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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哈……嗯啊……别、别碰那里……啊那里不可以!”他的身子激颤了一下,粉嫩的秀茎也抖得像根脆弱的小枝。

原来是银木耳已被王爷吞食完毕,他开始了专心舔食口下那一朵粉木耳的征程。

舌尖先是拓开了两壁肥厚的遮羞肉,嵌入了层叠的细褶之中,细致地扫过花穴里每一处隐秘的香软,“滋溜溜”吸尽了窖藏的甘汁。随后那舌头,又化作了捣蒜的杵龙,向着紧致的穴口中挺去,稍稍进入了一些,又徐徐地退出来,如此来来回回停留在径口上顶弄,半出半进,逗得拼死抵挡的媚肉一缩一缩,又吐了些饴水出来。

王爷抬起头,亮了一嘴的湿润,故意献宝似的凑近了小双儿道:“看来,我的小宝贝最喜欢里面含着东西……”

正在双儿气急脸红,羞煞得恨不得钻入地洞之时,一颗水淋淋的皱皮红枣儿,被王爷从羹汤里捞了出来,捏在指尖,举在他的眼前晃。

“你、你要做什……啊啊!”还不待双儿发问完毕,红枣便不由分说进了他花穴里。

王爷伸着长指,将枣儿塞进了半指深,又一抽手指,带出了满指羞人的淫液。

眉毛一扬,王爷为想出了这等绝妙主意,而洋洋得意:“小浪蹄子,你下面的小嘴儿还挺会夹的么,适才绞得本王的舌尖还有点儿痛。既是这么会浪,咱们就多练一练,日后也好用你穴肉的力道,夹着本王的肉棒讨欢。这样,你的小花穴里使力,将这颗枣儿碾成红泥,本王就佩服你。日后穿金戴银,荣华富贵都赐给你!”

“呸!”小双儿一边吸着鼻子,一边逞强驳道,“狗王爷!下流胚!谁要夹你……唔啊!你……啊你干什么……啊!快挪开、别……别舔了……哈……嗯……”

再严严实实的一块冰,咱王爷如火如荼的淫舌,也能给他舔成一块下蜜水儿的冰糖。王爷伸着两手,一边疾风似的,搔刮着双儿渐渐挺胀的乳粒;同时埋着首,将两瓣精通奇淫巧技的唇,覆到了小双儿身下的沃土上,热火朝天地辛勤劳作。

呵着热气的舌苔,像是一片粗糙却又温柔的淫叶,舔卷着淅沥如雨下的花蜜,将那朵娇嫩红艳的小花儿包裹起来,拼命地疼爱、呵护着。一阵快过一阵的舔弄,彻底勾牵出小双儿本能的淫性。

“啊不要舔那里……别舔了,太舒服了会尿的……呜呜呜,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啊淫棍!大淫棍!”说不清是恨极、还是爱极了这被舔穴的滋味,双儿虽是张了红唇破口大骂,可不稍一会儿,那碰都碰不得的敏感珠粒,在暴风骤雨般的舔拨下,颤抖着交出了自己的矜持,渐渐臣服于索欢的本性。

王爷还不满足,一口嘬住他的小珠,发了狠一样地吮,快将吃奶的劲儿使了出来。小双儿偏最是受不了被吸弄肉蒂的滋味,外头的小珠胀成了一颗枣儿,甬道里被疯狂夹挤的真枣儿,也被压成了泥。

“不行了,我……啊啊啊啊啊!”他溢着激爽的泪水,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扭动着腰肢,淫液一阵急过一阵,小泉眼儿似的喷了王爷满嘴。秀茎一抽一抽,头一回射出了白浊。

这下,从花穴里头涌出来的,可真成了红枣汤了,还是适合没牙的婴孩吸吮的枣泥羹。王爷欣喜得就像个初次得了馐食的孩子,捧着两瓣饱满的臀丘,就像孩子津津有味捧着盘子,舔光了枣泥,又用牙齿叼个核儿,眨着被白浊打湿的睫羽,笑嘻嘻望着瘫软在椅上、娇喘兰息的小双儿,扯开嘴角一笑——白牙上还挂着一点枣泥。

哼,让这小东西嘴硬!还不得在本王所向披靡、百战不殆的贵口下服软?哎哟,嘴皮子好像是有点儿酸诶,刚才怎么没觉着……

这小双儿泄身后,自是舒爽万分、身娇体糯地服软了,可这六王爷身下的一柱火热,却硬得跟晾了三四年的咸鱼干儿似的无处发泄。他撸了撸那根烧红的铁棍子,比划了好几次、想要插进双儿下体里去爽一爽,可终究是一咬牙、一跺脚,叹了口气,憋住欲火,转过身躲进床帐里去了。

4.王爷憋在床帐间自淫自乐,小双好奇上前查探

小双儿方从泄身的爽快中回转过来,悠悠然咪缝着懈滞的双眼,撑着高木雕花椅子的扶手,转过头,循着“呼哧呼哧”的怪音,以及窸窸窣窣的摩挲声,懒洋洋往床帐那边望去。

轻罗纱帐朦朦胧胧,掩着一个急速喘息的黑影。只见王爷瘫靠在床头,一只急急撸动的手,就那样上上下下翻飞在胯前,隐隐约约,还能瞧见一根……咳咳,还算挺壮硕的棍儿。

小双儿惊觉自己竟动了如此念头,赶忙摇着首,将脑中漫上来的淫欲念头挥去。它大,任它大,它强,任它强,就算他的凡胎肉根,大得跟浣洗敲衣时的木棒捶子似的,又与我何干呢?

洗衣用的木棒捶子……思及此,小双儿的脑海闪过一幕回忆。

当时是冬日,溪边的水上漂了浮冰,连呵出来的气都是阵阵白雾。但可怜的双儿,冻红了一双手,还折膝蹲在冷硬的石边,就着能把小手冻成冰坨子的一盆子溪水,一下下敲洗着主人家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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