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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生意动(外强中干主母被拿捏情欲撩人小仆受引诱少爷赢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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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生出一丝好奇:和少爷做这事儿真的这么舒服吗?

每次和少爷做这事,最在乎规矩体统的主母都变了个人似的——喘个不停,哭得厉害,叫得好凶,变调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怪惨的,可又让人总忍不住脸红,时而好像难受,时而又好像很舒服……

可惜鱼水之欢,小奴既非鱼,又非水,到底不能知其乐。

被风吹起的纱帐重新落下,只能隐约看见少爷正抱着主母亲密无间欢好时起伏的轮廓。

听着帐中男人克制的喘息,小奴莫名耳根发热,不由伴着另一道属于主母的淫浪哭吟琢磨起此刻双儿可能会有的每一丝反应,暗暗猜想被少爷干的滋味。

这些年张府全府上下都被管束得极严,小奴作为主母身边的人更甚,可怜一日日长大的小小双儿终日战战兢兢伺候主母,白纸一张未曾开窍,除了从上了年纪偶尔大意的老嬷嬷处听了一耳朵暧昧不明的夹荤话,对床笫之事的浅薄了解还是源于偶然几次窥到的主母与少爷的亲密。此时乍然直面主母与少爷火热交欢,心里便似被猫儿爪抓挠似的,再也按耐不住好奇,竟大着胆子贴在门缝处偷听。

而作为大胆小奴窥视对象之一的张家主母此刻已经舒服到受不住了——嫩枣似的乳头被身后的男人不断捻动,乳晕鼓胀,乳球一颤一颤,丰满雪白的软肉被肆意揉成各种形状,又从男人指缝溢出,孕夫被撞得直颠的身子似扭动要挣扎,却又正恰恰迎上男人的大掌。上下两处齐被掌控,主母仰起脖子承受不住地流泪,口中胡乱呜咽着哀求:“子期……呜呜……救我……不成了!……啊嗯啊!太过了,太过了……要坏掉了啊……”

情人床笫间的求饶向来是情趣的点缀,无论少爷在人前表现得多么温良恭让,到了床上也终究是将克己复礼抛在脑后。

听到继母带着哭腔的媚吟惊喘,少爷不仅没“孝顺”地放过主母,反而更加“悖逆”地狠狠操干主母的花穴,激得孕夫又一阵失语哆嗦。

“母亲的身子明明在说喜欢,您感觉到了吗,这里好多水呢。”少爷调笑道。

架起年长孕夫光滑细腻的玉腿,露出花液横流的娇嫩女阴,男人雄姿勃勃的傲人性器就插在那一看就紧小可怜的柔软湿红小穴里,将娇嫩的小口撑得外翻出一圈,脆弱的阴蒂红艳艳鼓囊囊突出,随着少爷抽插出入的动作一跳一跳,抻动敏感的神经。

“不行了,饶了我……啊呃!不!……要、要爽死了——啊啊!!”伴随主母欲仙欲死的失控尖叫,一股紧接着一股细细的水流从主母腿心交合处喷出,看那喷溅的弧度,显然是绝顶极乐才能带来的强力潮喷,素来难以讨好的主母竟被少爷干得持续高潮吹水!

门外的小奴倚着墙已经听呆了。

抱着剧烈颤抖的继母,少爷漫不经心扫过门上映出的呆滞人影,劲瘦的腰半丝不停有力挺动,将遍体红晕热汗的继母肏的浑身痉挛张着嘴叫不出声,才放松精关,在一记深顶中射进继母蠕动收缩的穴心,然后眯起眼缓缓抽动延长快感,享受继母持续高潮的滚烫肉穴紧紧吸嗦包裹的极致畅美。

畅快的情事让床上卖力的少爷尽了兴,让门外偷听的小奴也过了瘾,不约而同吁出一道放松的喟叹,平日里看着极贴心周到的两人竟似都忘了——险些被按着肏坏的主母秦氏此时还是一个怀着孩子需要格外小心呵护的年长孕夫。

而本该谨慎爱惜身子的年长孕夫自己呢,被腹中胎儿年轻英俊的父亲好生肏弄着,一早昏了头失了智,咿咿呀呀无意识迎合着任情郎摆弄。

床摇帐晃,一室淫靡,许久之后,方才云消雨霁。

继母赤裸的玉体遍布爱痕,人已昏得意识全无。年轻的继子餍足地披衣下床,推开门,一边系腰带,一边头也未抬地对守在外面听见动静立刻站起来的小奴吩咐道:“夫人睡了,动作轻些将床上清理清理,别扰了他。”便去洗漱了。

小奴恭敬低头:“少爷放心。”待少爷转身,小双儿才抬起眼,望着男人背影的目光莫名热切。

强行压下心头异样,小奴熟练地准备为昏睡的主母清洗擦拭。这是他做惯了的活计,温水、软巾、力度分寸都有数。

情事过后的孕夫娇美敏感异常,一身冰肌玉骨香汗淋漓,一碰就颤着呜咽,若给情郎瞧见了应是又会一番轻怜蜜爱,只可惜此刻面对的却是不解风情的小奴。

遍布粘腻爱欲痕迹的尊贵玉体很快恢复了洁净,小奴的动作却顿住了。年轻双儿的视线黏在成熟双儿的雌穴上移不开眼:主母腿心那朵色泽艳丽的媚红小花不久之前才被撑满极致绽放,此时又仿若不胜雨露般娇羞收拢,不,应该是尚未全部收拢,肥厚两片花瓣之间微启一点小口,幽藏的柔嫩花心闪动可疑的水光。

就在小双儿的注视下,成熟双儿的雌穴蠕动着、颤颤吐出一小滩晶莹的蜜液,其中还夹杂着的丝丝缕缕白色显然正来源于刚走出去的男人!

小奴脸上腾的一下烧起来,刚刚少爷和主母就是这样……

打断小双儿浮想的是一声略显痛苦的呻吟,小奴慌乱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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