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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法大会如期而至,如海这样的普通弟子自是没有参赛资格,只能在场外负责端茶送水。如海腰间别着裂了好几道缝隙的木剑,远远地就看见云昭落在凌云台上,他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奔了过去。
“师尊!你终于痊愈了吗?”
往日无论他再怎么莽撞,也是近不了云昭的身,这次云昭却被他撞了个踉跄,就连手中秀灵剑也一同掉落在了地。
幸好云昭身侧的相曲出手扶了一把,不然如海真是闯了大祸了。云昭
如海把头一缩,将门口背着石碑的千年老龟学了个十成像。依他来看,云昭这副面若桃花,眼角带春的模样,应该是气色甚好才是,可是如何会如此得不经碰,好像一推就能摔倒,看起来比琉璃盏还要金贵。
“师尊,我……我不是故意……”如海倒是不怕云昭,怕的是他身旁的相曲,每次有人与云昭接触时,相曲身上的灵压就尤其的可怕。
云昭垂着眼睛,方才被如海撞了一下,埋在阴穴里的玲珑珠又往深处进去了一些,凹凸不平的珠子卡在软肉之中,本来就十分的磨人,玲珑珠中注入了相曲的仙力,只要相曲意念一动,那些玲珑珠就会在他的身体里作恶。方才来的路上就已经折腾得他双腿发软,严严实实的衣袍之下他竟是里裤也未穿,淫水顺着腿根缓缓滴落,已经流到了他的小腿上,再有片刻的功夫就要落在了地上。
这都是豢养灵宠的修士用在灵宠身上玩乐的手段,剑霄阁里虽然管束甚严,不许私下以化形的灵宠玩乐,然而外界却是常有的。云昭没想到相曲居然会用在他身上,并且还要他穴里含着这些东西出席剑法大会。
云昭咬住舌尖,借着痛意才没有因为玲珑珠突然的深入而呻吟出声。他轻声道:“嗯……无事。”
云昭观如海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本就无意责怪,只是面上仍是一副清冷的神色,故而才被人误解难以接触云昭挽起袖子去取地上的秀灵剑,一手撩起宽袖,深深的勒痕出现在他的手腕上。
云昭力有不逮,手指握在连秀灵剑上,穴里的玲珑珠原本就是缓缓的在他的花心上跳个不停,他弯腰的时候,最外面的两颗隐隐有要掉下去的趋势。他的穴口收缩,穴里九颗玲珑珠四处滚动,早就被玩弄得流水的阴穴哪里经得住。云昭险些到地,握着秀灵剑的指尖泛红,极力忍耐才没有在如海面前表露出异样,下巴尖一滴汗水滚落在剑鞘之上。
“师尊?”
相曲半搂半抱地将人扶了起来,云昭靠在他身上,穴里的玲珑珠转的越发急促,他自己都能能听见几颗珠子碰撞在一起后,将他穴里软肉搅动得水声隆隆,更何况身边的其他人。尤其如海稚嫩童声透着关切,更让云昭羞于面对。
“我好像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如海无知无畏地望着云昭,他的听觉比常人是比更为灵敏,又是孩童心性,自然是想不到发生在云昭身上的事情。
玲珑珠受相曲操控,方才只是两三颗在动,此时全部发作起来,一个顶着一个的往云昭的宫顶弄。云昭将脸埋在相曲怀里,再待上片刻恐怕他真要忍不住在如海面前潮吹了。
“走……快走……”云昭像是只发情了猫儿,在相曲的怀里蹭着满身柔软的毛。他抬起眼睛,开口便有了哀求的意思。相曲摸着云昭的软腰,层层叠叠的衣袍下,云昭的身体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可是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孤冷清傲,也是难为了他的师弟。
相曲抬起手来,袖子正好将云昭春潮涌动难以自持的俏脸全部挡住了,他向如海道:“你手里拿的可是灵通宝镜?如今大会快要开始了,前面正需要此物。”
如海这才想起自己还身负重任,他低头看了怀里的灵通宝镜,此镜专是用来检测魔气的。如剑法大会这样的盛事,定然有许多魔修想要浑水摸鱼,他们剑霄阁自然要严加检查宾客的身份。
如海似乎看见灵通宝镜上的宝石亮了一下,待他举起宝镜再看时,那宝石却是没了反应。
“奇怪?在后堂怎么会检测到魔气?”如海挠挠头,可若是真有魔修混入,相曲和云昭必然会有所察觉,“难道是刚才磕了一下,摔坏了?”如海低声嘟囔,可不敢让相曲听见灵通宝镜在他手上失灵的事情,连忙揣着灵通宝镜跑去了前厅。
云昭靠在相曲身上微微喘息,穴里被九颗玲珑珠搅得软烂不堪,越来越多的淫水涌了出来,若是靠近他,定是能闻见他身上的骚甜味道。云昭听见如海跑开的声音才缓了一口气,穴里又湿又热,穴口又瘙痒难忍,若不是自持身份,云昭只想伸手去揉上一遭。
相曲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师弟,我确实没有骗你,你身上的魔气差点被灵通宝镜察觉。”
云昭实在不知道相曲的话中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险些入魔是真,相曲用封脉针封住了他的魔气也是真。至于如今他的身体魔气还尚未驱除感觉,需要时时有人往他身体输送仙力压制魔气的说辞,究竟是相曲用来骗人还是真的为他好,云昭真的是分辨不清了。
此时剑霄阁来往众人甚多,无人留心相曲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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