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2 / 2)
奇异香味,涓涓落在底下的木碗中,像是无声而欢愉的泪。
而仰躺着被绑在在上头的梁公子,被一连囚禁了三余月,能流得出来的眼泪早已淌干了,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睛,无神地望向绘着九爪虬龙的房顶。他感觉那每一根张牙舞爪的龙甲,都是皇帝深深扎进他心里去的刺钉,让人无处寻觅生机。
可他的花穴内,正缓缓地往外排出一根玉势,势身极长,细端凿得很深,感觉一直顶到了他薄嫩的宫口上,压得他腰下酸疼。他虽被缚得不能动弹,但穴内的媚肉,倒可以尽情地夹挤。
推送玉势的力道被撤去,媚肉开始了自然而然的收紧,紧缩回拢的肉壁将玉势往外推挤出去,一点一点,一根粗硬乌漆的东西被一寸一寸吐出穴外,带着被花穴浇灌的湿润淫水,粗端越往外回越细,直到最后一段留在穴里,又叫粉嫩的淫肉,恋恋不舍地挽留。
此时守候在外、小太监的手,就又会翘着兰指用力点进去。这回不是睁眼瞎的暗卫了,可对于皇上来说,太监不算是男人,甚至都不能算是个“人”,顶多是个唯命是从的狗奴才而已。因而让太监看到他的侍宠下体,辱不了他九五之尊的颜面。
小太监低着头,不敢对视梁公子的眼睛,大概是他心中有愧,自知是皇上的帮凶,一同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他为了活命,却也是无可奈何而已——希望梁公子莫要怪罪吧。
宫口重新被突刺,窄穴重新被贯穿,在一波一波的反复摩挲中,媚药的效力发挥得越来越强烈,直到梁公子浑身颤抖,忍不住、以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第二张口,乞求皇帝进来给予他满足。
可他能说什么呢,除了一个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嗯”字,他还能怎么求?
可皇上却在等着王爷来,他专注心神,又在奏章边批写着御笔,口里冷冷道了一句:“忍着!”
梁公子便连那一声“嗯”,都不敢出口了……
*
下身被遮盖上了宽大的衣袍,梁公子终于由太监们抬着,放到了皇上的膝上,更确切地说,是落座到了顽硕的龙根上——那硬如磐石、又淫如狂兽的凶物,是他近来唯一有资格坐的位置。可才一坐下,就又被迫抬起臀来吞吃,自己慢慢扭胯,上下前后地律动着,讨好皇帝的同时,也是在赎自己的罪。
什么罪呢?墨发凌乱、目色迷离的梁公子也不晓得。大概是自己前世犯了天条,苍天有意让他受罚的吧。反正他如今活着,就是受罪,赎他莫名其妙招惹上皇帝的罪而已。
王爷眯着眼睛,敛了笑容看了一会儿,慢慢地撇过头去,心头的滋味也不好受。
皇上是在等他夸赞自己养的鸟儿漂亮——漂亮固然是漂亮,可再丰美的羽翼,如果眼底里只有死气,即使是喂了再丰足的食粮,也不过是一只形同鬼魅的死雀而已。皇兄,你囚着一具温热的尸体,有何用?
“怎么样……哈啊……六弟……朕的这只金丝雀……还、算是入你的眼吧!哈哈哈……”皇上边说,边一下下突然地顶胯,刺得身上人东倒西歪,欲哭无泪地张穴承受着。
六爷只能见着两人结合的动作,余下的,都被遮在黄褥里。他立时装得眉开眼笑,识时务地奉承道:“岂止是入眼?皇兄,他漂亮得我都想养一只了呢……”
这话倒是不假,只是王爷在心里对自个儿说,如若他也有了一个漂亮的小双儿,他定然要待到对方你情我愿时,才对他破身疼爱。
“好啊,”皇上得意了,当一个男人拥有全天下都觊觎、却无法得到的宝贝,他才会对自己得手的宝贝,愈发觉得满意,“嗯……等你……也弄一个来……哈、咱们四人……一道欢愉!”
正说到此间,一声凌厉的高喝传来,惊了南书房里的三人:“让本宫进去!你们这帮狗奴才还不快点让开!一个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叫野狗叼走了眼珠么!也不看看本宫是谁,居然连我也敢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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