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2 / 2)
上天宠儿”的姿态嘚瑟起来,还故作轻松地撸了两下管,待肉棒稍稍硬起来了一些,便盯着唐言,像大灰狼憧憬美羊羊似的,眼神灼火地挺动了两下。虽挺在鳄鱼空荡荡的大嘴里,但给人感觉,好似是挺在唐言濡湿紧致的喉口里那般得意。
“呵呵,”唐言抱起双膝,将两掌托在自己颊上,认真看过来说,“等你逃过了第五颗,再说也不迟啊。”
“好。”向军潜意识里从未真正设想过,鸡巴被鳄鱼牙齿擒获是个什么滋味。他向军如果不是个绝境逢生的乐天派,也不可能加入特警队,更不可能自告奋勇地潜入牢里来,接近这只危险又漂亮的白狐。
他甚至觉得,游走在黑白边缘地带的血色爱情,有时比安全环境下傻白甜的爱恋更为刺激。如果唐言是一颗扎满钉刺的水果软糖,他舌尖浴血,也要勾舔着尝上一尝;如果唐言是一朵渗满毒液的半开玫瑰,他拼了命也要剥开花苞,亲吻一口暗藏其中的毒蕊。
在工作的时间,顺便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在为爱人永久地戴上镣铐之前,先在他纯真的小穴里,轰轰烈烈地射上一炮,也不失为一种浪漫。向军的朋友曾对他说过:向军,你要是没去干警察,恐怕犯罪人员的名单里,就要多你一个。
然而向军没想到的是,他裤裆里的“犯罪工具”,差一点真就“出师未捷身先断”了。
问题并不出在那六号牙齿上,而是那只鳄鱼玩具本身。早在囚犯活动室内,反反复复把玩过它、拆解过它内部构造的唐言,将它改成了每摁下五颗牙齿,必定会咬合一次的设置。这兴许是一个技术宅,百无聊赖时的恶作剧。别忘了他的高智商,别忘了他坐牢,只是在外面呆得无聊了,换一个新的游乐场,找点儿事做,顺便呆着而已。
但向军怎么能想到这些?他的肉棒被夹在鳄鱼牙闸里,嗷嗷叫得惊惧。但还好,真实的情况,并不像唐言吓唬他时说得那么惨烈,向军只是有些疼而已,肉茎没断没折,休养生息个一天半天后,估计一切功能也能照旧。
“嘶——嘶——心肝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啊!你怎么就那么笃定,第五颗牙的时候,我就一定会被夹到!你看你,你看你,笑得那么贼,我严重怀疑你作弊!”
“呵呵,哈哈哈……”唐言带领一群人鼓掌,大家伙儿以同情的目光看着向军。幸灾乐祸是有,春风得意是有,嘲笑他是个傻×的意思,个别人恐怕也是有的;但唯独没有要把他赶走的冷意。
唐言又鼓了三声,“啪、啪、啪”,随后一合柔软纤薄的掌心,对向军说道:“就算我作弊,那么咱们扯平了,你不用去医务室,我也不赶你走了。之前你说什么来着,你想帮我洗脚?那么作为让你留下来的条件,你就帮我洗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