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彩蛋(2 / 2)
司老夫人便要汽车跟在后头开,他们自己走过去,散散步倒惬意。
沿途碰到卖糖人的,各色生肖插在稻草芯上,大公鸡尾巴上带糖丝,还有壁画上的飞天,糖裙摆上撒着芝麻。要说好吃的好玩的,司府府上多的是比这个更稀罕更金贵的,但桥桥是没见过的都觉得新奇,巴巴地扭头望那小摊子,司老夫人虽觉得这路边的东西不怎么干净,不过拿着玩玩也就罢了,便打发丫鬟去买。
桥桥发束上的铃铛又响起来,喜笑颜开的跟着去挑个好看的。
虽路不远,春光谈不上热辣,比起浓夏来说倒更像细煎慢熬的文火,一行人走到船厂都已脱了外套,桥桥挑的糖玉兔也在广寒宫里待不住了,一滴两滴的糖黏糊顺着竹签子掉到他手上,扔又舍不得扔。司浣山带人迎出来的时候,丫鬟正给他打扇遮阳,他举着那竹签子,拿唇含着舌尖轻轻抿着虎口的糖丝。
糖兔子化得愈发快,再得意那东西桥桥也没招了,丫鬟看不下去给他拿了扔草里,递帕子给他擦手。司浣山跟司老夫人讲着船如何如何,瞥眼看着桥桥懊恼的表情心里发笑。司浣山在长辈面前是极恭敬有礼的,他比不得司韶楼那种长孙的偏宠,但见着桥桥两双白手心翻来裹去又忍不住要去拿捏他。
桥桥只惦记那糖兔子,一行人往里走,就他落了两步,侧门有点窄,他也没注意到司少爷偏巧也慢了一步,受挤了快撞上铁门框的时候又被揽回来。
司浣山的手在他系紧的腰封上重重捏了一把,又顺着腰臀的弧度滑下去,轻轻拍了两下。
“看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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