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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可怕么?
可发自本能的恐惧,单以理智是解释不了的。爱德华一直往后退,忽然撞到了红松木的床头柜。他的心随着摆在柜上的咖啡机一起晃了晃,慢慢地没入希尔伯爵、投照在地上的烛光阴影。
“我们的约定呢?我的朋友。你没有遵守信用,我对此感到很不开心……”希尔的墨眸中旋着漩涡,像要把爱德华惊惧的灵魂吸入禁区。他的发色很黑,很黑,像是凄然的夜色中,乌鸦背上长出的新羽,带着死亡的先兆,与不详的暗喻。
“你、你想怎样……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宠物而已!这里是女王的领土,是神圣法律庇佑的大不列颠,难道,你还想对我动用私刑不成!”理直气壮,有时只是遮在慌张和心虚的地洞上、自欺欺人的残枝而已。
“管家,”希尔做出了他的判决,“把我们尊贵的客人,请到地下室的暗房里去。他未经我的同意,私自更换了菜单,既然如此,奶咖没有了,他的名字将作为顶替。从现在开始,他的灵魂,就是我那幅画像的食物了……”
有一瞬间,爱德华错觉似的看到希尔的脸上,出现了支离破碎的皲裂,像是腐朽的沉尸、错落的暗影,只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如光似华的无瑕白净。
(待续)
*
【注】灵感来自王尔德的名着《道林格雷的画像》。我给没看过的读者解释一下:
伯爵把一幅自己年轻时的画像藏在地下室里,并不断给画像喂食灵魂。画像不会老,他的容颜也就不会老。他之所以把小奶牛囚禁起来,其实是一种怜爱与自卑交杂的表现。他害怕自己的灵魂变得苍老,奶牛少年的纯真活力,能让他感觉自己也变得年轻。他每天早晨要喝一杯奶咖,这样能让他感觉,少年的青春与自己灵魂上腐朽的身体融为了一体,沾一点青春的气息。但同时他又觉得自己不配拥抱少年,因而只是给他讲睡前故事、抱着他入睡,却从未真正进入过他的身体。嘛,这种黄暴主角的心理谁能揣测明白呢,反正我也只是乱写的~~~
4.道具:吸奶罩+抽压式飞机杯,后穴插营养棒
(接开头第一章,清晨)
罗怀特第一次见到小奶牛的时候,不可谓不惊异。当时那少年,正陷在沉沉的昏迷中,躺在伯爵紧搂的臂弯里,翘着软毛刷一般、长睫羽的眸子,乖顺地合闭,鼻间一出一进的微弱气息,像是一首安静的小夜曲。
罗怀特医生当即就半含着惊艳、半透出责备地对希尔说:“您用的麻药过多了!”
伯爵捋了捋小奶牛垂落额前的短发,抬起脸来微微一笑:“哦是么?那就再次麻烦你了。我希望他能尽快地苏醒,我想看他,在我的怀里哭泣……”
医生在脑海中勾勒了一幅香艳画面:少年流着泪,被伯爵握着两只乳球,从身后插入、肏至昏厥的可怜模样。他叹了口气,打开了存放清醒剂的药箱。
罗怀特医生是希尔家族的老朋友了,事实上也是他,为“上一代的老希尔”,开具了虚假的死亡证明,协助保守着这个古老家族的秘密。因而他再清楚不过,作为医生应当如何地三缄其口,可他还是忍不住,将伯爵家饲养着奇异少年的事情,说漏了出去。
好在伯爵也并不在意。只要画像的秘密,依然封存得完好,他就没有理由,去责怪罗怀特医生偶起的八卦之心。当你拥有一颗夜明珠,你本能地想把它藏在箱子里,可你又忍不住,将它时时捧出来擦拭。也许是在夜晚。你心底里暗暗希冀着,有好事者能从窗户里,窥见它夺目的光明。
这是每一个藏宝者的心态,希尔伯爵也不例外。他在这尘世间停留得太久,久到漫长的光阴,已对他失去了意义。过去他认为容颜的永恒,就是快乐的泉源,可自从他在林间打猎时、看到了那对饱满的乳房,那一瞬间、再度燃起的熊熊占有欲,才是他继续活在这人世间的唯一乐趣。
当然你也可以说,折磨他的奶牛少年才是。激情澎湃的性爱,与予取予求的肉体酷刑,本就只是银币的正反面,就看当事者,是否心甘情愿。
如果说在数月的相处过程中,从惊恐和敌意,渐渐转变为期待和依赖,奶牛少年已与伯爵建立起了情感连结,那昨夜失去意识之前,少年清晰记得、主人如何纵容男爵欺辱自己的一切,就足够重筑起他的心墙、拆毁所有的“心甘情愿”了。他不知道此刻被囚于地下室中的爱德华,已变作一具失去灵魂、形容枯槁的行尸走肉,他想当然地以为,爱德华已经安然地走出了希尔城堡,像过去一样趾高气扬,高傲如雄鸡。
“别碰我!”少年恨恨地推开罗怀特医生的手,将贴上他胸口的听诊器推离。
但经验老到的医生,已得到了他想要的诊断结果:“是心气郁结。因为精神上受了不小的刺激,一时的断奶而已。您放心吧伯爵,应该很快就会恢复。”
可伯爵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太满意:“要多久?今天之内可以恢复么?”
小奶牛听在耳里,简直不敢相信他的主人,竟会如此残忍,一天不逼他产奶都不行!他攥紧着拳头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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