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2 / 3)
那里。当然,没有人的东西还能硬着了。
苏泽西也愣住了,就算樊周真是他的狗,那也是一条向来温驯的哈巴狗,而不是面前这条、随时像要扑上来咬人的野狼。
这时候,是大厅门口的一阵骚乱,打破了寂静。
只听从门缝里传来,一个小孩哇哇大哭的声音:“小樊叔叔!小樊叔叔你快出来啊!快点跟我们回家,你不要沛沛了吗!呜哇哇哇……你们这些混蛋,快放我进去!放我进去找我的小樊叔叔啊!”
接着就是好几个大人劝说的声音:“小朋友,你真的不可以进去。里面是只有大人能进的地方,等你长大了才能……”
“沛沛!”樊周和苏泽西异口同声的喊道。只有面对那个小淘气鬼,两人才能表现出无比关切的默契。两人惊异地互望一眼,苏泽西甩了支票,樊周丢了玻璃,他们丢下了眼前的一切,朝门口奔去。
夜店门打开的瞬间,黑暗急速地朝身后褪去。外间,是敞亮的天光,此时不是黑夜,只是樊周打工的店子,在白天也秘密营业。
樊周在光亮里看到那张熟悉的小脸,哭红了眼圈向他奔来时,他仿佛望见了自己的救赎——怎么差点忘了?他在苏家的短暂回忆里,还有最美好最纯真的部分呢,那就是待他亲如一家人的小苏沛。
苏沛冲进了樊周怀里,小粉拳砸着他。与泪水一道夺眶而出的,还有委屈埋怨的话语:“呜呜呜……小樊叔叔你太坏了!你怎么可以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你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沛沛有多想你吗!小叔说要再给我请一个保姆,我绝对绝对的不要!就算打死我也不要!你快点回来吧,沛沛把那些拉丁文的单词都记住了!以后再也不偷吃冰淇淋了!只要你回来,沛沛会很乖很乖,帮你一起做饭洗衣服,好不好!好不好!你不准再丢下沛沛了,绝对不准!呜呜呜呜呜……”
樊周也湿了目眶,他很想说:不是叔叔自己要走,是你小叔的命令,我不得不走。可面对如此天真懵懂的孩子,他又怎么说得出口?他只好任苏沛捶打着,喃喃道歉道:“是叔叔不好,都是叔叔不好,沛沛不哭了啊……不哭了……”
“我不是叫你等在车里吗?你怎么下来了?在大街上哭哭啼啼,别人都在看我们笑话了……”苏泽西匆匆扫一圈围观人群,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压低声音道,“走吧回去说,快回车上去。”
可小苏沛彻底成了个树袋熊,扒拉在樊周的肩膀上,怎么都不肯松:“不嘛不嘛,没有小樊叔叔的家,沛沛再也不想回去了!除非小樊叔叔跟我们一块回去!”
樊周偷瞄了一眼苏泽西,恰巧那美人也望向了他。方才在人工夜色中,还针锋相对的两人,现在于光天化日之下、孩子期待的眼神中,倒是两厢羞涩了起来,只一触就分开了眼神,但两人都读出了对方的意思。
无需更多言语,苏泽西默然坐进了车前座,而沛沛则开心地挂在樊周身上,看着他心心念念要找回来的小樊叔叔,把自己魁梧的个子,塞进了苏家的车后座里。
到了苏宅,苏泽西跟只猫似的,一溜烟儿就不见了,像是脚底下粘着肉脯,连上楼的声响都没听见。樊周则被沛沛拉着,一路冲进了一楼的大客厅,开门的刹那他愣了,苏家奶奶居然正襟危坐其间,笑眯眯地等着他来。
苏奶奶是一家之主,打下苏家财富江山的女alpha,她的见识、气度,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拟。樊周过去只听过她的声音,如今乍一对面,立即羞愧无比地低下头去——是自己强标了她的长孙。
可苏奶奶笑得和蔼可亲,既藏着一位雄性的坚毅,又裹着女性的温柔,关键是听不出一丝一毫,责怪樊周的语气:“小樊啊,你别难过,首先要请你放心,我们家泽西啊,他才没有摘掉腺体,他的身体里啊,始终留着你的气息。”
“什么?!”樊周抬起不敢置信的眼睛。巨大的惊喜让他懵了,他无暇去细思,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苏奶奶走上来,拍拍樊周的肩膀道:“摘掉腺体?他倒是想!那医院的股票,掌握在我的手里,岂是他说卖就卖的?只要我老人家还有一口气在,我看谁敢伤害我的孙子,任何一把手术刀都不可以!”
“伤害”……樊周很忐忑,他立刻想到,不知自己强行插进苏泽西的身体里成结,算不算是伤害了她的孙子?
姜还是老的辣,苏奶奶一眯眼,就猜到了樊周的心思:“你是个好孩子,你和泽西能在一起,奶奶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苏奶奶拉着樊周的手,慢慢邀他一块儿坐下,自己则靠着椅背,缓缓叹了口气道,“你看看沛沛,你觉得,我们家有歧视贫民阶层的传统么?如果有的话,我也不会和你的omega爷爷成为好友,我也不会把你招进来了。”
“那……?”樊周隐约感到,苏泽西会这样嫌恶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
“你猜得没错,泽西在初显omega性征的那年,的确是遇到过一件,让他颇留阴影的事……”然后樊周便从苏奶奶口中,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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