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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被撸弄至泄身的极致一霎,他的身子抖如筛糠,白泉又浓又稠,像是好不容易被疏堵的奶汁,喷得井壁上四处皆是。白腻腻的情浊,覆住了郁葱葱的青苔,灌满了砖石缝隙,又轻贱,又淫靡。
廉耻让他的膝盖跪到了地上,激爽却让他的神识飞上了月亮。魇魔果真教会了他,如何像一个男人那般出精,可那个瞬间,他却哭得像一个失了贞操的女人那样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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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井底究竟呆了多久,他不知道。这里就像一个不知今夕何夕的梦境,不管他怎样挣扎着、攀在井壁石阶上耗费体力,似乎都感觉不到腹饥。
“小纯然,你可快一点哦,”有过先前的亲昵,魇魔不再叫他林先,而是直接唤他的小字,倒是叫得亲昵,“我数十个数,若是你还爬不到顶,我就要来舔你。一,二,三……”
男人撑肘悠然卧在井底,手中徐徐抛接着一枚雕花小镜。镜身发着蓝绿幽光,有一种安宁静谧之氛。他勾着坏笑,抬眼远观,头顶上那一朵臀间粉菊。散了一地的衣裤布片,如同林先的廉耻一样,破碎成瓷,遗落成丝,再也收拾不起来了。
可林先还未放弃,就像千年之后,他的转世林纯然一样执着努力,在绝境中试图自保,先捡回一条命、为林家留个后再说。有所不同的是,整日里饱读诗书的林先,比之林纯然的体力,还要差劲许多,以至井深还未过半,他就险些失足坠下青石阶,摔个底朝天。
原本玩兴正浓的魇魔,见此危急之际,立时腾空升起,将林先抱到石阶上,让他面贴着井壁稳稳站好。下一瞬,男人的唇已凑至臀后,深入穴口媚肉,舔取穴间小蜜——正如千年之后,他与林纯然嬉戏时做的那样。
“嗯……啊哈……不要、啊……小生不行了、不能再……啊啊啊!”说是不能再泄,可那几日中,林先就像是洪流开闸,将体内憋了二十多年的情潮,滚滚如瀑地泄了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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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之时,魇魔亲自抱着他腾出井口。林先惊诧发现,背着行囊、脚程数月才寻到的古井,竟然连通着自家宅邸小院,真是恍恍然如梦一场。不知自己在井底栖身的时光,究竟有几分真切,几分虚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的裆中男根,是真真正正,有了雄物的生气。
低头一望,衣衫完好,再抬头一瞥,魇魔已不知所踪。唯独自家井口边,遗下了一面玲珑小镜,举起一照,男人的笑颜,就在镜中依稀浮现。
“井底一聚,与君贪欢,甚悦兮吾心,望君莫怪。留镜为念,睹物思人,常伴兮君侧,唯吾所愿。短短此生,愿君珍重,夫妇齐眉,荫福子孙,儿孙满堂,承欢兮膝下,乐享天伦。百年之后,待君归葬于井中,你我重聚,永不分离。”
“魇……”林先将雕花镜贴于心口,想起男人给予他的恩赐与欢好,想起此生肩负之责任,与不得相守之无奈,不禁湿了目眶。
他流下的一滴泪,无声跌落蓄着冷泉的井底,惹起阵阵涟漪,在岁月的余波中荡气回肠。
10.逃生提示:灵镜照亮轮回路,新婚之夜再重来
“老爷,您每日手里攥着这面小镜,坐在井边一发呆就是好几个时辰,究竟是在想什么呢?”总角小童眨着懵懂的大眼,望着祖父好奇发问。
老者缓缓转过脸来,朝着膝下小童露出慈祥一笑,那张布满岁月褶纹的脸上,藏在斑白霜鬓间的,是依稀可辨、年轻时的清秀容颜。此时的林先,早已儿孙满堂,妻贤子孝,按理说,应是顺遂圆满极了的耄耋老人。但他的浊眸里,总常含着一丝、不足为外人道的遗憾。
“没什么,”林先以粗糙的指头,摸摸孙儿胖嘟嘟的小脸,“奇儿自个儿玩去吧,让老爷一个人,再看看这井水。”
可这一回,小童似是不依不饶,偏要问出个究竟来:“不嘛!老爷对着这口深井参禅,已逾数十年。自奇儿懂事以来,就日日见老爷您呆坐此地,跟一截木桩子似的望着这井底。这水下头到底有何玄机?难道,是埋着金银财宝么!”
“哈哈哈!”林先大笑起来,嘶哑的苍嗓中,透出这些年来、难得的爽朗。
他很想告诉孙儿,这底下埋着的宝藏,比金银还要珍贵,比财宝还要稀有。如若当年,没有住在井下的那个人,就没有你们这帮调皮小崽子的命啊!可他不能说,这是他要带进棺材里的秘密——哦不,他与魇早有约定,百年之后自己绝不棺葬,而是投入井中,偿报恩情,与其相守。
“老爷,不准光笑!您得告诉我,这口井,您究竟要观望到什么时候!”小童揪着老者的衣衫跺脚撒娇。
林先望了一眼灵镜浮影,那里头映着他的回忆残片。
他若有所思地答:“看到井水枯竭、水落石出为止。”后头还少了一句,“石出人现”。他的眼前,仿佛看见了井下的魇,盘坐于月明之中,散着墨发,朝他浮唇而笑。
“哼!您又唬我。这口井里的水这么深,怎么可能会自己干嘛!”小童噘嘴不满道。
林先心道:是啊,他是唬奇儿的。水无尽时,寿却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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