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弟弟用道具自渎/潮喷出水/被咬阴蒂(2 / 3)
满足不了你,要给亲弟弟操你那骚逼才能高潮?”
“哥哥就这么贱,想在监狱里被犯人玩儿?”
虞焰胸膛上下起伏,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束缚带深深地勒在他的皮肉里,所有指标都控制不住地狂飙。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这里有的是婊子上赶着给我操,有你什么事啊?!”
“——滚,你他妈给我滚!”
话说到这个份上,虞淮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很高兴,并不觉得意外,虞焰并不是评级里被列为S级别的潜在犯罪者。
虞淮蹲下身,亲昵地亲吻了一下冰冷的金属口枷,笑得眼睛都弯了,“我就是发骚犯贱,想被自己的亲弟弟肏嘛。”
说完,虞淮不再理会弟弟的态度,关闭监室的访问权限,调整了一下室内的全息布景,让它尽可能地看起来像之前他们一家四口共同生活的家。
除了释放性欲,像躲着父母偷尝禁果一般的强烈的背德感,也会转移一部分犯罪值,缓解对方的情绪。
插销坏了的狭窄卧室,只用一张凳子压着门,钢琴的琴盖紧紧合上,虞淮从箱子里拿了道具出来坐上去,这个位置相较弟弟坐着的床的位置要高一些,足够虞焰对准哥哥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虞淮穿的类似工作的正装,上身白衬衣,下身黑色长裤。他解开皮带,没有完全褪去,反而要落不落地堆在脚踝。
白色内裤布料很轻很薄,透出一点点皮肉的颜色,双腿大方地敞开,雌穴已经稍微有些湿润了,虞淮害羞地咬了咬唇,被弟弟辱骂下贱发骚的时候,他就已经湿得不行了。
但那许久未曾造访的雌穴有些羞涩地包裹着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只从一丝缝隙里渗出一些汁液,空气里顿时充斥了一股浓烈的腥香。
像是玫瑰花瓣被揉碎了,挤出的深红色汁水。
虞淮咬住衬衣下摆,以便自己更好地找准小穴的位置,他拿了一个粉红色的跳蛋,是那种内置遥控装置的,坠了根长长的电线,生怕玩的主人一不小心埋在体内被日日彻夜亵玩。
他没有犹豫,直接按了最大档,嗡嗡的剧烈震动声搔得虞淮耳根红得滴血,那小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贴住虞淮肉逼的缝就开始疯狂地颤动,隔着内裤挤压得穴肉翻飞。
虞淮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磨得头皮发麻,像在每一根神经上接了人体上线的细微电流,他难以克制地浪叫出声:“好快,哈啊——”
“呜,太快了……啊……”
惊人的快感潮水一样朝逼里钻,跳蛋不受控制地在穴肉里四处乱撞,粗粝的内裤刮得穴腔又爽又疼。
虞淮仰靠在琴架上,腰酥软得不像话,要不是后面有东西支撑着,他早夹着腿化成一滩水。
虞焰一直冷冷地盯着他,那双一直压着乌云的眉眼烧得火红。
两人少年时的房间很小,配的还是铁架的高低床,虞焰都不需要抬头,稍一抬眼,哥哥脂红色的雌穴就近在眼前,湿乎乎的肉逼挂着的骚水淫荡的往下滴。
柔软漂亮的哥哥正在自己面前自渎,漂亮得叫人不敢亵渎的脸蛋被情潮催得都粉了,桃花眼雾蒙蒙的染着淋漓水光,湿润得勾人疼爱。
一颗跳蛋搔刮着阴蒂就能爽得他骚逼流水,浪叫得像发情的母猫。
又骚又贱。
他好像没有廉耻,嗓子里粘着泣音,一边用道具亵玩自己,一边用哭腔勾引自己尚且年少的亲弟弟。
看啊,仅仅用道具慰藉雌穴,嫩苞似的乳尖就颤巍巍地顶起了衬衣,透着情欲的粉。
虞焰视力极好,仿佛能看到粉色奶头中央凹陷的奶孔,呼吸似的吸附粗糙的布料为它们止痒。
这样能让他有快感吗?
这样能让他高潮吗?
如果我在这里操他的话……他会爽到潮吹喷奶吗?
内裤被拨到一边,终于露出了腿间嫣红的花蕊,穴眼收缩着吸附跳蛋。鲜艳的汁水滴得到处都是,不需要主人动手,嫣红的阴蒂从花瓣里弹出来,圆鼓鼓俏生生的硬挺勃发。
“弟弟……小焰,嗯啊……”
被弟弟视奸和手淫的双重快感带出破碎欢愉的呻吟,虞淮从没有哪次自慰像今天一样刺激碾磨得身心都飘乎乎的,好像他才是被情欲操控,被跳蛋玩弄的淫荡玩具。
意乱情迷之间,虞淮纤白的手指不小心刮过尖端细小的孔洞,他颤声尖叫出来,白嫩的双腿大敞着抽搐,大股大股的粘腻汁液瞬间喷射出来——
几滴零星的汁液越过口枷溅到了虞焰的唇畔,舌尖一扫,朝露玫瑰蛊惑人心般的味道在舌苔上炸开。
骚哥哥浪叫着弟弟的名字,轻轻碰一下自己就潮喷了,这个事实不受控制地洗刷着虞焰脑海里关于二人兄弟温情相处的场景,就好像……
他天生就该在他身下挨操,那道与常人有别的骚逼就是为了让自己的鸡巴捅。
哥哥就该是自己的小母狗,他想。
越是压迫,反弹得愈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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