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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神经病双性攻追妻火葬场主动献穴求操(含白月光狗血误会)(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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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雨夜,轰隆的雷声,刺耳的蝉鸣。这一切都让曾临烦躁又恐惧,他不想再回想那个屈辱的夜晚。

曾临瞪着天花板,半晌他拿起手机,两条短信弹了出来。

———阿临,我回来了,可以见一面吗?

———对不起阿临,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我们见一面好吗?

思绪不受控的回到多年前的夏夜,那时他脆弱又疯狂,手段拙劣偏激,把自己的感情亲手抹脏。

曾临暗恋青梅竹马程灿多年,他喜欢程灿到偏执,因为看到有女生给程灿递情书而发疯。

他约程灿到家里来玩,在水里下了春药,仅仅只是看到程灿这个人,他就骚痒不已,平日里和程灿说话,只有他自己知道听着程灿的声音他都能浸湿内裤,何况是现在,程灿裸露出精壮的身体,因粗硬的肉棒得不到抚慰而满脸潮红。

曾临痴了,他用滴水的处子穴紧紧含住了程灿的鸡巴,坐在程灿身上驰骋,尽管刚开始又疼又麻,但曾临还是快感更多,毕竟被喜欢的人操干是最幸福的事。他想,就算程灿喜欢女生,享用过他的身体后也会爱上,这莫名其妙的自信导致他后面自尊被狠狠践踏。

程灿抓着他的屁股用力顶胯,操得曾临飞上云端。

这原本是个美好的夜晚,曾临抖着身子喷湿了床单,程灿亲吻他、程灿给他口逼吞下他的淫水、程灿在他体内射了一遍又一遍,曾临红着脸想给他生个孩子。两人肉棒互磨,像亲密爱人一样交换亲吻。

曾临昏睡之前想的是,或许早晨起来能得到程灿的早安吻。

但程灿醒来后给了他一巴掌。

“你太恶心了!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就这么恶心我?去死!”

曾临在关门声中惊醒,他瘫倒在床上,腿间的精液早已干涸,他想死。

阮安第一次遇见曾临是在医院里,少年躺在病床上,手腕处缠着厚厚的纱布。

他今天带了花束看生病的阿姨,但现在他着迷的走向曾临,将花束递到曾临面前。

曾临抬眼看他,这双眼里有绝望又有一丝欲望,阮安对他一见钟情。

“你好,我叫阮安。”

“咳……曾临。”

身边的阮安也被惊醒,他把曾临揽进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像安慰孩子。

曾临皱眉,他恨阮安为什么不放弃他?他都厌恶自己,为什么阮安还爱他?恨程灿,他为什么要认识程灿?为什么要喜欢过程灿?他更恨自己。

曾临突然起身,拍了下阮安的屁股,瘦小的人儿一下明白了意思,母狗一样跪着等操。

粗长的阴茎在后穴里面冲撞,阮安在床上又乖又浪,他小声的叫床,“嗯啊…小临,好棒…大鸡巴…”

“小临…我好爱你…嗯…”

我爱你,我爱你,曾临听过无数遍,都是阮安对他说的。

阮安爱曾临,不要求他带套,宁愿费力清理也要曾临每次都射给他。

精液从阮安后穴里流了出来,他凑近曾临对他笑,然后亲吻他。

曾临不用伸舌头,阮安会主动亲吻;曾临不用擦掉龟头上的精液,阮安会乖乖舔干净;曾临不用说女穴痒,阮安会主动跪在他腿间帮他口。

曾临敞着大腿吞云吐雾,阮安跪着给他舔逼,轻咬阴蒂,用嘴含住阴唇吸,用舌尖探进穴里舔,最后吞掉喷出来的水。他已经很熟练了。

阮安想让曾临爽,他虽然没有逼,但他知道这样玩弄曾临是很爽的,可是曾临在这过程中从来不会叫,他抽着烟,低头看着阮安毫无表情。

不该这样的,阮安也恨极了那个让曾临变成这样的男人。

曾临潮喷后,他撑着轻颤的身子,带着羞辱意味地拍阮安的脸,“真够贱的。”

我不想再跪下去了,阮安想。

就在今天早上他看到了那个可恨的男人给曾临发的微信,那个男人竟然回国了。

———阿临,我回来了,可以见一面吗?

———对不起阿临,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我们见一面好吗?

曾临回复,好。

昨晚他还抱着曾临安抚,像母狗一样给他操,今天他竟然愿意去见那个男人。阮安知道曾临曾经为那个男人有多痛苦的样子,也见过曾临喜欢人的样子。

喜欢的人回来了,所以他阮安是被抛弃的那个吗?

他是个敏感又不安的胆小鬼,他不敢当面质问。

阮安留下这小心翼翼的爱,利落地收拾行李离开了。

“你不爱我。”

“我也不想爱你了。”这是阮安发给曾临的最后两条消息。

包间内,程灿小心翼翼地讨好、道歉,曾临冷漠的看着他,突然释然了。

曾临想,我曾经被他打碎自尊被阮安一片一片捡起拼好,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我,是完整崭新的,而他好像一条狗。

“哈,突然来这套是什么意思?”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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