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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净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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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这戏就回到了开场的一幕,小双儿被怒火焚心的王爷,架在椅上、敞着双腿调教。而那个起码坏了一半事儿的马夫呢,其下场,可就没双儿这么侥幸了。

那双白皙柔嫩的小手上,涓涓染着的红血,以及黏白刺目的浊液呢,分明全来自于双儿自己。马夫被举起来当了箭靶,可也不算他冤枉,王爷一声令下,全不听他辩说,命人拉下去,当夜就斩了淫根,还迫他含在口里,呜呜地鸣不了冤。刽子手手起刀落,含着血根的人头,就“夸擦”落了地,两个眼珠子,至死都不肯把目瞑。

嘿哟,嘿哟,当场所见之人,无不感叹唏嘘:这衰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王爷的心头肉觊觎,活该,作死,早该将命毙!

而现下里,王爷的那块“心头肉”,成了被绑在“砧板”上的鱼,下身不着片褛,待人大快朵颐。大门一关,二门一闭,任谁来劝,王爷都绝不消气。

王爷一拍桌角,扬言:“今儿个,就要叫你见识见识,何为‘人间地狱’!”

那被燕窝银耳梗,悉心保养的手掌,狠狠地拍在木板上。说实在的,王爷的手心,火辣辣的疼。可再疼,能有他此时的心里痛?

看到双儿倔强的目刀,狠狠地劈将过来,王爷的心坎儿,像被劈成了一道一道的血馒头片儿。可嘴上逞强的话语,却不存着半点怜惜:“再瞪!再瞪!再瞪我,本王将你的眼珠子挖下来,泡红枣眼珠羹吃!”(作者瞎比比:我近日沉迷纪录片《人生一串》,原来真有人吃爆浆猪眼!看完胃口大开,推荐!)

“淬!”好大一口唾沫,朝着王爷的头面飞将过来,王爷在心里头感叹:双儿这么久不发一语,原来在口里头,悄悄酝酿了这么大一坨飞沫!幸好是软沫,这要是暗镖,那本王的这一张俊颜,岂不是要被毁尽?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继而王爷上了手段,先是以二指,朝着双儿的腿根,袭了上去,食拇二指合力,揪住那柔薄的软肉,硬下心肠一拉、再一放,那肤白若雪的腿根上,便浮起点点血阵,像是新雪图上,落了一朵朵胭脂梅。

所谓“寒梅怒放”,那些血梅,是顶着凛冬的寒风,含着怒意盛放的,正如小双儿此刻的心境。甭管王爷的内心,是飘了雪还是封了冰,甭管他下手拿捏的狠劲,蕴着多大的滔天怒气,他小双儿兀自岿然不动,继续着这一场,顽石与寒冬的对弈。

“捏!你使劲捏!你有本事捏死我,让我追随情郎马夫而去,那我还要多谢你成全!”

这话哪能随便说,这无疑是点了干草堆,捅了马蜂窝!前头早就说过,王爷这人,平日里就是个嘻嘻哈哈、不摆架子的和气佬,可什么他都能忍,什么他都无所谓,唯有一条,就是他中意的心肝宝贝儿,不能叫别人的肉杵,给占了先机!

这下子王爷下手,可真就失了轻重了。他口里一边高吼:“我掐你这腿根,叫它随便打开!叫它没羞没节,是个人就随便张开让操!我、我……”他骂毕几句,中途歇会儿换气,胸膛起伏几下后,再接着来:“我让你犯贱!我叫你偷淫!本王是瞎了眼,白白地疼你!”

腿根上的薄肤,点点泛起了血雾,原本只是艳美的红,却被王爷掐出了紫黑的刺目。小双儿痛得拧紧了月眉,眉心瞬时浮起一个“川”,皓齿咬紧了下唇,摆出一派宁死不屈的气魄来,就是不呼痛,就是不服软,就是不求饶,就是不让王爷顺了心、遂了意!

王爷掐了一会儿,见双儿眼底泛起的水雾,他知道小东西是真被揪疼了。手指头略一松懈,狠劲也泄了大半。毕竟这每一掐,都像是揪在他自己的心头一样。这人气起来,连自己的腿根都能掐来泄愤,可也没听说,谁因而把自个儿给掐死的。

可这小东西实在太气人,不得不教训,如何办是好呢?

王爷的眼珠一滴溜,遂而转到了小双儿翘起的秀茎,和艳色媚人的花隙上。喉丸滚了滚,咽了口馋色的唾沫,王爷告诫自己要稳住,不能被色迷了心窍,将高贵的宝根,插进那被马夫捣过、已然脏污的肉穴里。

可是……看起来真的好可口啊……这刚被开苞的花穴,外头还盈着点光泽的水色,湿漉漉的,里头想必湿软得很。又紧又热,捣进去,让它吸着本王的肉根,想必舒服得叫人欲仙欲死吧?也不必担心是初次,怕弄痛了他个小贱人。就这么个淫贱的小东西,就算是压住了,干他个三天三夜,操到他穴里开花,也不能怪本王狠心!……

如此乱七八糟地,在脑内炖了一锅活色生香的肉,王爷没忍住,唇角挂下了意淫的涎。

“淫贼六,想什么呢!怎么不掐了?你不是说,要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你倒是来啊,让我见识见识,你还有什么高明的手段?待我下了黄泉,好化作厉鬼来索你!”

小双儿这戮火一语,拉回了王爷飘飞的思绪。人家都咒他死了,他还怎么好意思,拔宝根出来赐他?这要是把他插舒服了,躺在身下哼哼唧唧地享受,自个儿倒累死累活,累坏了他这头犁地的牛!哼,他不配!

于是乎王爷改了主意,他望着那肆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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