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镶满镜子的房间开苞肉棒把小穴捅的流血一直插进宫胞小逼被操的发肿(3 / 4)
床之上,红梅点点。
求饶声夹杂着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久久不息。
第二天,晏安平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学校,脚上忘了缠绷带,装瘸都忘记了。
今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身体像散架重组了一样,下体红肿疼痛,但又透着一丝清凉。
他迷迷糊糊想起昨晚阮安虽然凶猛异常,但只要了他一次,然后还细致地给他擦洗上药。
心里柔柔的,他下意识去找身边的人,却发现他早已不在。
他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心里慌得不行。
虽然他没想过因为昨晚让阮安对他负责,但是再次的不告而别还是让他心凉。
直到折腾完自己回到学校,他的脑子还是乱的。
同班的蒋小旭见到他,惊奇地招呼道,“晏安平你脚这么快好啦,你小子可真走运呀,脚伤好了也不用军训了。”
这个人算是新生堆里的百事通,各种小道消息特别灵通。
晏安平回过神来,疑惑道,“为什么不用军训了?”
阮安走了吗?
“哇……那可真是个惊天的大新闻啊,我们学校的校医竟然是个特务,刚刚被擒拿啦,就是咱们那个阮教官给拿下的,听说他还受伤了……诶!你去哪儿啊,辅导员喊我们回班级集合呐!”
蒋小旭在后面唉唉叫着,晏安平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他啧啧称奇,果然魔头教官要走晏安平这个菜鸡是最开心的,都乐得快要飞起来了。
校医务室。
晏安平一口气跑到这里才停下,心脏像是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他大口喘着气,不管不顾地往里走。
那时阮安正坐在病床上,医疗兵在为他包扎伤口,见到他闯进来,呵斥道:“同学,请即刻离开这里!”
晏安平揪着衣摆,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倔强地盯着阮安。
“你这个同学怎么回事……”
阮安打断了他的话,“童源你先出去,我马上会归队。”
医疗兵这才偷偷打量一眼来人,欲言又止,匆匆给他包扎完便走了。
还不忘给他们带上门。
阮安拉过他的手,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伤处,安抚道,“只是一点皮肉伤,很快就好了。”
谁知话音刚落,晏安平的眼泪反而越掉越凶。
“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他来的路上,好多人在欢呼,说百年难得一见,军训要提前结束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透着无尽的委屈。
阮安用手指揩去他的眼泪,在心里叹了口气,“安平,这里的任务结束了,我们有新的任务,今天就要动身了。”
“所以呢?”
他凉凉地看着他,苍白的唇抿起一道嘲讽的弧度。
“所以你把我丢在酒店里,不声不响就走了是吗?”
他声音不大,但一个字一个字都砸在他心上。
“安平……”
当时情况危急,他不得不离开,可他纵然有一万个理由,此时都说不出口。
“你每次都是这样,每次!”
“三年前,你也是这样说走就走!”
双眼通红的晏安平如一头惊怒的小兽,所有的愤懑都在这一刻爆发,既然要丢下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阮安单手将他揽入怀中,俊颜冷肃,紧蹙的眉头还是泄露了他的心绪。
“安平,等我半年,半年后,如果我能回来,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晏安平看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如果回不来呢?”
“如果回不来,你就忘了我。”
“阮安,你真渣。”
晏安平倏而笑了,他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
“真可笑,我凭什么要等你呢?”
这样说着,他右手手掌抵在他的胸膛,将瘦小的身体更贴向他,没有什么气势,但身上的气息却让阮安心头越发地乱,更何况,他的左手大胆地伸进了他的作战服,从裤腰里钻进去,一路往下拿捏住他的命脉。
阮安到抽一口凉气,无奈地按住了他的手。
“安平,别闹了。”
晏安平置若罔闻,小手执拗地握紧了手中的棒子,那根棒子很快便发烫发y,熨着他的手心,他用另一只手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便将粗硬的巨物从中放了出来,出笼的巨兽不懂主人内心的挣扎,虎虎生威地立着,只觉得外头十分快活。
他的肉棒已经涨成了紫红色,过大的尺寸让晏安平单手握着都有些困难,可他仍然执拗地套弄着,微长的指甲轻轻搔刮着柱身,这样来回几次,马眼不一会儿便溢出了粘液,被他用柔嫩的拇指指腹堵住了出口。
看到他腹肌倏然绷紧,晏安平冷蔑地勾唇,心下有些得意,特种兵的定力也不过如此。
这次小朋友是真的生气了,他想这个人既然玩了他的身体,那么他就要玩回来,那些他用在他身上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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