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⑤(2 / 3)
会是维持平衡,换句话说,就是保持他对自己的控制力。
别看他之前口里说得那么玩得开,其实杰森只是承受力比较强而已,根本不是享受那些东西。
将控制权拱手让出不会让他觉得更爽,他只是在一定程度上愿意尝试,这可和医生不太一样……
操,楚天磬想,一定是因为刚才杰森提到了,不然他不会想起来医生。
他更加用力地顶进了杰森的屁股,杰森柔软的肠道包裹着他的肉棒,里头湿漉漉的,插进去和抽出来的时候感觉都有点黏腻,好像里头在出水似的,但又不是水管爆裂一样的狂喷,而是一滴一滴,一滴一滴,粘嗒嗒地往外渗。
杰森试着用手撑住自己,可楚天磬操得太用力了,好像每一次都操进了最里面,他都能感觉到楚天磬的龟头猛地戳到肠壁上的感觉,酥麻的爽劲儿和一股被顶得发痛的疼一气儿地搅过来,没多久功夫,杰森就开始觉得头脑发昏。
“……操,你……你之前怎么,不来这套?”杰森气喘吁吁,也放弃了拿手支撑自己的努力了,就这么大刺刺地摊开了手躺在床上。
他腰上也不怎么使劲儿了。
楚天磬操进来的时候会顶得他整个人都往前面一冲,腰也被顶得离了床单,楚天磬往外抽的时候腰又自然而然地落了下来,像是菊穴还没吃够,追着肉棒过来了一样。
好像被捅穿了,硬邦邦的肉棒就这么戳进了脆弱的肠道里,坚硬的龟头简直已经顶到了肚皮上。
敏感的黏膜被刮弄,被顶开,被操干,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穿捣,肉体上的快感刺激得杰森眼眶都红了,但微妙的、心理上的愉悦感却更深。
杰森喘得更厉害了。
但他没说什么,就只是喘着,微微眯着眼睛,绿色的瞳孔在半张的眼帘中若隐若现。
楚天磬也有点微喘:“之前我还不太能……不太能拿捏好力道。”
他操得又快又猛,每一次都是一操到底后拔出来大半,要控制好力气还是很麻烦的。
杰森的屁股被撞得通红,隐约有些发肿,他们连接的地方逐渐开始发热和发烫,杰森穴口已经红透了,像是成熟的浆果,几根软毛粘嗒嗒地乱成一团,楚天磬忍不住拿手揉了一把,换来杰森的哼哼。
楚天磬弯下腰,安慰地揉了揉杰森的胸。
虽然他知道杰森哼哼绝不是因为被操的不痛快了。
床都被他们搞得震动个不停,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激烈得像是在地震,席梦思抖得像水床一样。
杰森的肠道变得顺滑起来,干涩又干涩的妙处,顺滑也有顺滑的好,干涩的时候又爽又发热胀痛,然而只要操得久了,就会像是喝了酒上头一样,只觉得温暖、舒适。
整个人都像被浸在温水里一样暖呼呼的。
这次干得太猛,楚天磬和杰森很快就都射了。
射完以后他们又来了一发,这次楚天磬操了他一会儿就放缓了动作,抓着杰森的大腿,在杰森赖洋洋的注视下将他往自己面前一拉。
杰森的大腿上汗津津的全是水,体温也很高,经过刚才那段急促粗暴的性之后,他显而易见地温顺了下来。
楚天磬将肉棒从他的屁股里拔出来,示意杰森转过去。
杰森躺在原地,蹭了蹭床单,慢吞吞地半硬着从床上爬起来,翻了个身,趴下了。
他的肉棒被他自己的身体压住,他又慢吞吞地伸手去掏。这个姿势能更清楚地显示出他的整个背面,宽阔的肩膀,窄腰,翘起来的屁股,屁股上红彤彤的,颜色深的位置红得有点泛紫。
楚天磬捏了一把泛紫的地方,换来杰森含糊的一声:“嗯。”
“疼吗?”楚天磬稍有点好奇地问,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爽吗?”
“爽。”杰森说。
他没回答疼不疼的问题,楚天磬就将之视为“习惯了”、“一般般”或者其他一些类似的回话。
他抬起手抚摸杰森的身体,从他的后颈到他的肩尾,他的肩胛骨边缘,他的脊椎和后腰处胯骨凸出的部分,一直到他的腿弯,他的小腿肌肉和他的脚后跟。楚天磬对杰森的身体满怀好奇,也许那更像是对雇佣兵生活的好奇?他很有好奇心,对任何未知的领域都充满探索欲。
当然了,谁都知道,探索欲和真的付诸行动是两回事情。
杰森安静地任由楚天磬抚弄他的身体,对于被当做一个大型玩偶毫无意见。
他爽完之后总是异常温顺,对各种冒犯都能一笑了之,简直有点像大型猛兽:只要吃饱了,就算猎物就在眼前喝水也不会主动攻击。
不过说实话,就算是没爽之前,他对楚天磬的态度也不赖,顶多就是说话有点急躁,用词凶巴巴的——习惯了这就是杰森的作风以后也就好了。
楚天磬知道这是个野惯了的人物,对待他的态度必须得和对待其他任何人的都不一样。
他摸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杰森有点不满地把头扭过来:“又怎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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