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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船(微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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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大丫鬟只春夏秋冬四个,但其实四人只掌管大头要事,下面还有侍儿小厮不下二三十人,楚东琅从前还嫌过他身边只有长乐长平二人,怕不能诸事谐备,要给他多找几人服侍,他嫌麻烦推拒了。楚东琅将立秋拨给他,底下也还连带着十几个中下等丫鬟,这样想来,再多长乐长平两个也无甚所谓,他道:“也罢,想进便进吧,到时别给我惹事就行。”

长乐长平不胜欢喜,花时道嘴里久不沾味,要喝甜甜的“春波露”,叫两人快快拿来。

春波露名为甘露,实是浓醴,入口甘美,后劲深重,花时酒量一向不算好,莺时陪了几杯还精神奕奕,花时便有些微醺了,下头有小丫鬟来唤莺时,道邱妈妈找他有事,在舱内的都是明月楼熟客,知道花时是秦王禁脔,有心亲近,无胆施行,莺时吩咐了长乐长平乖觉些,也放心让花时留在这儿。

谁知回来时便发现秦王也来了,他心头诧异,秦王并不是那等小器心窄的俗辈,从前在明月楼也并不禁止花时交朋结友,与人往来,怎么先前放人了,后脚又追来?

他站着与楚东琅说了一会儿话,觑到青年在楚东琅怀中扭来动去,醉态酣然,手不是去扯他袖子上的绣纹,便是去拨弄他衣襟上的扣子,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楚东琅一下一下拉开他的手,神情十分无奈,眼里却尽是宠溺。

莺时顷刻豁然,追来不是因着心狭性隘,倒像是纯然看重、紧张了。想通这遭,莺时心中一时不知是替青年松了口气,还是钦羡嫉妒了,身在烟花之人,有些声名的,寻一栖身之人并不难,难在保证此人真正可靠知心,不会放任家中他人欺辱,或是始乱终弃。他自小到大不知见过多少从良归家的前辈,能善终的几乎没有,多在此后因种种缘故抑或辗转从于他人,抑或复归风尘,重操旧业,便是花时,之前不也误入过宋家么……

一声痛呼打断他的思绪,莺时抬头,正好看见花时笑嘻嘻地松了口,在楚东琅颈侧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来,血迹都渗出了,他不禁倒抽口气,看着够疼的,花时发什么疯?

“嘶……”楚东琅吸着气,把青年牢牢箍住不许他再动,却未见有更多的反应,莺时暗暗吃惊,深怕秦王觉着丢脸,立即寻了个借口告退了。

莺时一走,楚东琅便叹了口气,轻轻抚了抚青年酡红的脸颊:“可算是出了气了吧?我还怕你堵在心里不肯说,你这牙可够利的。”

“我没、没气……真的没有气。”青年舔了舔唇,把上面沾的一点血迹抹去,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我就是,就是……”就是什么?他纳闷地捂住心口,像是不解那里头堆积压抑着的情绪从何而来,作何解释,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含混其词地道:“就是这里很奇怪……一抽一抽的……喘气喘得疼——”

楚东琅手臂收紧,心口微窒。他低头在青年耳边说了一句话,花时猛地瞪大眼睛,像是被震傻了,楚东琅窘迫地避开他的目光,泄愤似的在他臀上拧了一把:”舒服了吗?别再想这事,我会处置的。”

青年还未从那个出乎意料的消息中回过神来,闻言下意识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

楚东琅手伸进他腿间,重重掐了一把:“闭嘴,不许再提这事。”

青年致命处受袭,猛地往上窜了下,眼角因为疼痛洇出些许水迹来。楚东琅方才说的是:“傻瓜,那孩子不是我的。”男人不会拿这种事骗他,他说不是,那不管这孩子是谁的,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花时下意识地深想了一步,这孩子不是他的,那是哪个猛士狗胆包天,竟敢给楚东琅戴了这么一顶颜色鲜艳的帽子……

楚东琅这一掐把他的浮想联翩都掐没了,双腿不由夹紧,委屈地咬住了下唇。

男人也觉自己手重了,安抚地握住那一根揉揉捏捏,把它揉得半硬,颤巍巍地立起来。外头还笑语喧哗,众人鼓琴清歌,饮酒玩乐,虽有屏风格挡,到底离得不远,花时有些紧张,男人放在他下面的手指显得愈益鲜明,快感飞窜,性器顶端在衣袍上氤氲出一片湿润。

“今天这么敏感?”楚东琅调笑了一句,含住他的唇瓣,用舌尖描摹,青年的唇形十分饱满,中间一粒唇珠莹润柔嫩,男人压着那点珠子又吮又咬,把青年本就鲜艳的嘴唇磨出一层秾丽珠光来。

手下也未放松,隔着衣物把青年笔直的玉茎包在掌心,怜爱地亵弄,四指渐次在柱身上使力摩擦,大拇指抵在顶端打着旋儿反复按压,灼热的一根在他手里勃勃脉动,想要透过衣服跳出来似的。

花时胸膛起伏,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连连喘气,被楚东琅堵住了唇叫不出声。男人撬开他的齿列,舌头伸进去,勾住那条滑溜溜甜津津的丁香卷缠,那舌头又香又软,又嫩又滑,一吮便渗出一股蜜水来,楚东琅用力吞咽,把他吸得舌根发痛,两人在满舱喧嚣里唇舌交缠,津液相换,都意醉情迷,心驰神荡,没过多久,花时便在男人手中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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