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H)(1 / 2)
楚东琅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一时也有些后悔。
花时一向排斥在人前行事,他不该因一时的心血来潮捉弄他。
只是嘴上不肯认输,道:“刚刚可是你不愿意回屋的。”
青年胸膛起伏了一下,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楚东琅悔意更甚,一言不发地抱着他进了屋。
他有心讨好青年,将青年抱到床边,却没有将他放上去,只是让青年背对着他,脱掉那件薄薄的长袍,让他上半身靠在床上,下半身垂在地下,臀部正倚着床沿撅起。
一个很适合承受的姿势。
几息间将身上的衣物脱掉,楚东琅覆了上去,在青年耳边道:“我听说,用这个姿势,下面的人会更舒服……”
“听说?”花时却没有领情,他冷笑了一下,声音尖锐,“听谁说?”
楚东琅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搂住青年道:“没有,是我胡说的。”
青年闭眼趴在床沿,没有追究,只是问道:“刚才楼下的人是谁?”
“是莺时。”楚东琅答道,他的目光已经被眼前的美景吸引。
他刚刚已经胀痛得不行,青年白嫩的身体在他眼前晃荡,哪里还忍得住,他迫不及待地将两根手指插进青年的后穴,快速扩张着,青年方才已经湿得不行,不用费多大力气,溢出液体的很快流满他手掌,楚东琅没有等太久,掰开青年两瓣臀丘,将紫胀狰狞的器具整根没入。
胀痛的阳具擦过紧致灼热的肠道,尖锐的快感让楚东琅头皮发麻,他失控地重重撞击着那个让他疯狂的穴口,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青年被他撞得尖叫连连,比往常更激烈,显是得趣了。
楚东琅手朝青年胯下摸去,方才泄过没多长时间的玉茎崩得紧紧的,一跳一跳,很快又要来了,他将玉茎根部掐住,防止青年再次泄身,胯下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将热铁往青年身体深处埋入。
“啊啊……哦哦额……东郎……我想……”
“忍一忍,现在不行。”楚东琅一边用力冲撞着,一边在床头胡乱摸索了片刻,在枕头底下摸出一根红绳,极有技巧地将青年的阳物绑住,既不会伤到他,又能阻止他泄精。
“唔哦……东郎……啊哦”
支离破碎的吟哦让楚东琅欲望高涨,他狠狠拉开青年的双腿,让股缝间的小穴最大限度地展露出来,使他能插到最深,青年的穴里炙热无比,紧紧地包裹着他,快感在无尽的抽插中汹涌澎湃成海洋,楚东琅什么都想不到了,他眼里只有青年殷红软烂如同盛放的牡丹的穴口,他的巨龙一次次从熟烂的花心插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着他,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将那朵牡丹捣烂。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坚硬的热铁插进去时几乎要将青年撞碎,退出时又带出一圈艳红软烂如蜜桃的媚肉,青年的穴口被他蹂躏得泥泞不堪,污浊粘稠的白色泡沫浮在两人交合处,咕叽的淫靡水声与青年的呻吟交相应和。
“唔……呜呜呜……给我……我不行了……”花时嗓子已经沙哑了,他已经濒临高潮不知道多少次,下身却被红绳紧紧绑住无法发泄,快感堆积到极致,他快乐得要死掉,又痛苦得要死掉。
楚东琅狠狠撞击了几下,花时哭叫着求饶,男人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将青年翻转过来,热铁在花穴内重重地转了一圈,挤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男人看向下方,粗壮的深红色柱体盘旋着紫色的筋络,头部大如鸡蛋,样子狰狞而可怖,他放慢了动作,清晰地看着灼热的巨龙缓慢地没入烂熟殷红的花心里,花穴的褶皱被撑到极致,拼命地吸吮着它,泥泞的交合处上方,青年的玉茎笔直翘起,铃口滑落的玉液滴到青年小腹上,一片湿滑。
鲜艳的红绳紧紧缚住粉红的柱体,青年的阳具崩紧到极致,红绳几乎陷入玉茎娇嫩的皮肤里。
铺天盖地的浪潮从身后传来,蔓延致四肢百骸将花时淹没,又集中到身前横冲直撞,急于找一个出口。青年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本能地挺着下身,手无助地往下伸去,胡乱套弄着自己,然而他似乎没意识问题在哪里,他的套弄与后庭处不停的撞击让柱体涨得更大,愈是这样绳子绑得愈紧,他没有办法,只能抱着身上的人哭着哀求:“我要……我要……给我”
楚东琅双眼发红,他握住青年肿胀的玉茎,用力一扯,红绳瞬间掉落,骤然得到解脱的玉茎剧烈抖动了一下,楚东琅清晰地感到青年后穴猛地一缩,他抓住机会死死地撞进花穴最深处,在花心深处与青年同时射了出来。
这次高峰持续了很长时间,青年的后穴剧烈地痉挛着,一吸一放,男人在射出最初一股浓稠的热液后,又伴着花心一收一缩的节奏继续泄了几股。
两人都喘得厉害,抱着彼此静静享受着交合处源源不断的快感。
许久之后,楚东琅慢慢地抽出下体,青年未合拢的穴口泄洪般涌出一股股白灼,倾泻到地上,发出清晰的声音。
花时没有力气再说什么,昏睡过去了。
如意斋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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