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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净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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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小双儿与梁公子对坐榻边,急急攥着梁公子衣袖道。

梁公子伸出纤白玉手,拍拍小双儿的手背,示意他安心:“别着急,胡太医他没事,陛下后来没罚他,”他叫那人陛下,便是已经认同、已经原谅,“这呀,还要多谢你家王爷……”

小双儿噘着嘴,眼神闪避:“谁、谁说他是同我一家的了!我、我还没认他呢!”

梁公子笑得若有所指:“那,你的身子给他了么……”

“我、我……”小双儿憋着唇,贝齿咬进艳红的唇瓣里,“那是他强要的!那个淫贼六,哼!”他这话说得违心,王爷不比皇上,哪次索欢,不是先将小双儿的腿间舔成了软泥?

“诶,可不能那么说他,”梁公子爱怜地摸着小双儿的鬓发道,“你既是认我做了你的干哥哥,那么干哥哥的救命恩人,你自然也是要敬的,你说对不对?”

“嗯……”双儿低头不再言语了,他的心里、眼前,一幕幕闪的皆是梁公子与皇上的故事。

*

那日的胡太医,可说是良心滚刀、手心烫烛,他眼见着梁公子不隔多时又要再度出精,实在是狠不下心来掐了这人的欢愉。

他一咬牙一跺脚,宁可将烛火往自个儿的掌心里摁。孽火熄灭之时,他的手心里也鼓起了一个个泡,焦了一大片皮,痛得他蚀骨钻心。可他良心里的痛,总算是止住了。

在皇上雷霆震怒之前,他五体投地伏在地上,双袖铺地,口中急急告饶:“求皇上恕罪!奴才实在是不忍,故而出此下策,求皇上恕奴才的罪呀!”他边说,触在地上的手还因灼痛而颤抖。

皇上的龙丸总算从梁公子的口里脱了出来,他盖下龙氅,阴鸷着脸一步步朝胡太医走去:“你不忍?这么说,你是在讽朕,对他狠心了?!”他一指躺在塌上哀泪盈眶的梁公子。

梁公子没想到萍水相逢的胡太医,竟是能为他做到此种地步。一想到触怒龙威的后果,他肝胆俱寒,真为太医不值——为他这样的行尸走肉丢了性命,真是太不值了。

“你知道这个小贱人是怎么对朕的么!他暗暗写在纸上的方子,朕全都看见了!他三番四次地托人出去找药,就是想彻底熄了朕的龙欲,叫朕断子绝孙!你说朕不玩烂他,朕玩烂谁!”皇上瞪着眼珠,吼得气撼宫梁。

胡太医见过那张方子,他终于知道千钧怒意为哪般。他也知晓了皇帝与梁公子之间的痴怨纠缠,如三尺坚冰,非一日之寒,可自己怎么就搅和进去了呢?

“朕的太医院里不缺活人,可太上皇的幽冥殿之中,却缺个懂医的去侍候!来人,把胡太医给朕拉出去……”

“不要啊——陛下——”这是梁公子头一次如此唤他,他披头散发、形如鬼魅般滚下床,死死抱着皇上的腿,声泪俱下地求,“奴才知错,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今后全听陛下的!奴才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人!奴才的身子供陛下一人享用!奴才的穴只含陛下一人的根!奴才一心一意心里只装着陛下!奴才将来就是死,也要死在陛下的龙塌上!呜呜呜……一切是奴才的错,与旁人无关,陛下要怒要罚,奴才一身承担!只求陛下开开恩,放过太医吧!他是个好人,他是个好人的啊……”说到后来他已泣不成声。

就在皇上犹疑之时,外头传来一声救命的高喊:“报——启禀陛下,六贤王府上传来急报,说是王爷得了一种罕见的不治急症,此刻已然病危!太医院其余太医皆已束手无策,只待胡太医回去主持会诊。王爷还命人捎话来说,如若皇上不放胡太医回去救他的命,‘臣弟便先行一步,你我兄弟二人九泉下见矣’!”

皇上可以不在乎一个太医的命,可他不能对自己的一母胞弟见死不救。

再者,他已没了心绪严罚胡太医:“哼,狗奴才,朕命你立刻提上你未掉的脑袋,随朕去六王府上瞧病!”他抽走御腿,仅余下梁公子怔怔然空抱的怀。

侍卫抬着龙撵,胡太医气喘吁吁追在队末,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禁宫去。

此时天方破晓,澄空中露出希望的曙光,一场劫难,终未降临。

*

皇上到了王府才知晓,王爷所谓的命不久矣,实则根本没那般严重。只是不知受了谁的诱骗,糊里糊涂肏了一口番瓜,兴许是汉人肉根,与吐鲁番进宫的番瓜水土不服的缘故,茎皮上出了点点的红疹。

他命仆役直奔胡太医府上求药,才知晓了皇上深夜召胡太医进宫之事。经过对侍卫口风的探听,又凭着对皇兄性子的了解,他断定好友胡太医,定然是去了暮春院、帮着一块儿折腾梁公子去了。他心下里同情,便将病情夸大,骗皇上放太医与梁公子一马。

皇上跨进内院去,见王爷档上包着层层白布,躺在敞椅上呜呼哀哉、一副弱柳残息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再思及方才梁公子口里喊的那几句话,缓一缓,气也就消了。

终归是由爱生的恨,若是那人早肯服软,又怎会多吃这些苦头?

*

听梁公子讲完,小双儿似懂非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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