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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没解决就是没解决,手烂了就是手烂了,别管他怎么想的,他做的事导致现在的结果,事实就在这儿摆着。”
姚启明听见佟州的话还是不认同:“昭远这会儿是手伤了,要是当时谭铮让他去那孙子还不知道憋着坏想怎么对付他,俩小姑娘还在人手里,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能落着好了?”
赵琛附和了声,想起来问:“王岳怎么处理的?”
“非法集资、伪造票证、操控期货,杂七杂八罪名列下来签字画押,不想进去就老实缩着。”
郑和简单说了几条,没提把孙进死亡的罪名也让王岳亲口认了的事。
只有他这辈子不出现,那些认罪书和录像才不会出现。
孙进的尸体由被雇的那些人处理好,佣金让王岳翻倍给,所有人都留了信息,不想惹事就闭嘴,不想活可以直接说。
赵琛合起电脑扔在一边:“狗东西,便宜他了。”
“我老爹这些年修身养性呢,”郑和笑着说了句,又话归正题说佟州,“人都没事就好,昭远又不是不想和谭铮处,佟州你就别气了。”
姚启明话说得更直:“人两个的事你别添火。”
“我添火?”佟州「啪」一巴掌拍玻璃上,“各位大哥,谁给谭铮的地址来接人?谁给谭铮的房卡让他进门?昭远手弄成这样我还不能背地里埋怨他两句了?就你们心底善良为人着想,单我一大反派是吧?”
姚启明一听,当即改口:“没添火,多亏你了,你离得近,有机会多撮合撮合。”
郑和跟着改口:“我们不靠谱,佟老板消消气。”
赵琛也笑:“今天这火气大的,别让人刑义平白受害。”
佟州膝盖在刑义大腿顶了下:“你受害了?”
刑义捏着他刚拍完玻璃的手朝窗外抬抬下颌:“上车了。”
佟州等了半天就为这个,结果一激动没注意这会儿只能看见谭铮的车开远了,转头问刑义:“是一辆车走的吗?”
“一辆,在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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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时没几层恰巧遇上几个人上电梯,中间到一层时拦着电梯门等人,谭铮他们不着急,也没催。后来过来的几个人上来后电梯里挤了许多,谭铮一直挡在任昭远外面,在任昭远和其他人之间充当隔断。
出电梯时等别人都下了才让开,挡着电梯让任昭远先出来,紧接着两步跟上并排向外走。
到门外时谭铮加快了点步速走到前面去开了副驾门,他车停在佟州车位上,就在一出来门口的右手边。
原本想着如果任昭远不愿意他就跟着出去一起打车,没想到任昭远坐进去了。
谭铮尽量不让他动手,在他坐好后抢在前面弯腰进去给他系好了安全带,任昭远眉间浅浅蹙着,不过没说什么。
他一路都没说什么。
到家后只问了一句谭许清,谭铮说靳士炎送她回家了,任昭远就没再说话。
他平时爱干净,外出穿的衣服不上楼,这次却连鞋都差点忘了,走到楼梯边才脱掉。
谭铮跟在后面按任昭远的习惯把鞋收到除菌柜里,上楼没立刻看见人,推开卧室门看见床上空着时还奇怪,紧接着就心里一紧。
推开浴室门时任昭远刚脱去衬衣,好在还没开始洗。
“你手不能沾水。”
任昭远动作没停,谭铮过去握住他手腕:“我帮你脱,要洗的话我帮你洗,好不好?”
伤在手上一点寻常动作就能让伤口裂开,尤其伤口多又全是新伤,根本经不起做这做那。
谭铮余光看见那件一排小纽扣的衬衣,怀疑任昭远手上已经有伤口裂开了。
任昭远没办法继续,抬眼看谭铮,说:“不。”
谭铮忽然被他这样直直看着,居然下意识错开了点视线才重新看任昭远的眼睛。
他被看得生慌。
任昭远说「不」,而他作为询问可不可以的人,没办法顺从任昭远的「不」。
“你手还要做设计,”谭铮声音放得更轻,“好好养着才能快点恢复,真的不能碰水。”
任昭远松了僵持的力气,垂下眼看谭铮的手。谭铮略迟疑地松开他手腕,还想说什么,任昭远已经绕过他出去了。
谭铮抬着的手顿了会儿慢慢落下去,离开时顺便收了旁边的衬衣。
出来后任昭远已经躺下了,向另一边侧着,看不见正脸,只能看见背上那只覆雪的鹰。
空调制冷一直开着,这样睡恐怕要着凉。谭铮取了薄毯给他盖上,又端了杯水轻手轻脚放在床头柜。
任昭远大概不仅没吃东西,连水都没喝。
嘴唇已经泛白干裂,显出许多深陷的纹路,最干燥的隆冬都不曾这样过。
在会所时想帮他润一润没来得及,到现在仍旧干着。
在山上时嗓子就听着不舒服,再一直缺水不知道要多难受。
“水放在这儿,”谭铮能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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