面目,唯有一头红色卷发令穆品初感觉分外熟悉。

男子对面,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背坐在沙发上,看不清面目,只露出半张精致的黑金面具。男人手里垂着一条皮鞭,鞭梢在长绒地毯上轻轻盘卷。

他是谁?这里是哪里?难道不是安德烈主教的飞艇吗?红色的头发,好热……红色……穆品初捂住额头,手中的被单颓然滑落。

“哈,啊哈”,红发男子呻吟着抬头哀求:“主人,我出不来,我真的出不来了。后面没有东西,我不行的。”红色卷发滑落,那正是尊贵的北区主教阁下。

黑金面具挽起一朵鞭花,刷地落在主教身前激起一片微尘:“嗯,伊甸园的教育很好。去吧,那边给你准备了一些新鲜的蔬果。”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主教卑微地亲吻鞭梢,撅着屁股爬走,片刻叼回一只篮子。篮子里放满新鲜的蔬果。穆品初扒住门框,眼角扫过脚边的果篮,黄瓜,苦瓜,香蕉……

一模一样。

主教颤抖着抚过瓜果,最终选择了粗壮带刺的黄瓜。由于双手被锁在身前,他只能冲主人高高撅起屁股,从裆下伸出手来。他用修长的手指掰开拥挤的臀肉露出肉穴,颤抖道:“请主人观赏。”

那处穴洞显然久经使用,不仅颜色暗红,还吐出一小截肉舌,显得格外淫荡与下贱。穆品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甚至根本无法想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情。他只觉得这里热得就像蒸笼,全身滚烫的血液似乎都冲进了下体。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勃起了。看着神在人间的行者,尊贵的红衣主教受辱,他竟然硬邦邦地勃起了。不仅如此,连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都泛起充血的瘙痒。

红衣主教急切地将黄瓜塞进穴里,暗红的小口一点点吞食翠绿的柱体。穆品初忍不住想挠挠后穴。但指尖扫过臀肉时却悚然一惊,不对,这不对!不论是这疯狂的燥热还是主教的受辱都绝不是常态。如果这是梦境,那一定是来自魔鬼的考验。

虔诚的神父闭上眼睛,抱拢肩头,用身体的重量和门板挤压住手臂。

“嗯……满了,嘶……好满……”主教带着鼻音的淫叫仍然不断钻入耳孔。燥热丝毫没有伴随意识的清醒而减弱,神父抵着门板难耐地喘息,隐忍的神情透过监视器一分不差地映入黑金面具的平板里。

黑金面具抚过他痛苦紧蹙的眉头,久违的兴奋电流窜过身体:真是天生该成为殉道者的极品。

主教两腿大张,额头抵着地毯,屁股翘得老高,一手握着黄瓜捅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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