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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底下的花沟,不时地拨弄一下挺立的花蒂,勾引sam快些插入他。
sam眼里明明烧着隐忍的欲望,可他出口的言语,却像是个冷静的裁判,只短短几句,像是一阵报复的酸雨,浇酸在joey的心田:“想要了?瞧你的小嫩逼哭成什么样了,很想要我满足你是不是?呵呵,可惜了,我还没那个资格……”
Joey很想脱口而出“你有!”可他咬着唇瓣,痛苦地蹙眉,纠结了半天,终究是没把那两个字说出来。谁先想要,似乎谁就输了。
Sam看他还不认输,便一路舔着玉腿而上。灵蛇一般的舌尖,先是沿着薄嫩的脚背滑出了一道湿痕,随后又在纤美紧实的小腿肌肉上,蜿蜒打着圈儿地波浪回旋,直至来到敏感的大腿根,将那处软肉嘬出了红艳艳的梅花,最后凑上了花唇,对着胀成一粒红枣儿的骚蒂轻轻呵气,可那磨人的舌尖,就是不肯落到花蒂上来舔。
Joey急得挺起了小腰,意图将美味送到sam的口中,任君品尝。可那作弄人的混蛋忽然抬起了身子,唇瓣只稍与肉蒂虚虚地吻了一下,便抬离了十万八千里远。Sam忽然跪到了joey上方,解了裤头,露出那柄傲人的凶器,就临在joey唇上。
肉具满溢着男性的阳刚气息,高悬在joey仰望的视线里。他已经完全被那雄壮伟岸的器官所征服,连那两颗巨蛋周遭的墨色丛林,都像是融化成了暧昧的夜色,吸走了他的高傲灵魂。更遑论那绽在肉茎上、一朵淡青色的玫瑰,盛放在夜色中开得那么美。
Joey觉得,那刺青像是绑住了他灵魂的纹咒,那花儿应该插到他的蜜穴中去汲养。他再顾不得什么尊严,伸长了舌头,拼命地想要够到龟头上去舔。可就在粉嫩的舌尖,距离赤红的肉伞仅有一毫米的时候,它又无情地离去了,这一次升得更高。
Sam伸手,爱怜地摸着joey的金色刘海,嗓音因欲火而变得嘶哑:“想要它么……”
“要!要!”joey湿了睫羽,疯狂地哭求道,“我想要你干我!干我的花穴,操深我,操痛我,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Sam握着的肉棍,看在joey眼里就像是可望不可及的圣器。可那圣器只短短在joey的红唇上温存了一秒,留下了一点湿黏的清液,便远得遥不可及。
“我很想操你,我也很喜欢你。相信我,今天晚上我忍得不会比你好受。可我是真心喜欢你,而你却不是,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玩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那样玩我。我知道如果我操了你,明天等着我的将会是你父亲的律师信。不过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从你叫人在我手掌里钉了那颗钉子开始,我就不在乎了。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在乎,那就是……”sam整好裤头站起来,留恋地抚摸了一下joey满溢着淫水的骚逼,“我在乎你这里,是不是给了你真正喜欢的人,所以直到那之前,我会一直保护你……”
Sam走了,他竟然就这样走了!Joey一个人趴在石上,听着海水哗啦哗啦灌进耳里的响声,哭得泪流满面。
9.美人吸了一晚上绵绵冰,吃醋欠了攻一条命
Joey手里握着一根划桨,晃晃悠悠地站在小舢板之上,左摇右晃,在近岸的波光之上勉力保持着平衡。
说实在的,他并不是很擅长这项运动。虽然自打他成年以后、“可以自由掌控身体、寻找快乐”之时,便来到了父亲投资的这片海滩之上,整日里躺在热情的沙滩上虚度着美好时光。可他就像是人群里的雌孔雀,只需要眯着骄傲的眼睛,观看雄孔雀们争相为他开屏的表演。而各种危险的水上运动,尤其是站立划桨这种、需要平衡技巧和长期训练的项目,向来被他看作,是男人们取悦自己的show-off,他过去是不屑于碰的。可是现在,他不是有了想要“为他开屏”的对象么?
昨天晚上小joey睡得不好,一点也不好。前半夜先是以泪洗面,想着这男人对自己真是好,然后又翻来覆去蹬着两条腿,在床上咸鱼打滚一样,后悔之前折磨sam的所作所为,心疼得无以复加。而后半夜呢,又忽然跟个恋爱中的神经病一样,甜得咬着手指吮来吮去,牵着莫名勾起的嘴角激动得睡不着。
他一边回忆着sam的大肉棒,就垂在自己唇边,滴答着甘美汁水的样子,仰着小脑袋,对着虚空高高噘起了唇,假装将并不存在的阳具,当做了草莓绵绵冰那般吸吮。
同时褪下了睡裤,一丝不挂地绞缠着两条玉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刻意不去抚慰那属于男性特征的欲茎,而是将自己想象成了sam棒下的女人,一下一下地揉按着阴蒂,再有意无意地刮蹭着穴口,在sam不舍得占有的地方浅浅地探入,轻戳。既好奇,又给他心爱的男人留足了探宝的余地……
脑中反反复复回响的,就sam的一句话:“相信我,我忍得不会比你好受……我是真心喜欢你……”joey越来越确信,自己是真的爱上了sam,好感或许是从那张罚单、从那带着戏谑挑衅的惊鸿一面开始的,可昨天晚上sam明明有机会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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