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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净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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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沟里舔穴,他恐怕也甘之如饴。

如果说向军过去交往过的恋人们,都是迎风而立的小草,那唐言就是遮天蔽日、黯去日月辉光的参天秀木。如果说那些人在他心里,都是勉强可凑个六十分的黑白照片,那他与唐言亲密的此刻,已经千分万分、入木三分地镌刻在他心里,必将成为将来,让他回味无穷的浓墨重彩。

向军心里头没有那么多包袱,正义与邪恶,他无暇去定义,工作和爱情,他追求的从来只有刺激。他喜欢唐言,他愿意含弄着他的秀茎,将他伺候得舒适无比,这是他许诺过的,要送给他的生日大礼。

向军伸手,以掌心扶住了唐言的嫩红小棒。不知是不是他人清瘦的关系,连肉茎握在手里,都“瘦弱”得让人怜惜,跟自己勃起来的赤红色肉柱相比,当然是又小又秀气。

向军像在舔弄一根棒棒糖,握着肉柄,从根部软嫩的玉囊舔起,沿着寥寥无几的稀疏耻毛,一路舔上去。舌身上微浮的苔粒,与美人烧起红霞来的炙热茎皮,相互舔吻。向军将唐言忍耐到极限、才偶尔漏出来的几句呻吟,听作了世间最销魂的软音。

急速的充血和抖胀,让唐言的小柱变得可口无比,像是立在欲海中央的一段浮木,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来自男人涎水中的濡湿,滋润自己。

向军尽量收起牙关,在不弄疼唐言的情况下,深邃地将他的小肉棒吞入,让肉蘑一直夹到了自己喉口的深处,顶在那块吞咽食物的软肉上,慢慢地磨。

向军一边做着无济于事的吞咽动作,给予小肉伞,近乎疯狂的感官刺激;一边忍着干呕的冲动,痛苦并快乐地,享受着他为小情人的第一次口交。

痛苦是因为不习惯,不习惯有东西哽咽在喉头的感觉,不习惯津液横流、却不能回吞的自虐;而快乐则来自于以上所有的痛苦,以及痛苦所能带来的、烙在记忆里的刻骨铭心。把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当做是最后一次;将每一秒亲昵的接触,都当作唯一的时分。向军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既然拥有,就要拥有得最深沉完整。

于是向军的手,不动声色地朝着闭合在床单上方的臀沟里摸去,他想触摸唐言的小穴,就算今天还不能用下身抽插,他要用指尖,提前感受那处幽井的热情。

可刚只碰到了白嫩的臀肉,唐言立刻就从欲仙欲死的享受中,回转神来,双脚一踹向军的肩,把这个企图侵犯禁地的那人,猝不及防地踢翻在地。

向军坐在地上望着唐言。那人警惕的小模样,像是战斗中的狐狸,又对自己耸起了颈毛。向军提醒自己:白狐毕竟是白狐,就算有时候他温婉得像猫,你也不能忘了他身上的野性,那是他常年在弱肉强食的野外环境中,锻造出来的警醒。对付狐狸,自己还是只能慢慢地、做一只有耐性的舔狗,该是他收网的时候再出手,但一定,不是现在。

于是向军撑着臂从地上爬起来,膝行了几步,再次以掌心,覆上了唐言腹下、尚未软下去的小茎,一下下地揉弄、安抚,一边喃喃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急……我喜欢你,别拒绝我,让我帮你含出来好不好?”

唐言没有拒绝,只是加重了呼吸,像置身于快要窒息的欲望丛林。

他被向军以更大的深度含着,更剧烈的幅度吞吐,更强劲的吸力,对准了龟头上的嫣红小孔,像馋嘴的孩子、偷吸美味的酸奶似的,就着出精口猛烈地吸。

“滋、滋滋——”回味的声响,从向军的唇齿间欢溢出来。

唐言是真没多少性爱经验,很快就缴了械,抽搐着玉囊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浓精,像牛奶似的,喷了向军满口。

向军故意在他哼叫着泄身时,将持续射精中的小棒吐了出来,让他看到自己激涌欢液时的淫浪样子。

唐言于迷离间,看到他的白浊,溅到了向军浓密的睫翼上,高挺的鼻梁上,半张着嗷嗷待哺的鱼儿一般、迎接他喷洒热意的唇瓣上……

头一回射得这样爽、这样多,唐言于高潮时分,体力不支,合上眼睛,困乏地倒在了向军怀里。

向军怀抱着这具单薄的身子,脸颊贴着他汗湿的额头。原来外间人憎恶的大毒枭,竟也有如此脆弱可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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