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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在贺珝床上和贺徵偷欢 舔穴失禁 三洞大开(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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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巴掌触碰皮肉的清脆响声不断在房间里回荡,贺徵又借着晏清吃痛往前躲的动作更加凶狠地“吃”着他的穴,前有狼后有虎,晏清差点哭哑了嗓子。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停下!”晏清不知道自己该向哪方求饶,只觉得自己快被两兄弟玩坏了。

可贺徵就像打定主意要将他逼到绝境一样,用双唇裹住那口淫穴,将喷涌出的淫水咂得滋滋作响,舌头一路长驱直入,虽然比不上手指和性器的硬度,却能更加仔细地照顾到每一寸柔嫩媚肉,将晏清搅弄得七荤八素,理智尽失。

晏清爽得脑袋发昏,嘴里颠三倒四地说着求饶的荤话,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半身的那口穴上,温热气息喷洒在女穴上的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就连胸前的两只奶尖都翘了起来,跟着发软的身体一起颤抖,滴滴答答地流着奶水。

贺徵简直就像个吸人精气的精怪,仅仅用舌头就能将他奸淫成一个荡妇,一滩任由男人摆弄的水。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贺徵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拆吃入腹。

“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呜呜——”

贺徵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灵活的舌尖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快速戳弄,他知道哪里是晏清的敏感点,也知道弄哪里能让这双漂亮的长腿痉挛似的抖动,淅淅沥沥的淫水仿佛是开了闸口的洪流,顺着贺徵的脸颊一路淌到了下颚和脖颈。

临近高潮的时候晏清抖得厉害,呻吟一声比一声哀婉,最后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全了,半张着嘴巴,眼神涣散地靠在枕头上,白玉般的脚趾蜷紧了又松开,连贺珝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话都听不清。

“哈啊啊啊啊、啊!嗬啊!”

女穴痉挛似的收缩翕张着,喷涌而出的淫水还裹着贺徵搅弄出的白沫,在潮吹的灭顶快感中,晏清觉得自己也化成了一滩春潮。

潮吹后的晏清敏感的要命,轻轻一弄就能叫他打着颤哭出声来,是最适合下狠手欺负的时候,贺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但歪头咬了一口紧绷着的大腿内侧,还更加过分地将手指探入抽搐的女穴里翻弄,直奸得晏清哀哀哭喊,连最深处的子宫都被弄到酸软发胀。

这还不算完,不甘受到冷落的贺珝不知何时将手指探入了后穴里,摸索着找到了某处敏感的凸点,毫不犹豫就用力一按!

“唔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弄了!”晏清还在潮吹后的余韵里,连挣扎逃离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引颈就戮似的仰起头,宛如一只受难的雌鹿。

“要尿了!真的不行了!要被玩坏了呜呜......”

谁知两个男人闻言更加兴奋,贺珝死死地按住后穴敏感处,开始加快速度抠弄,而贺徵则一手按住了晏清的龟头防止他用阳具尿出来,一手用拇指抵住肿胀不堪的阴蒂,其余手指插进着湿热滚烫的女穴,一刻也不停地肏弄起来。

晏清这下是真的快被逼疯了,身下的两口淫穴全被男人把在了手里,连性器都被桎梏住,可怜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顺着男人的动作咿咿呀呀地淫叫着,明明前不久才沐浴过,现下又是一身的咸腥味,理智和体面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贺珝抬高了他的一条腿,摆出动物排泄的动作,又让贺徵把他拉到床边,将他的女穴对准了床下的夜壶,柔声蛊惑他:“尿出来,尿给我们看,今晚就放过你。”

晏清没有办法,他从里到外都湿透了,已然被调教成了两兄弟床上放荡的小娼妇,对对方要求的妥协只是时间问题,最后只能像发情母兽一般崩溃着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恍惚间晏清觉得胸前一阵酥麻,缓了好久才意识到,他在失禁的同时又喷了一次奶。

他被欺负到了经不起一点刺激的地步,连失禁都伴着一阵让人唾弃的快感,下半身像是有流不完的水,贺徵拿了根玉势替他堵住女穴,将他抱到了隔壁房间的床榻上休息。

晏清连腿都合不拢,肥嫩的女穴红肿发烫,那颗阴蒂更是可怜,被玩到破皮了不说,硬生生高肿起三倍有余,连阴唇都没办法将它遮盖,两日之内,估计连走路都能磨到上下齐哭。

而原来那张床已然满是狼藉,混着体液和尿液的骚腥味,大概是得将床褥整个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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