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像打耳光一样打屁股家主的尿液标记(2 / 3)
顾远寒说:“家主……对不起……我快潮吹了……”
“我忘了,你还多长了一个爱发骚的逼。”
顾远寒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命令沈辞夹好,沈辞抽泣着用腿根夹住,毛巾紧紧贴着他的穴,顾远寒坏心肠地故意把毛巾贴紧,柔嫩的阴蒂被迫摩擦着毛巾表面。
“嗯……”
这块毛巾无疑加重了沈辞的负担,而顾远寒也终于觉得用手抽得不过瘾,取下了皮带。
沈辞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毫无防备,猛地被皮带痛抽屁股,他痛叫一声,屁股一紧,腿根一夹,毛巾与穴摩擦地更加厉害。顾远寒并不停手,接连几下狠抽下去,偶尔会抽上沈辞的臀眼,沈辞大哭,臀眼开始猛烈地收缩。
“家主……真的要……潮吹了,潮吹了——”
沈辞突然强烈地颤抖起来,尤其是屁股,一挺一挺地,哭腔也沾染上情欲。
顾远寒伸手抽出毛巾,上面果然浇上了沈辞的淫水。
“下贱。”
“对不起……家主……”
顾远寒的停下抽打沈辞臀肉的手,开始对沈辞的阴蒂开始新一轮的施虐。
可怜的阴蒂落入顾远寒的手中,任凭顾远寒搓揉,待这颗阴蒂完全挺立,顾远寒伸出拇指,用力一按。
整颗阴蒂被顾远寒死死按扁,沈辞痛得大叫,他不停地扭动腿根,试图逃离顾远寒的手。顾远寒哪里会如他的愿,他甚至被沈辞的动作激怒,他松开手,一把把沈辞翻过来,然后用膝盖紧紧顶住沈辞的阴部,一只手握住沈辞的脖子,另一只手作势要打沈辞的耳光。
沈辞吓得呆了,怔怔地看着顾远寒。
耳光最后没有落下来。
如果他打沈辞的耳光,岂不是与从前虐待沈辞的那些人是一样的。
顾远寒混乱的思绪突然清明起来,他终于知道自己发怒的源头来自哪里。
沈辞是他的妻子,他需要一个特别的方式将他的妻子完全,彻底地占有。
甚至要洗刷掉沈辞过去十八年的人生,那些没有他参与过的人生,哪怕被抹去了也无关紧要。
他要彻头彻尾地占领沈辞,比其他人更完整,更深入地占领。
怎么做,他要怎么做。
顾远寒越是激动,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冷静,他松开沈辞的脖子,那上面立刻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迹。
顾远寒命令沈辞面对着他跪好。
沈辞带着一屁股的淫水,跪在柔软的沙发上,视线所对之处是他丈夫的阴茎。
顾远寒解了裤子,将自己的性器拿出。
“闭眼。”
沈辞并未多想,顺从地合上双眼。
一股温热的液体直挺挺浇在沈辞的脸上,沈辞大惊,却被丈夫钳制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水柱粗而有力,射在脸上有些疼痛,沈辞的大脑完全放空,化作了一只木偶,呆滞地接受丈夫的尿水。
他被顾远寒尿了一脸。
顾远寒停下来,沈辞呆呆地睁开眼睛,脸上的水液争先恐后地向下滑,他脸侧的头发都被顾远寒打湿了。
顾远寒问他:“我过分吗。”
被丈夫尿在脸上的事实将沈辞冲击得说不出一句话,顾远寒也没打算让沈辞回答,他固定住沈辞的脸,强制沈辞的视线落在他的性器上。
“还有更过分的,不许闭眼。”
沈辞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的阴茎里射出最后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尿在了他的身上。
白色的衬衫湿了一大片。
双方都沉默了很久。
此时的顾远寒也终于冷静下来,他很难想象自己在冲动之下做出了什么事。
可他一想到沈辞这幅跪在他面前任君凌辱的样子,可能不止他一个人欣赏过。
顾远寒的手也颤抖起来,他抬起沈辞的下巴,看着被自己用尿水羞辱到极致的妻子。
沈辞缓缓抬头,顾远寒的高大身影映入他的双眼。
沈辞脑子一热,不管不顾地含住了顾远寒的阴茎,卖力地舔弄起来。
他把自己埋在顾远寒腿间,疯了一样用力地吞吐。淫糜的水声响起,伴随着沈辞的闷哼,顾远寒在自己妻子的嘴里勃起了,并越涨越大。
顾远寒抓住沈辞的头,夺回了主动权,他用力地顶撞沈辞的嘴,几乎要塞入沈辞的喉咙。
沈辞不会深喉,顾远寒教他几次都做不好,可这一次,他十分卖力,淡色的唇也被磨得鲜红。
顾远寒享受着妻子的示弱与讨好,他死死按着沈辞的头,无情地使用沈辞,来满足自己无处发泄的独占欲。
他变成了最原始的野兽,用尿液标记自己的领地。
顾远寒在沈辞的口腔里射出,沈辞乖巧地全部吞咽。顾远寒抽出性器,沈辞像一只黏人的宠物,靠近顾远寒的裆处,讨好地蹭了蹭,并亲吻了顾远寒的阴茎。
顾远寒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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