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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夜探城主府神识出窍与佛修躲在桌下偷情和奸野外公然苟合时双双清醒(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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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幅惨状的男人竟还问他这是什么情况,好似要将过错都推到他头上似的。

“我怎么知道?你这人好不要脸,我一醒来就被你……唔别、别故意夹我!”顾奚邡叫男人欺负的两眼发红,隐隐水光困在眼眶里,要掉不掉好不可怜,口中却还强撑着怒斥他,“我都不知道你弄了我多久!此行的正事都让你耽搁掉了!啊、啊嗯……你又故意顶我!你淫荡下作不知羞耻!”

他才骂出一串话,后边儿想说的又尽数被男人生生操散了,七零八落的词句再拼不成一句话,只能侧躺着,叫身后的男人抬起一条腿,一次又一次地往他臀后顶。

顾奚邡淫性难平,不一会儿又开始将将发骚,双手覆在胸肉揉捏拉扯顶端艳红的圆果,自顾自揉着胸乳缓解涨意。

妙真见了,便让他翻回正面躺好,拿开他自慰的手,低头将一边红果儿叼进口中,轻轻一吮,那小果子便好似爆浆一般,在他口中猛然炸开大股大股的浓香甜汁。

他虽无幻境记忆,但对恩人的姿态却有一种隐约的解读印象,那种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的感觉,使他在床事间意外熟练。

妙真将口中的圆果儿来回逗弄,一会儿用舌尖将它戳进乳肉里,一会儿又轻咬着拉扯长长,百般花样将那红果玩的艳色靡靡。

另一边的胸乳则叫粗糙大掌牢牢握住,雪白的胸乳将指缝填的十分满当,稍稍一揉一捏,抵在掌心的奶尖便滋滋喷奶。

做这些动作的同时,这精力充悍的男人竟一点没放松身下的耸动,那攻势一如既往的凶猛,将顾奚邡干的哀哀低泣,流露出一副被操熟似的淫荡风情。

他腿根叫男人干的酸软,腻白软肉上净是男人释放的浓精,挂在上头和自己分泌的淫水混在一起,更是骚气冲天。

这男人生着张妖媚的脸孔,行事作风却实在凶悍,胯下肉穴贪婪不知足,孽根精气神充足地卡在腿缝间律动,有力地摆动腰胯,一次又一次将后根深深吞入。

顾奚邡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上男人的腰,在动作途中被拦对方截下来,反而被迫将腿往上掰,臀部和后腰离开草地,被男人压成近似折叠的姿态,大刺刺的对着男人后根早在不知疲倦的索取中变作淫靡艳色,硬邦邦的挺翘在臀缝中,旋即又被男人挺身挤进身体里反复研磨。

他又一次释放在男人体内,泪珠扑簌簌顺着脸颊落下,又被对方舔舐而尽。

顾奚邡浑身无力,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又把自己翻了个身,摆成双膝着地,两肘撑地的姿势,腰部软塌,只将臀部高高翘起。

男人滚烫的身体很快便整个覆盖上来,双腿屈跪着将肉穴抵上后根,胸膛牢牢压在背上,有力的手臂环在腰间作为稳定,竟就这么挺身上来,胯骨撞开两片软弹臀肉,将后根深深纳入甬道,旋即就着这个羞耻的姿势,就这么前前后后耸动起来,将后根深深浅浅地操弄进去,仿佛不知疲惫为何物似的。

顾奚邡叫男人操的歪七扭八,下身传来步步紧逼的灭顶似的快感,两只手肘支撑不住,身体便跟着一歪。

男人见了,便顺势带着他侧倒下去,腰胯的耸动一刻不停,牢牢勒着他的腰侧往下按,似乎要让他永远钉死在肉壁里。

顾奚邡压根逃不开,汗津津地靠在男人的胸膛,身子被操弄地上下颠簸,两只雪乳颤颤晃动,在男人的猛操下化作淫荡肉波。

随着交合,顾奚邡的记忆也渐渐融合,整个人如遭雷劈,几近失声的叫了一声:“妙、妙真?”

身后的男人听了叫唤,低下头来亲了亲他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隐约带着笑意:“是我,恩人有何吩咐?”

“你、你你这是怎么、怎么回事?”顾奚邡被身后的攻势鞭挞的说不顺一句话。

“小僧好的很呢,恩人这肉器可淫荡的紧,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吃过了,分小僧一杯羹有又何妨?”男人口中说着,顶弄也一刻不停。

顾奚邡叫他奸的腰身颤颤,想起之前花楼的场面,后知后觉地产生了羞耻心,于是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

“当务之急,我等还是先探清楚城主府的虚实唔嗯,别碰这里!”结果说到一般被坏心眼打断了,男人的大掌握住他前端的性器,拇指指腹压蹭着顶端马眼,就这么撸动起柱身来。

顾奚邡哪里受得住这个,当即缴械投降,哭叫着瘫软了身体。

“别担心,这点小事也就是我打个响指的功夫。”男人咬着他的耳朵,胯下频率愈发猛烈急促。

顾奚邡被他操的头脑迷糊,只茫茫然的想着佛修不是要保护童子身的吗,这个越干越猛的是哪路出来的奇葩?

而且妙真好像……好像变高大了不少,脸也变了,瞧着年纪好像更大了些。

两人交合处淫水不尽,每一次抽出都有更多的骚液顺着柱身滑落下来,插入时则发出噗嗤溅响,水声嘹亮,将身下那片草叶儿打的湿淋发亮,也不知喝了多少淫水。

顾奚邡叫男人操的下半身酥酥发麻,前端性器在对方的抚慰下喷吐了几发,尽数被男人拢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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