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抹淫药吃醋求肏淫荡老板又使美人计被肏猛了只会娇气地哭(补彩蛋h)(4 / 4)
动作一挺一摆地因着怒张的鸡巴耸动。
太爽了,狭小的内壁里每一处都被大鸡巴肏开了、熨软了,那个敏感的突起也时常被鹅蛋大的龟头奋力戳弄,干得他浑身一颤险些泄了。
“嗯啊…对…肏死骚货,啊啊…把精液灌进来,呼、好想吃大鸡巴射出的阳精…灌满淫穴呜呜…”
沈越的内壁疯狂缠紧,是濒临高潮的表现。想到他还抹了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比往日饥渴得多了好几倍,贺长弓也有些担忧,故而也不在忍耐,将他放在书桌上摆出撅着臀部的半跪半坐的姿势,从后面一举贯穿早已被操软糯的肉穴。
“呃…啊啊啊、啊、嗯啊…太猛了、嗯啊…慢、唔、慢点、呃啊啊啊啊…”沈越在光滑的桌面上被她猛的一顶,膝盖擦着桌子发出吱的声音。
“唔、别动,不是要吃精液吗?”
贺长弓从后面扣着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自己的胯前,耸腰狂肏进水光淋淋的淫穴中,在又热又紧的甬道里奋力抽插,干得沈越浑身发软只能双手撑在桌上任她拮取。
“哈啊、好粗、啊又变大了…啊啊啊唔…呃、啊吃不进去了…啊啊、嗯啊…”
沈越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感知只有一个臀部了,其他地方都没有多余的波动,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开的腿间,感受着肉刃一次次破开媚肉猛肏进淫穴深处。
“呜呜、被肏麻了…噢啊…啊啊、嗯…变成鸡巴套子了…好快…啊!呃啊啊啊、不要…噢!啊啊!”
沈越撅起的肉臀狂抖着,连带着浑身都痉挛起来,死死夹住刚刚全根没入的大鸡巴,哭着被肏射了,阴茎扑簌扑簌地射出一大滩浓浆。
“唔、操,啊…”因为一直被顶着前列腺,那里也完全被肏开了,此时一达到高潮,连着嫩穴里也疯狂地涌出一波潮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滚烫的肉棒上,贺长弓精关一松,抵着那处就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多唔啊…啊、呃噢…啊啊哈呼…呃!”男人蜷着脚趾又泄了一次,穴里全是满满的精液和他的淫水。
贺长弓把高潮后晕晕乎乎的男人抱到浴室里洗涑,但还没开好水,他就又缠上来哭着撒娇说不行了还想要。
“长弓、贺长弓…啊…给我…”沈越抓起她胯下还未平复的欲根,摸着那全是淫液的柱身,分开双腿又想往穴里塞。
“哎,等等…你…”他到底抹了什么,药效这么大。
贺长弓担心对他的身体不好,但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何况自己本来就还没要够,只是没忍着粗粗射了一次。
见他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还非要挤进她的胯间。
贺长弓也有些无奈,将他抱坐在洗涑台上,就再次将仍未消退的硕长肉茎抵着一片淫液的穴口肏了进去。
“啊啊…肏我…噢…还要、呃啊…啊啊啊…”
他不安分地乱动,像是要扑下来,贺长弓只好抵着他的腰往前猛肏,让他被干得高仰着修长的脖颈毫不矜持地吟叫起来。
贺长弓看着面前漂亮的肩颈,低头咬住他平直的锁骨,沿着喉间舔上他的耳垂含住。
“唔、呃啊…啊呼…嗯~啊…”
沈越被弄得又爽又痒,很喜欢她这样的亲近,凑过来贴着她的脸颊磨蹭。
“哈…好棒…唔啊…鸡巴好粗,烫坏骚逼了嗯啊…”
他神色没有之前那么欲望深重了,乖巧了不少,但嘴里的话还是浪荡得很,下身也不停地摇着要她更用力地肏进来。
贺长弓还以为他抹的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让他体力都变好了,一直缠着她在要。
没想到过了一会她还挺着胯在他腿间狂插猛顶的时候,男人却渐渐没了声响,抬头一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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