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1 / 2)
“唔、唔、呜呜……”三笑生痛苦拧眉,两排皓齿,恨不得将抵在他牙腔里的那根手指给咬断。
“你要自寻短见是吧?行,我成全你!”独孤麾将被咬得生疼的手指头,从三笑生的口间抽出,指身湿亮,除了烙着愤怒的紫红牙印外,还沾着妙书生的暧昧蜜津。
男人提高了声调威胁道:“你尽管咬舌自尽,只是你死后,本将军非要扒了你的衣衫,丢进万千军从中央,随他们辱你!他们个个,可都龙精虎猛得很,即便是冷尸,怕也是全不介意。从军打仗久未发泄,他们会怎样糟蹋你的尸身,本将军可不敢保证!”
三笑生听闻这话,瘦削的身子整个抖了抖,用不敢置信的眸光,狠狠瞪着独孤麾: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然而独孤麾的“无耻”,还不止于此,见美书生停止了自残自绝的念头,流氓将军将另一根、沾满白稠的手指,竖得老高,得意地晃在三笑生面前:“这就对了,你那舌头我都还未来得及亲,怎舍得叫它断在你的齿下?你若再咬,休怪我拿你泄出的白浊,来喂了你倔强的小嘴儿!”
什、么……平日里连自慰自抚都不曾有过的三笑生,见到白腻,就跟见到了顶顶肮脏的秽物似的,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更何况将那耻液含进嘴里!他果然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蛮将军见这招果然有效,心中得意。这汉邦男人,生死不惧,可偏偏对这名节,看重得大过天去。可寻死这种事,他总不见得一直从旁看顾着,因而他需更添一重锁,彻底将他这美人儿宝贝的执念,给压将下去:“往好里想想,你这回遭了俘,于你军,也未必是件坏事。”
三笑生心中,原本万念俱灰,可乍闻了这句,像是于死灰之中,复燃了生机,赶忙追问道:“你此话何意?”
“敢不敢和我打个赌?”独孤麾一拍胸脯,倒是说得胸有成竹,“我赌你近身追随我三日后,必定会真心实意地倾心于我。若我所判有误,届时,一柄刀刃交于你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肠穿肚烂,我独孤麾毫无怨言,且令军士送你回去。怎么样?你虽身在敌营,却可说,亦是在孤军奋斗。”
三笑生确然心动了。孤身被俘,本只有绝命保节,才是忠君爱邦的唯一正道。可若独孤麾所言不虚,此行亦可视作他前往敌营、刺杀敌首的良机。要知道若凭单纯斗武,即便是牺牲数倍于军师护卫队的兵力,也未必能将行刺者,送得如此深入,更何况,是一个手不能缚鸡、脚不能踏地的文弱书生。
一股与敌近战搏杀的热血,头一次湃上三笑生心头。这于一个幼时便做军旅梦的少年,就像是多年后、又拾起了当初熄灭的微焰。
三笑生渐渐舒了愁眉,摆出一道不服输的凌眸,对上独孤麾:“你此话可作数?三日,就三日,若我说不曾心动,你可当真乖乖就死?”
“哈哈哈哈!”独孤麾仰天长笑,豪放之气直入青云,“我独孤麾率军打仗,行的就是一言九鼎。我同你之约,亦如军令,军令如山,令行禁止,我岂能有悔?我独孤麾若不能在三日之内,征服我中意之人,便不配自称北漠勇士、西凉雄鹰,届时你欲如何戮我,悉听尊便!”
三笑生怔怔地望着独孤麾。虽然他心中,绝不认为三日之短,能叫他为不共戴天的敌首倾心。可独孤麾这一番豪言壮语说出来,真叫他觉得不可思议。这男人,究竟是哪里来的这股子信心呢?
独孤麾这边,将三笑生的沉默,当作了成约的许诺,欢天喜地,一抚美人长发:“这才乖嘛宝贝儿。方才不过是在我的面前,泄个身而已,至于寻死觅活的么?老子连裤子都还未扒你的呢,这要是等回了军帐,你承欢于我身下,那你岂不是要羞煞得,找个地缝躲起来?哈哈哈……”
说着,他便伸出舌尖,将美人留于他掌上的欲液,仔细地舔吮,连指缝里头的余韵都不放过,舔完还不忘赞叹道:“嗯……人美,连吐出来的蜜也甜。诶,宝贝儿你告诉我,你们汉地的男人,吐出来阳精,是否皆是这个甜味儿呀?哈哈哈!”
还沾着甘唾的掌,就这样自然而然,搂上三笑生的腰际。三笑生强扭几下,可终究拧不过壮臂、脱不出亲密。
三笑生懂了,原来这三日的“近身追随”,并非原先以为的那般容易。但古有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他三笑生连命都可以豁得出去,为国为民,哪怕身子暂时受点辱,他又能有何怨言?于是乎,小蛮腰也不挣扎了,任男人不知羞地一路抱着。
奇妙的是,被男人搂着行得越久,三笑生心底里、对骑乘的恐惧,就愈渐消弭。温热的掌,随着鹿马步踏的颠簸,上下摩挲在他身上。虽稍让他感觉拘束,可也形成了一道奇异的护围,让他不自知地,感到心安。
可就在他稍感放松之际,头顶飘来了一朵降雨云,乌云盖日,徐徐地压了顶。
独孤麾抬头一望,竟也没有半分的不快,反倒是露了令三笑生不解的喜色,收紧手臂,一夹鹿马肚皮,大声喝道:“驾!哈哈哈,宝贝儿,我们要跟行云比快啦!你可搂紧了我,否则被颠下马去,那就完成不了你的刺杀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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