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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潘美男喜迎小叔子、为君华裙为君容A(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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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墨山笑的很矜持,窃喜:“真真是过意不去,小弟就叨扰大哥和嫂哥儿了。”

“哈哈哈二弟客气啥!”吴树栓拍拍吴墨山的腰,在吴墨山的两个士兵的搀扶下离开牢房。

吴墨山看着吴树栓的背影,像个矮小的东瀛画儿上的倭奴,其实也有三分可怜七分滑稽。若是吴树栓能变好的话,潘媚怜的日子也能好过许多,只是再怎么好过,也不会开心。

不论男女小哥儿,谁愿意与自己相差悬殊的人成婚过日子?

夜里,县衙住处。

吴墨山自己整理铺盖衣裳,他看着可怜兮兮的几件薄薄夏秋衣裳,他连个冬季的棉袄都没得。脖子挂的银老虎小项坠,足足废了他二两五钱的碎银子,他兜里的这点钱也就能买一只袖子的。

他有些颓废的想着,吴树栓虽然丑,可潘媚怜身上那穿戴的料子首饰无一不精,跟着吴树栓还不愁吃穿用度,跟了他怕是只能粗茶淡饭,荆钗布衣。

唉,自己这样贸贸然登堂入室,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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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吴墨山忐忑时,吴树栓坐着一顶软轿,两名士兵的护送他到家。

“哐当——”短腿儿一脚踹开门。

吴树栓捂着疼痛的屁股:“人呢?!死哪儿去了啊?!臭婊子!!”

潘媚怜正穿着粗布围裙在泡黄豆呢,像没听见一样,素白的两只手伸入大木盆中搅弄黄豆。

吴树栓一瘸一拐的走进来,骂骂咧咧:“你他姆的没听见我喊你啊?臭婊子!!”

上手就抓住了潘媚怜的盘在脑后的发髻,潘媚怜像个布偶一样被抓着头发,眼梢却冷冰冰的一阵如寒玉冷光滑过。

“啊啊啊……”吴树栓的脑门眼皮都上拧着变了形儿,大声惨叫,狼狈松手。

吴树栓颤抖举起手,他气的目呲欲裂,却生生忍了:“贱货!!”

他也始终不明白,前三年还好,近些日子他只要一对潘媚怜动手,潘媚怜反而像没有感觉,疼的反而是他自己?!真是邪门儿了!

潘媚怜侧着头,轻缓的盘好散乱的青丝,睨着看了吴树栓一眼。

吴树栓到底还靠他养着:“给爷钱!”

潘媚怜面无表情:“就搁在桌上的木盒子里。”

吴树栓打开钱袋一乐,足好几钱碎银子:“我去玩儿两把,一会儿回来你给我准备一桌好酒菜,我要宴请吴墨山兄弟!”

说着得意洋洋的抱着手臂,凑近潘媚怜咧着大黄牙:“小贱人,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呢?真是让你失算,大爷我有的是人脉,吴墨山那小子都得捧着我!捞我出来!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哼!”

潘媚怜一听,深深低头,嘴角勾起:“只要相公不再欺辱奴,奴自然会‘老实’。”

“哼哼你再去把厢房规整一间出来,明儿吴捕头就搬进来住了,你给我伺候着,对了,要他一个月三百钱住宿费,吃喝用度另算,必须得狠狠的榨他一笔,他们县衙的虽然穷,但每月好几两银子,你个小贱人还不给我端水来牢里染了一身晦气……”

吴树栓边辱骂潘媚怜边使唤潘媚怜,可怜潘媚怜细细的手腕拎了好几大木桶热水。吴树栓在水里舒舒服服的泡澡,蛤蟆泡儿眼盯着潘媚怜的胸脯细腰看。

“你给我进来,脱了裤子!”色心一起,吴树栓像平时一样呵令。

潘媚怜脱下绸裤,穿着素白长罗裙入水,撩起自己的裙摆,半趴扶在浴桶边撅起白生生的如同两半刚出炉的白面馒头的圆翘美臀,像是没有灵魂的玉雕美人一样一动不动。

吴树栓舔着厚唇,猛一站,光着粗粝黝黑的大屁股还浸泡在水里一半,前边的男根更是一寸都不到的黝脏细幼,潘媚怜身量高挑,吴树栓骑上去想要干,却插肏的半天也插不进去。

缘由吗,是实在太细小软塌。

潘媚怜闭了闭眼,嘴角无声的露出讥讽的笑,任由丑鄙矮小的男人像个滑稽的青蛙般在他身后蹦跶。

只是后背黏黏糊糊的,被那腌臜臭男根碰过的地方都令潘媚怜心里一阵阵膈应。

吴树栓废了半个多时辰才勉强射了几滴稀薄的粘稠,粗鄙肮脏的涂抹在潘媚怜大腿内侧,不满:“床上功夫可比春红楼里的艳桃差得远了,真是白白浪费了好皮肉。”

遂胡乱穿好衣裳,拎着钱袋走人。

潘媚怜睁开眼,眼圈红的像要滴血:“再一般的功夫,伺候你这三寸丁枯树皮儿也是暴殄天物,呸!”

狠狠啐了一口,潘媚怜嫌厌的恶心,只觉得到处都是吴树栓身上的臭味。

“哗啦”从浴桶里跳出来,又新拿了一只小些的浴桶,开始搓洗自己。一连洗了五次,最后两次还浓浓的在水中洒了几瓶月季润泽露。

葫芦瓢舀水“哗啦啦”慢慢淋在羊脂玉般的雪肌上。

潘媚怜抚摸自己,想起吴墨山晚间来用饭,脸色春红,快速清洁了事。

吴墨山此人家境贫寒,但也是清流书香人家,绝不是那粗鄙浅识的郎君,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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