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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间苟合屈辱喂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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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转眼间距离崇礼生产已过了大半年,陈三深知他失去顾府的倚仗后软弱可欺,如今带着幼子,更不可能逃脱他的掌控,越发以奸弄崇礼为乐,曾经矜贵的少爷不仅被逾矩的淫奴肏大了肚子、产下一子,如今还要受他威胁,日夜挺着涨奶的雪白胸脯供他吮吃淫亵。

好在眼下正值秋收,农田多需人照料,陈三用过早饭便与乡邻一同下了地,崇礼目送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正因他近日无暇折腾自己暗暗松了口气,刚想去卧房看看孩子,忽听门环轻响,接着便有个荆钗布裙的妇人笑着走进来。

“陈家兄弟可在?”那妇人站在小院里,隔着窗户只瞧见着崇礼一个人在家中,见他朝自己摇头,叹了口气遗憾道,“还以为早来能遇上的,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这人是住在村头的一户,夫君姓张,算是崇礼的佃农,家里儿子娶亲,想请陈三过去帮忙,可总碰不见人,便特意登门问一问。

崇礼迎出来请她进去坐,两人闲闲聊了几句,房中安然睡着的婴孩忽然啼哭起来,崇礼猛地一惊,记起眼下到了喂奶的时间,可有外人在场,他实在不敢露出自己怪异的身子,只能手忙脚乱地把孩子抱进怀里低声轻哄,盼着他能再睡一睡。

那好心的妇人只当崇礼身娇肉贵,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凑过去一看,忙解释道“这是饿了”,连声问了几句陈家媳妇在哪,都被崇礼含糊搪塞过去,便只当他不管底下的人,也不再细追究了。

崇礼哪敢承认与陈三拜堂的正是自己,只盼着张氏快些离开,好喂一喂啼哭不止的婴孩,可那妇人也是好心,见那孩子哭得脸都红了,便主动张罗着要熬米糊,忙活一阵,又惊呼忘了正事,望着先前放在门后的小竹篮面露难色道:“顾少爷,可能劳烦您跑一趟,替我家男人送了饭去?”

世上断没有少爷伺候底下人的说法,张氏也是话说出口才想起后悔,生怕崇礼不肯纡尊降贵,却没想到这少爷竟连忙应了,拜托自己照顾孩子,便提起竹篮逃似的出了家门。

现在还不到中午,崇礼凭着模糊的记忆一路找过去,远远看见几个庄稼汉子凑在一处休息,眯起眼睛看了一阵,确认陈三并不在人群中,忐忑的心先安定下来。

他生怕与陈三的事被公之于众,自己委身与仆从、还被搞大了肚子已是底线,事已至此,绝不能再落人话柄。

又迎着日头走了一路,终于把一篮饭食交到那人手中,面对一众庄稼汉子连声的道谢,崇礼连番摆手,他久不与人打交道,明显有些招架不过来,转身快要走出田垄时,忽然被人拦腰一拽,吓得惊呼一声,身子一斜便歪倒下去。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陈三将人稳稳搂在怀里,显然因为崇礼出现在这里而不满,在他屁股上狠狠揉了一把,冷声冷气道:“你男人在这呢!你刚才到哪去了?”

“唔!”崇礼受痛闷哼一声,却不敢弄出大声响,他被陈三钳住手腕拉到远处的一棵大树后,望着男人不善的面色,抿着嘴怯怯地解释是受人所托给张家大哥送饭的。

秋日里已经起了些凉风,崇礼站在绿荫下听树叶沙沙作响,陈三不置可否,他便只能等着,但时间越久,胸前细微的胀痛越清晰起来,虽不剧烈,却很难忍,崇礼忍不住皱起眉,低声问陈三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

“急什么?不准走,陪我休息会儿。”

崇礼讷讷无言,深知自己现在走不了,却又不想跟男人离的太近,往外挪了一步也跟着坐下,但胸前涨得越来越厉害,不管换什么姿势都不太舒服,崇礼偷偷觑了陈三一眼,见他不注意,便将一只手臂横在胸前慢慢蹭了蹭,做贼似的,生怕被男人发现一点端倪。

可这般隔靴搔痒的慰籍终是不管用,不管怎么弄,崇礼都能感受到那股半痛半痒的折磨,不多时甚至觉得胸前湿乎乎一片浸着乳尖,小脸羞得通红,连陈三盯着他许久都没意识到。

陈三早发现他的异样,扯着崇礼的胳膊把人拽过来,顺势在美人颈间咬了一口,嗅到美人身上淡淡的香气里裹着一丝腥甜的味道,了然问道:“骚货,是不是涨奶了?”

陈三淫笑一声,把面露赧色的美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摸上半边奶子捏了捏道:“怪不得一个人在那扭的这么浪,快把衣服掀起来给老子看看。”

崇礼不愿,却被男人隔着衣服在胸前狠狠一拧,痛得几乎落下泪来,连忙解了两颗衣扣、将衣襟拉下一点,里面穿的小衣上果然有一片濡湿的痕迹。

被肚兜包裹的胸乳白嫩嫩的,因为涨奶,翘起的乳粒在胸前蹭出一小片水痕,隔着轻薄的肚兜,只能看见湿漉漉肉嘟嘟的两颗若隐若现。

崇礼一向不爱出门,眼下衣衫散乱,被男人摁在田间看涨奶的胸脯更是慌乱无措,可美人一身肌肤白皙莹润,映在阳光下越发叫人喉咙发痒,尤其生产后胸乳娇嫩敏感,寻常的衣料磨久了都痛,陈三便给他买各式各样的肚兜,红红的细绳系在肩背,挡住胸前呼之欲出的春光,却在挣扎间挤出颠颤的乳浪,软白肥嫩的两团简直要从明艳的颜色中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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