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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的深度。尽管梁公子已拼尽全力、夹着肉穴不让放行,可觉察到时却为时已晚。那根又粗硕、又硬热的巨物,像是毫不留情的利刃,将他的下身劈开为二。

从此他再不是冰清玉洁的梁姓医,而是天子的胯下臣、脏污的榻上奴、淫棍上套弄的一只破肉壶!

震惊、恐惧、痛楚,骇得梁公子瑟瑟发抖。血泪无声地洇出,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两人结合处渗落,好似残花在哭。

痛,固然是痛的。

他初尝情事的肉穴里,第一次含着如此硕大的硬物吐纳进出,怎么可能不痛?可他咬住了唇,硬生生地将哀吟抑在了喉中,颤栗着身子接受皇帝的一次次贯穿——谢主隆恩!

他不叫,也不吼,唇上还染着艳如鬼魅的鲜血,那是侍卫留下的一道凄然的红。

而他身下的落红,如同火苗一般点燃了皇帝的兽欲。皇上以龙根为剑,一下下刮弄、凌迟着他初绽娇嫩的肉苞。

哪回若是朝着哪个方向撞进去,美人抽搐着指尖、抓着他的手背用力地握住了,便是施虐的法子对了,肉柱正中在梁公子的骚点上,将美人撞得软了腰。皇上便循着相同的法子,再狠狠地凌虐一番,享受着被紧到极致的花壁包裹,夹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淫雨很快便将秽血冲刷干净了,尽管本心上不愿如此,可双性人的身子实在是太过敏感,梁公子的下体嵌着龙根,在车轿内上下颠簸了一路。

皇上还特意命人往高低不平的坡石路上走,就是要借着车轱辘的震荡,让娇穴充分领教龙根的威猛。颠动中,梁公子的肉臀时而被高高抛起,媚肉依依不舍吐出一点肉柱来挽留,时而又无依无靠地落下,唯一的支点,便是他与憎恨的男人,不留一丝余隙的紧密结合。

“嗯……嗯……嗯嗯唔……”梁公子的唇瓣,被迫与皇上急急索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怕生不如死,只得被动接受,被皇上昏天暗地地吻着。

是贪欢美梦,亦或是无间地狱,是挣扎或是放弃,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被牢牢锁在了皇上霸道的口唇下、一尺见方的车轿中、逃无可逃的华丽囚笼里。

而他贫瘠的子宫,也在那一天,初次锁住了皇上的龙精,并于此后的日日日夜夜,接受陛下的“宠幸耕耘”,却始终一无所出,让皇帝怒火攻心。

(待续)

衍生文 小双25

玉势涂媚药入穴,自己夹挤媚肉一点点排出来

朝堂上,众大臣诚惶诚恐地听皇上训示。??一席朝政议完,愣是没见着六王爷的人影。

皇上倚在灿金龙座上,转动着翠玉扳指。那光滑的玉脂下头,浮着丝丝柔白的纤云,近来叫他的新宠、女穴内的淫水,润得是愈发油亮了。

“朕的六贤王何在?”皇帝冷不防问道。

有人如实相告:“启禀圣上,臣听闻六爷,近日发现了‘金盆燕唾煮冰糖’的保养法子,该是正在府中忙着泡手、敷面膜呢。”

底下的大臣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憋出了阵阵“噗噗”声。

谁都知道六贤王是皇上的一母胞弟,又自小喜爱摆弄花花草草、集些奇珍异宝,是个名副其实的“闲王”。因他无雄心争抢皇位,故而皇上对他放心得很,兄弟俩感情和睦,谱就了一段皇室少有、“同室不操戈”的佳话。

皇上对他常常无故缺朝一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儿个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寻思找起六爷来了?

大家伙儿见到皇上面色不愉,立刻就有机灵的出来驳道:“胡说!六爷是皇上的胞弟,是皇上倚重的左膀右臂,定然是为政务日理万机,怎会做那些无聊之事?你老儿休要信口开河啊,污蔑了六爷的名声,还一同惹怒了万岁爷!依臣看,六爷怕是辅佐陛下您处理朝政太过奔忙,故而身况欠佳,迫不得已才缺了早朝。”

皇上心底敞亮,摸摸扳指,一声冷笑。

这一茬就算过了。可又过了半月,依然不见六爷来。

皇上再问六王何在,这回没人敢言语了。虽然全京城都知道,他近来得了个会学人说话、喳喳叽叽的画眉鸟,正提着笼子四处溜达炫耀呢,哪儿有功夫来议论个些、费心劳神的庙堂大事呀?

可皇上实在是等不及了。六爷从枝头捉了画眉鸟,而他却从江南掳了金丝雀,这日日养在寝宫里、御枕边,套在龙根上头承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六弟面前显摆显摆。

“传朕旨意!今儿个下了早朝,唤六王爷来南书房觐见,就这么着!”

一纸黄诏令,总算是把脚底下抹油、面庞上挂笑的六爷给请来了。

“皇兄催得这么急,究竟是有何事要商议呀?”六爷私下里见了皇上,从来不受君臣礼数的束缚,皇上也免了他的三跪九叩,随意一招手,就叫六爷坐在了他对面。

只见一双在冰糖燕窝羹里、泡得匀白滑嫩的手,慢悠悠地摸在勾着灿笑的下颌上,皇上不得不承认,论气度、论治理天下的雷霆手段,六弟自是不及自己,可论皮相、论谈笑间的俊魅风雅,六弟也算得上是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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