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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地惊叫。

“做什么!检查你个小骚逼!看是不是刚被猪操过!”王爷气得手都在颤抖,强横掰开他的两腿,只见花穴周围,水光淋漓,泛着适才喷过淫液的热息,透出了无可辩解的淫靡。

马夫腿一软,直接“噗通”跪下了,将头叩得“砰砰”响:“没有啊!没有啊!王爷饶命,王爷明察!小的根本还没来得及……”

“就是被猪操过了!又怎么样!”双儿蓦地一声吼,镇住了两人,“我就是被猪、被狗、被牛、被马轮流操了,都好过被你这个畜生淫贼六糟蹋!”

憋屈多时的火,终于一股脑儿发出来了。他不能说,他吃王妃姐姐的醋,他不敢承认,自己是喜欢上了王爷,他就只有这样,将一切焚毁。

“本王不信!本王不信!”随后赶到的王妃,也被王爷的这一声高嚷给惊到了。夫妻多年,王爷一直是不温不火的性子,从未见他为任何人、任何事,烧出这般怒不可遏的火势。

“呵,做都做了我也不怕认!”双儿睨着眸,凝出最寒人心魄的冷睇,一举手,将上头的血红与白精,刺入了王爷的眼睛,“瞧见没有,我的落红!还有他射在我里面,流出来的精水,叫我抹了,打算饮下去,一滴,也不浪费……”

“你!你!”王爷的胸口剧烈起伏,翻江倒海的巨怒,简直要从胸臆中喷将出来了。

“我怎么样?”小双儿依然满脸的不服输,将这死,往死里作,“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都这么贱了,你千金贵体的王爷,不会还想要操我吧?”

14.马夫含淫根被斩首,糯米制成堵尿棒儿抽插

于是乎,这戏就回到了开场的一幕,小双儿被怒火焚心的王爷,架在椅上、敞着双腿调教。而那个起码坏了一半事儿的马夫呢,其下场,可就没双儿这么侥幸了。

那双白皙柔嫩的小手上,涓涓染着的红血,以及黏白刺目的浊液呢,分明全来自于双儿自己。马夫被举起来当了箭靶,可也不算他冤枉,王爷一声令下,全不听他辩说,命人拉下去,当夜就斩了淫根,还迫他含在口里,呜呜地鸣不了冤。刽子手手起刀落,含着血根的人头,就“夸擦”落了地,两个眼珠子,至死都不肯把目瞑。

嘿哟,嘿哟,当场所见之人,无不感叹唏嘘:这衰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王爷的心头肉觊觎,活该,作死,早该将命毙!

而现下里,王爷的那块“心头肉”,成了被绑在“砧板”上的鱼,下身不着片褛,待人大快朵颐。大门一关,二门一闭,任谁来劝,王爷都绝不消气。

王爷一拍桌角,扬言:“今儿个,就要叫你见识见识,何为‘人间地狱’!”

那被燕窝银耳梗,悉心保养的手掌,狠狠地拍在木板上。说实在的,王爷的手心,火辣辣的疼。可再疼,能有他此时的心里痛?

看到双儿倔强的目刀,狠狠地劈将过来,王爷的心坎儿,像被劈成了一道一道的血馒头片儿。可嘴上逞强的话语,却不存着半点怜惜:“再瞪!再瞪!再瞪我,本王将你的眼珠子挖下来,泡红枣眼珠羹吃!”(作者瞎比比:我近日沉迷纪录片《人生一串》,原来真有人吃爆浆猪眼!看完胃口大开,推荐!)

“淬!”好大一口唾沫,朝着王爷的头面飞将过来,王爷在心里头感叹:双儿这么久不发一语,原来在口里头,悄悄酝酿了这么大一坨飞沫!幸好是软沫,这要是暗镖,那本王的这一张俊颜,岂不是要被毁尽?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继而王爷上了手段,先是以二指,朝着双儿的腿根,袭了上去,食拇二指合力,揪住那柔薄的软肉,硬下心肠一拉、再一放,那肤白若雪的腿根上,便浮起点点血阵,像是新雪图上,落了一朵朵胭脂梅。

所谓“寒梅怒放”,那些血梅,是顶着凛冬的寒风,含着怒意盛放的,正如小双儿此刻的心境。甭管王爷的内心,是飘了雪还是封了冰,甭管他下手拿捏的狠劲,蕴着多大的滔天怒气,他小双儿兀自岿然不动,继续着这一场,顽石与寒冬的对弈。

“捏!你使劲捏!你有本事捏死我,让我追随情郎马夫而去,那我还要多谢你成全!”

这话哪能随便说,这无疑是点了干草堆,捅了马蜂窝!前头早就说过,王爷这人,平日里就是个嘻嘻哈哈、不摆架子的和气佬,可什么他都能忍,什么他都无所谓,唯有一条,就是他中意的心肝宝贝儿,不能叫别人的肉杵,给占了先机!

这下子王爷下手,可真就失了轻重了。他口里一边高吼:“我掐你这腿根,叫它随便打开!叫它没羞没节,是个人就随便张开让操!我、我……”他骂毕几句,中途歇会儿换气,胸膛起伏几下后,再接着来:“我让你犯贱!我叫你偷淫!本王是瞎了眼,白白地疼你!”

腿根上的薄肤,点点泛起了血雾,原本只是艳美的红,却被王爷掐出了紫黑的刺目。小双儿痛得拧紧了月眉,眉心瞬时浮起一个“川”,皓齿咬紧了下唇,摆出一派宁死不屈的气魄来,就是不呼痛,就是不服软,就是不求饶,就是不让王爷顺了心、遂了意!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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