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特的命令(15)有奥里德给船长口交(1 / 2)
布兰特站在奥里德的身前,他手掌落在奥里德光裸的后颈,像是抚摸幼犬一样抚弄奥里德。奥里德嘴角抿的很平,露出了很紧张的神情。但在布兰特一下又一下的抚摸下,仿佛幼犬对主人摊开肚皮,慢慢舒展开嘴角。
奥里德动作有些迟钝地用软发蹭了一下布兰特的掌心,听到布兰特发出笑声后,仿佛被鼓励到一般,他摸索着膝行前进,直到身体贴到布兰特的裤子,才扭着腰,用臀肉轻轻蹭起布兰特。
“乖孩子。”布兰特丝毫不吝啬的夸奖,他这时才懂得为什么阿道夫那么喜欢说“乖孩子”这三个字,这代表了一种掌控的权力,代表了阶级,简直让虫感到心醉。
布兰特回头看了一眼船长,那灰发的虫还坐在原地,手中的烟枪闪着明灭的烟火。他收回了视线,扣住奥里德的后脑,像是凑到奥里德的耳边——虽然奥里德戴着耳罩——其实是压低声音对麦克风下了一句命令。
奥里德点了点头,他留恋地蹭了一下近处的温暖体温,用指头一点一点丈量方位,准确地将面孔对准了船长所在的方向。
而后这个赤裸着身体的雌虫,扭着臀晃着腰,时不时调整自己膝盖所对的方向,最后到达了船长的身前。
船长右手手肘撑在扶手上,指头撑着脸颊。另一手的两指夹着烟,他眯着眼看着奥里德的行动,瞥了在后方亦步亦趋,虫屌已经有些消停迹象的布兰特,发出了鼻音:“你想让他做什么?”
布兰特嬉皮笑脸地耸耸肩没有回答,他等奥里德停在船长两腿之间,鼻尖险些撞到转椅座位的皮料时,才伸出手猛地抽了一下奥里德的肉臀。
奥里德惊了一下,他反射性前倾身体,于是那张脸就埋入了船长的裤裆。
奥里德的鼻子没有被堵住,他当然能够闻出这股熟悉的体味,尤其是周遭还萦绕着努尔的香气。
——去给你的船长口交。
他想起刚才那个雌虫的命令,又恍然回忆起船长一开始给自己所说的“不能反抗”。奥里德舔了舔唇面,用鼻尖深深嗅了嗅,寻到裤头用牙尖叼住,慢慢往下扯,直到有一根弹性十足的肉屌打在他脸上。
一回生二回熟,奥里德对打在自己脸蛋儿上的肉棒不再抗拒,甚至还用脸颊去蹭那柱体。
而他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这点,布兰特也发现了。
布兰特正托着奥里德的双臀,像是玩橡皮泥一样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他把两瓣臀挤在一块儿,因为中途暂停而有点委顿的肉棒夹到中间,像是把臀肉当成乳交一样磨蹭。
等他抬眼看奥里德进度时,却看到从船长裤子里弹出的那根勃起的阴茎,不由脱口而出那句,一开始由船长说出来打击奥里德的话语:“你硬了?”
但是显然,船长的脸皮和奥里德这种虫是不同的,船长大咧咧把腿张得更大一些,往前挺挺胯,示意奥里德舔快点,随意的应声:“眼前一场不算难看的春宫表演,我是年纪大了,又不是鸡巴废了,怎么会不硬?”
这话还真的非常有道理,以至于布兰特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他只能皱着眉一边琢磨,一边蹭着奥里德的臀缝,不小心歪了一下角度,龟头直接撑开了约阔肌,又插回奥里德湿软的处男穴里。
奥里德正尝试吃进船长的虫屌,船长的虫屌不是很粗,但是特别长,整个呈现弧状。奥里德上下舔了一遍后,吮住龟头,打算慢慢地往里吞。
谁知道后方那雌虫一顶,他想要喘息出声,身体又被撞得往前一倾。
“唔——!”
奥里德的呻吟全被堵回了喉咙里,甚至那根弯曲的虫屌也一下子来了个深喉,毫不留情的压过软舌,捅进喉道,被他呕吐反应收缩起的喉口紧紧夹住。
此刻的奥里德,真的是前后两个洞都插得满满的,他手指撑在地上,被后方的粗黑巨物捅穴,前方的嘴努力吃着自己的老大的阴茎,而老大也开始动腰干他的嘴巴。
实在是很辛苦,奥里德想,他听不见自己被操干时的水声,但是越是听不见,他反而觉得自己好像听得更清楚了。
雌虫每次拔出肉屌时,龟头掠过他肠道粘膜时黏腻的水声,抬腰操入他虫穴时胯骨与自己臀部撞击时的轻响,还有囊袋击打在会阴时的钝鸣。
甚至他因为老大太长的阴茎搅弄,而不自觉发出的呜咽悲鸣。奥里德似乎穿过了耳罩,听得一清二楚。
他眼前猛地一亮,眼罩被取走了,忽然刺眼的光线让奥里德流出生理性的泪水,那泪痕与之前被干哭时的痕迹交杂在一起。
他的耳塞也被后方的布兰特取下,布兰特弯着腰在奥里德耳边暧昧地舔吸,直到把那块儿吸红留下印记,看到奥里德的泪水,布兰特又开始忍不住肚子里冒坏水了,他故意凑到不能说话的奥里德耳边,低声说道。
“我的乖小狗,喜欢主人的屌吗?”
奥里德瞳孔一缩,他撑在地面上的手指攥紧,想要回答,却被船长塞了满嘴,只剩下鼻腔闷闷的喘息。
船长在上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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