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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净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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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蜜意中。

向军将这个已然破案的小插曲,远远地抛到一边,收紧了双臂,更加热情地拥抱住了唐言瘦窄的小蛮腰。

这具单薄的身子,当然没有超能力,他无法与七八个、甚至更多的壮汉为敌,那些人的死,只是受不了诱惑,尝了唐言穴内的致幻糖果而已。在神智不清时,接受了唐言的催眠暗示,将玻璃瓶碎渣子,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这是白狐对他们的惩罚。他们强行看过唐言的后穴,有仇必报的白狐,当然留不得他们在人间。这便是不沾指纹便能戮人于无形的方法,没有什么深奥的玄秘。当然上头派下来查案的警察,也没有想到,要去搜一搜唐言的那里。

不过向军一定要好好地搜一搜唐言的小穴,他不仅要用手指头轻探细戳,他还要用炙热的情棒,敲凿这处长期含着糖果、却未被男人好好开发过的秘道。

“心肝儿,你上头的小嘴爱吃糖,没想到下头的小嘴也爱吃。哥哥的肉棒又大又甜,塞进去你里面,用内壁好好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不同于嘴上的温柔戏谑,硕大饱满的龟头,凶狠地拓进唐言的后穴间。

唐言这样的孤高尤物,是第一次被迫吃进男人巨硕的雄器。尽管有唾液的润滑,和指头的事先开拓,但初次入穴时,依然感到很是吃力。

他被向军抬抱在空中,双脚勾缠在男人健硕有力的腰上,被迫一抬一抬着臀丘,穴口的精致褶皱,被不断撑开,抚平成红嫩的薄肌。随着男人向前走的脚步,上下颠动,吞吐着肉具,与含在穴里的粗壮一起,朝着陆续飞进蒲公英的窗下走去。

他被向军剥下来的内裤,皱成了一线,将掉未掉地悬挂在他的玉踝上,更添了一丝情趣。内裤一步一晃地摇着,棉白的质地,好似是投降的白旗。

在这场爱情的追逐战里,说不清谁输、谁沦落,相识于狱中的爱恋,无论输赢都是危险的游戏,唯一能做的,就是此刻珍惜。若有片刻的真心,那就享受片刻;若有一瞬的怀疑,也让它随着蒲公英的种子,随风散去。

“嗯……嗯哈……你、你叫……什么名字、啊啊!”唐言于激烈的颠簸挺动间,分出片刻思绪,来询问向军的名字。询音娇柔婉转,平日里暖风一样的平静语调,被拔高为欲望的涛声海潮。

唐言曾说过,监狱就是一个黑域,如果向军在这里变作尸体,身上只会盖着编号,没有人会记得他的名字。但现在,唐言在问他的名字。

向军的回答里,同样含着欲望的嘶哑,他张口叼住唐言的耳垂,将湿热的话语,舔在那人的耳蜗里:“我叫向军……我说过……我喜欢你……嗯、唔!”向军言毕,激烈地挺动几下,肉头顶到肠壁深处,把唐言肏得一阵颤栗。

他又一下一下,凿进欲壑的深处,颤着眉眼,给默念着自己名字的美人,以最温柔而又粗暴的冲击。数不清多少下之后,唐言已经射过了好几回,极致的体力透支,让他娇喘着兰息,渐渐迷离起双眼,将头伏在向军的颈窝里呜咽。

向军也已忍到极限,正当他埋在唐言深处,朝着那极乐快意、让人激颤的前列腺敏感点,喷洒热种的时候,窗外起了一阵风,大量的蒲公英种子飘落进来,将两人交合的这处小小空间,装点得绚丽无比。

高潮过后,唐言又一次醒过来,这一次是在向军的怀里,准确地说,是他强壮的小麦色臂弯里。

男人的神色有些忧郁,他说:“可惜,我不能带你出去。我知道一片蒲公英花田,犯事之前我偶尔会去那块儿抽烟,顺便放一段音乐,想一些事儿,再想想怎么把骗我妈钱的那个臭王八蛋,给打得满地找屁眼!”

他编这段的时候,特地没用“满地找牙”。“牙”这个字,是他短暂的入狱生涯里,是最不美好的回忆。而鉴于那块肥皂的故事,以及自己刚肏了个饱的小穴,“屁眼”这词儿,就显得喜忧参半多了。

唐言已恢复了白狐的安静,不再是那只做爱时、在向军背上忘情抓出几道痕的小野猫。他轻声地打趣:“还放背景音乐?是肖邦启发你去复仇的,嗯?”

“是莫扎特!他老人家叫我扼住命运的咽喉!”向军装模作样一收指头,在空中作了个扼住咽喉的手势,突然又嘻嘻一笑说:“嘿嘿,结果把我给扼到牢里来了。我别的没扼住,就扼住了一个你……够了。”说着他又挪回手臂,圈住唐言的肩颈,让漂亮的人儿依偎在自己胸口。

“还不够,”唐言忽然说,“我还要和你一起,在世界各地的蒲公英田里做爱。我们明天就走,你去把书架上那本旅行地图册拿来,我们一起挑地方。很抱歉,我们出去之后,不能留在这个国家,除了你说的那片花田我去不了,天南海北,我跟你走,任你挑。”

向军愣愣地望着唐言。那人星辰一样闪着光芒的眼睛,美到了极点。他是认真的,他对自己,竟然是认真的。

眼眶一热,向军觉得鼻头有点酸,可作为一个卧底警探,他必须保持职业要求的镇定。

他做出吃惊的样子:“明天?怎么可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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