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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里。小姚立刻停止了闷吟,如饥似渴地含住,分出撑床的一只手端着,猛吸了一口,眼里尽是享受的媚态。
“唔!”尚且含着烟头的小姚,猝不及防被陆父打了一下屁股,蹙眉发出了一声闷哼,却也不含多少恼怒。衬衫下摆遮不住的白屁股上,留下了五个触目惊心的红印,却叫陆父更添了一种凌虐的爽快。
小姚的屁股本就骚得很,夹得他舒爽万分,再加上被亲生儿子围观的兴奋,老头子享受着那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而别人却永远得不到的优越感。这是足以令每个成功男人血脉喷张的刺激,其爽快的程度,甚至超越了性交本身。
见陆暝直直地望着发浪的小姚不说话,陆父停下了挺送,但东西仍笔直地插在小姚的穴里。他破口骂道:“你他妈的!你和你的那个妈一样没出息!当年她爸派她来勾引我,她明知道我有老婆,也照样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后来呢,明知道我喜欢玩男人,也照样不敢吭气,哈哈哈!真贱,你跟你妈一样下贱!”
陆暝紧紧咬着下唇,手攥成了拳,指甲都快把掌心掐出了血。
陆放,你这个老不死的……我忍气吞声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有一天要搞垮你的公司,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将你欠我妈的、欠我的,一并讨回来!对了,还有……
陆暝的目光回到了那张淫乱的小脸上。小姚因为陆父忽然停止了抽插,而欲求不满地自顾摇起了腰肢。
还有这个骚妖精,早晚有一天,他也是我的!
陆暝恨得咬牙启齿,在心里暗暗发了誓。
那边,陆父还在煽风点火:“怎么样,想操他就来抢啊?你行么?”说着,他一把抓起了小姚的头发。小姚吃痛地仰着头,无力地承受着,又另一波狂风暴雨的操干,夹烟的手都在颤抖,烟灰落上了床单。
陆父满脸的狰狞和得意:“陆暝,你问问他,他想跟你走么?嗯?!”
方才有一瞬间,小姚看出了陆暝眼中闪过的凶狠。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这个活得像缩头乌龟一样的孬种二公子,居然有点意思。他原本觉得,陆暝就是个无论怎样被压榨,都不敢反抗一声的懦夫,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也算得上一表人才,但绝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勇猛类型。但刚刚那一瞬间,他在陆暝眼里瞥见的一丝杀意,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
他竟然有点,开始喜欢这人了。
多少年了呢?小姚回想起自己十七岁那年,在大学的青葱校园里,无知懵懂、岁月静好地走着。恰好老畜生回母校,做虚伪的成功校友演讲。他被陆父一眼看中,从此开始了暗无天日的被囚生活。可是时间长了,大概小姚也被操熟了、干麻木了,他竟然产生了一点“斯德哥尔摩情结”,开始喜欢上那种、脑子里什么也不用想、只需张着腿承欢的快感了。
他与陆父之间没有半点爱情,有的只是兽欲的粗暴结合而已。但他也曾有过期待,会不会有一天,某个人能将他从这里拯救出去,让他也体验一次,自己从未有幸得到过的、爱情的滋味呢?
小姚更加妩媚地眯起眼睛,一边主动地向后送腰,一边魅惑地向前吐着烟圈,媚眼如丝,全飘在了陆暝的身上,更确切地说,是他隆起的裤裆里。
2.精液是我唯一能留下的痕迹,囚禁后为他舔穴
卧薪尝胆、忍辱受屈了三年,过去被称作“窝囊废龟二”的陆公子,终于在商场上将自己的父亲一举击败,夺来了陆氏集团董事长的位子。
当陆暝带着一大堆律师、拿着期权认购书,像个人一样堂堂正正地站在父亲面前、逼他“退位”的时候,父亲摁着胸口,因心脏病突发而倒下的那一刻,陆暝的嘴角浮现了一丝冷笑。
三年了,小姚终于是他的了。
当晚,陆二公子不仅接手了父亲的生意、豪宅、香车,最重要的是,他在第一时间,接手了父亲的情人,或者说是他的玩物。
陆暝迫不及待地命人将小姚,从父亲藏娇的小公寓里绑回了主宅来,将他捆在了那张、宽得让人伸手摸不着边的大床上。渴求的肉刃抵着小姚柔嫩的肉穴,不顾人死活地,拼命要了他一整夜,把小姚穴口的媚肉干得外翻、红肿不堪,这才觉得爽快。
仿佛只有那样,才足以发泄三年来,陆暝被迫着观看,父亲与这个小妖精一次又一次、当着自己的面进行的野兽交合,将自己受过的屈辱,从这具清冷消瘦的身体上讨要回来。
*
晨光熹微中,陆暝睁开一双赤红的眼睛。
一直在人身上发泄到东方露了鱼肚白、才精疲力尽实在支不住睡去的陆暝,不过刚刚合上眼休憩了半小时,就惊蛰般猛震了一下身子醒来。
像是要确认,小姚还在自己身边,这一切不是梦一样,陆暝下意识地急切伸手,就摸到了小姚光滑柔白的脚踝,瞬时安了一点心下来。
可下一刻,当他抬眼看到小姚竟然一整夜没睡,满脸倦容地靠在床头,慵懒地吞吐着烟丝时,他心里立刻又起了火气:“少抽一点,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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