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H)(1 / 2)
天光熹微。昨日下过一场雨,暑气稍退,今早便凉快许多。清亮的莺啼蹦跳进碧绿的窗纱,唤醒帐中沉睡的美人。
花时慢慢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男人英俊的脸庞。出乎意料,楚东琅尚未离去。
说是陪他住几日,花时却知道楚东琅私下有事在忙,说不得几时便要走的。
长久以来,也是睡时相拥而眠,醒后床空枕凉的日子多些。
楚东琅的手搭在他赤裸的腰上,胸膛随呼吸起伏着,睡得很熟。心里觉着高兴,花时动也不动,怕吵醒了他。
身体十分干爽,昨夜楚东琅已是帮他清理过了,胸前乳首尚有些红肿,要过些时才能平复,花时悄悄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抬眼去看沉睡的男人。
从窗纱漏进来的晨光仿佛让男人英挺的眉目也柔和了许多,作为先帝与华妃最宠爱的孩子,楚东琅最令人艳羡的或许并非其余身外之物,光是这副融合了父母外表最为出众之处的容貌,便够叫人嫉恨的了。
花时因自小爱美,无论对人对物,总以形貌为先,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收敛的脾性,当初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但要他说,便是自个儿这样苛刻偏狭的,也得承认楚东琅长得是一等一地好,眉、眼、鼻、唇、颊,从左到右、从下到下,用最挑剔的眼光去寻,都难以挑出什么毛病来。这种好并非是如花时这般艳冶,叫人一见便心荡神摇的好,恰恰相反,美丽并非都观之可亲,如楚东琅这样的,初看似乎不甚冷淡,细察则可知其傲然睥睨,居高临下之势,若非入了他眼的,一概拒之千里之外。
花时这样素不相识,便凭着脾气,纵性乱呼他为“美人”的,世间也少——当时他确也是了无生趣,恣意妄为,换一个境地,那股子随心所欲,无所畏惧的气势只怕也不一定拿得出。
花时痴痴地看了他许久,忍不住伸出手指,悄悄在他眉目间勾勒,男人的肌肤触手温润,让他心里都涌出一股热流来。
忽然,手指被猛地抓住,花时心一跳,目光直直撞进一双含着揶揄笑意的眸子里,男人慵懒地捏捏他的手指,开口道:“醒得这么早,昨儿弄狠了?”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沙沙地十分迷人,花时有些脸热,甩开男人的手往被子里一缩:“还早呢,日头都老高了,也不怕魏国公笑话你。”
楚东琅手一勾青年光滑的腰肢,把人箍到怀里,随意瞥了一眼窗外,天光大亮,除清脆的各色鸟鸣外,还能隐约听见远处的人语,听不清在说什么,谢瑞波的声音却很有辨识度,他嫌弃地道:“理他呢,也不知大早上的嚷什么——他们吵醒你了?”
“没有的事。”男人的手有意无意地在他腰上摩挲,花时敏感地往后缩了一缩,急道,“快起吧,园子里风光这样好,咱们也去看看。”
“急什么,看园子的日子有的是。”一边说着,楚东琅翻身压到青年身上,含笑凑近他,“这会儿,我们做点别的。”
花时早知男人心有此念,他并非自诩矜贵清高,在明月楼、在秦王府都跟楚东琅大白天地闹过,此时再来自矜自贵也早迟了,只是昨日混闹了大半日,今早再来,只怕大半日又要过去,谢瑞波毕竟不同于平日随意酬酢的狐朋友狗,他是楚东琅真正的兄弟……尽管难以避免,私心里,花时还是不愿在楚东琅看重的朋友面前留下镇日只知勾着男人狎昵淫惑的印象。
他侧头躲开楚东琅的唇,有点无力地道:“别……”
楚东琅不晓得他的心思,早起晨勃,胯下阳物蠢蠢抵在青年细嫩的腿根跳动,他双手在青年身体上流连,轻佻地道:“阿时这一身皮肉,真好似豆腐做的,嫩得很。”
更别提这一身豆腐做的水嫩皮肉上,布满了昨日留下的红痕,如娇花经雨,比之无瑕时更惹人心头火热,楚东琅猴急地分开青年的双腿,使得他软嫩粉红的蜜洞显露出来。青年并未动情,清秀笔直的下体软软垂着,可怜可爱,楚东琅伸手捋了几下,那东西并未因被爱抚便挺起,顽固地低着头,男人挑了挑眉,他挑衅地抬头看了青年一眼,耐心地用指尖捻开龟头顶端的小孔,粗糙的指头极其缓慢地在小孔上碾磨了几圈,手里的东西立竿见影地硬起,直直地戳在男人手上。
青年知道自己受不住男人的手段,他喘息着闭上眼睛,顺从地打开自己的身体,把下面的蜜穴彻底地敞露在男人眼前,催促道:“快一点。“
楚东琅也不是迟钝到底,他虽不晓得花时在想什么,却觉着这声催促不似情热时的渴望,倒像隐忍着承受一般,他疑惑地抬头,想从青年脸上看出端倪。
花时面色绯红,呼吸微促,神情似乎与往日欢爱时无异,楚东琅从他脸上看不出异常,还道自己多心了,他急着纾解,来不及等蜜穴分泌爱液,挖了一坨脂膏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扶着身下肿胀的阳物挤了进去。
昨日被调弄得软烂柔顺的花穴早恢复了紧致,死死箍住肉棒,紫红色的阳物一寸寸碾开穴里的褶皱,借着脂膏的润滑慢慢地挺进花穴深处,青年双腿大张,嘴里轻轻溢出几声呻吟。
肉棒肏进了花穴深处,楚东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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